出。」说完正好走至厅口,一自排开的众佳丽向两人欠了欠身「羽蝶姐安好。」
「好。」太后朝着眼前站在左门前年纪稍长,态度从容大方的女子笑问「春燕,新来的姊妹们都好么?」
「羽蝶姊放心,都依您吩咐照料着。」春燕笑容亦是合宜的,并巧妙的转向檍洁点头致意「这位妹妹是?」
「她是我义女,以后大家称她洁儿便可。」
「见过洁儿。」众佳丽此起彼落地招呼着。
?
檍洁听佳丽们轮番报名并回以微笑,依稀记得大概有哪些名字,面容身形如何,却难直觉分辨,留下深刻印象。
不是她们太平凡,而是个个都像仙女般美得太过梦幻,配上俗名反而失真。
至于春燕,洁儿倒是记住了,因为她看檍洁的神情有异于其他仙女,亦使檍洁多望了她两眼,试图分辨那眼神的含意,也因此留心她发际与脸面交界间似有一圈细淡浅疤。
「好了,除了春燕留下,大家各忙个的去吧!」
「春燕,帮我取白创膏药来。」
「羽蝶姐伤了哪么?」
「不是我,是洁儿。对了,顺道打盆温热水。」
「是,春燕这就去。」
「洁儿,跟我进屋吧!」
「太……娘,您怎知洁儿有伤?」
「呵,就你那小心样,我在这安女阁见得可多了,能不知么?」太后肘间故意轻碰洁儿侧胸,引她一阵羞疼,脸上绯红。
太后轻笑摇摇头放开檍洁,指指罗纱半掩的卧铺「在那儿更衣躺下等着娘。」
太后掩起屋内所有敞开的窗,背向檍洁在圆桌上点起薰香,不一会儿屋内充满淡淡烟雾与檀香,犹如置身林间的檍洁,大大松弛精神上的紧绷,但身体的痛楚仍是紧咬着她,以致她光挪身半坐铺上,便耗掉不少气力平复疼痛,退衣的手势更显缓慢。
而背对她的太后则于柜中取出一长宽各三寸的木方盒,检查里头的细针,取出合用的置于巾帕上,最后于袖中暗袋深处掏出一只青瓷小药瓶。
正当两人各自忙和中,手脚俐落的春燕敲门而入,接受太后的眼神暗示,将白药放妥于桌上,便朝檍洁走去,在床边架上摆好水盆,挂上备用毛巾。
「洁儿,让春燕帮你吧!」太后出声告知洁儿春燕要上前为她更衣,檍洁心惊停手,想着她与春燕虽同是女子,但毕竟是初识,加上她自小没有姊妹,也不习惯让丫鬟看她赤身luǒ_tǐ,就连入宫为后,多数更衣皆由自己独自完成,不假手宫女。正当她想转头出声婉拒,春燕已坐于床边笑脸盈盈地望着她,手更自然地拉掉她系于颈背的心衣绑带。........
071疗伤(疗伤)
........檍洁傻红脸望着春燕注视她失蔽的胴体,那柳眉笑眼竟染上愁悒,顺坦眉心瞬间微蹙成小丘。((
檍洁顺着那视线下望,双颊顿时似火烧热烫,明明晨起更衣时所见伤处没这麽严重,但现下近午强光映照下。这胸腹的瘀青咬伤……真是怵目惊心,饱满胸甫上条条深红发紫的捏痕交错圈环着半结痂的月状咬痕,挺起的末端赭红硬突,明显曾遭过度吸吮而破皮肿胀。
「洁儿,你这伤……」春燕眼鼻凑近察看,旋即蹙眉摇头「乍看是因喂哺孩子所致,但这捏痕深长,齿印宽大,定是男子所为……」
檍洁回想前夜,心慌惊恐地胡乱抓衣,遮掩伤处。却让春燕一把按住,她凝视檍洁慌张羞愧的眼神,温柔沉声「洁儿,别怕丑,该羞愧的是伤你的……我见过比这更惨的,只需耐心上药,定能完全康复。」
「多谢春燕姐。」洁儿听出春燕似乎知道她身份,更知道是谁对她施暴,因而更加痛心。再回想两人初见时,春燕脸上表情带有敌意。檍洁也莫名对她有些防备。但现下春燕疼惜不舍眼神却是那麽真诚,甚至愤恨伤她之人。这使她忘却因伤痕或陌生感而产生的羞怯。
春燕接着退去她下身衬衣,檍洁虽紧闭双腿,依旧掩饰不住大腿根部大片青紫,内侧隐隐有些乾涸的淡赭色水痕,春燕拧乾捞过温热水的毛巾,摊平轻轻盖全那疮痍,溶着上头狂暴遗迹。
稍事等待时,檍洁斜靠床柱半眯着眼,放松感受大腿与下腹交界间熨贴着舒适的温热水气,耳边传来春燕心疼呢喃「他居然这麽伤你,该是疼到连沐浴净身都不敢吧?可怜的孩子。」
檍洁恍惚中似乎听见远处传来另一人的叹息。檍洁知道是太后,等会她看见这伤不知会做何感想,定会怪罪玄平吧,她又该怎麽回应才好?
檍洁还未理出头绪,便让下身的动静分散心神,但她双眼与身体一样沉,在檀香的安定气味中,她只能静静感受覆於腿间的湿巾来回轻柔的擦拭着,有时碰触瘀青的刺痛令她筋骨微缩。而她一有微小不适,那抚触力道瞬间调减至最轻,或以温热掌心覆於布上静静候着。
檍洁从未感受过女人间轻柔抚触,从尴尬渐转为沈浸放松,双腿依着那手的引导松开缝隙,任那包裹湿布的双手顺着膝骨内侧滑爬而上,溶解吸去一路的残余体液,直至腿股根部。
接着檍洁上身落贴软舖,头枕在和她一样带有栀子花香的太后腿间,下部的腿则岔开弓立着,如同当初生俩娃儿时一般。
「洁儿,上药後你就会舒服多了。」
「谢谢太后…不,谢谢娘…」
「不打紧,春燕是自己人。」
檍洁好是疑惑那春燕究竟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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