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样。”我握着玲玲的手说道。
玲玲上前一步掂起脚尖扒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同样也是我的初恋。”
说着玲玲转过身,朝前走去。
“玲玲。”我开口问道:“可有听见coldpy的歌声?”
“‘coldpy’的歌声?”玲玲环顾四周微笑着说道:“这儿只有情人间的亲吻声。”
告别了玲玲,我转身继续朝“星期五酒吧”走去。天空有烟花在绽放,倏然的美丽,遽然的消失,把天空装扮的更加落寞不堪。“假面盛装舞会”“中世纪的骑士”“在沼泽里艰难前行的囚徒”……这一切的一切不停的在我的脑海里闪现着。在哪儿见过如此这般的场景?图书彩页?电视中?还是在梦里…。
“一瓶苦艾酒。”我在吧台旁的长脚椅上坐定对服务生说道。
坐在哪儿自斟自饮着,我从口袋里摸出伦子留给我的那盒万宝路。将香烟如数从烟盒里抽出,折断,丢见了身旁的烟灰缸里。
“怎么?整瓶的苦艾酒,难不成想灌嘴自己?”我转过身。“我们见过面的,在伦子的葬礼上。”
我点点头。
他身手让服务生拿来一支酒杯。“怎么,不打算请我喝一杯吗?”他晃动着手里的酒杯问道。
我拿起酒瓶帮他斟满,他一饮而尽,我再次帮他斟满。
“selena死了。”我放下手中的酒瓶后他开口说道:“伦子还是带走了她。”
说着他又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我再次为他斟满。“算了,不说了。新年快乐!”
我端起酒杯,碰杯,一饮而尽。
今晚算我请客,你慢慢喝。
圣诞的钟声敲响了,新的一年又开始了。酒吧里了,人们端起酒杯相互祝福着,情人拥在一起相互亲吻着。窗外穿来了烟花绽放时发出的“咚咚”声。我坐在吧台上晃动着手里的空酒瓶示意服务生再来一瓶。
酒吧里渐渐得安静了下来,窗外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也变的冷冷清清。
酒吧里扬声器里的圣诞音乐也别换成了流行歌曲。
“我的小时侯吵闹任性的时候,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夏天的午后姥姥的歌安慰我那首歌好象这样唱的,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离开小时候,有了自己的生活,新鲜的歌,新鲜的念头。任性和冲动无法控制的时候,我忘记还有这样的歌。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着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总有残缺。我走在每天必须面对的分岔路,我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小幸福,爱总是让人哭让人觉得不满足,天空很大却看不清楚好孤独…”
我站起身来,推开门走出“星期五酒吧。”
“天空很大却看不清楚好孤独…。”那歌声不断的在我耳边回荡着。
我从口袋摸出移动电话拨通了嘟嘟宿舍的号码。
“喂!是嘟嘟吗?”
“是我。”电话那端穿来了熟悉的声音。
“旅行回来了?”
“回来了。”
“无论如何请你不要挂断电话,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讲……。”
有一道刺眼的光芒从我的头顶照s下来。我闭上眼睛抬起头来,不知为何泪水竟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大贺,你在吗?喂!喂!”电话那端穿来了嘟嘟的声音。我慢慢得张开双臂,有些东西落到了我的脸上,凉凉的还伴有一股淡淡得清香,难道是……。手中的移动电话坠到了地上在我周身安静的世界里竟产生了巨大的回响……。
三个月后。
“草儿,他仍旧没有任何好转吗?”坐在我对面一个戴幅金丝边眼睛的人对坐在我身边的一个女孩说道。
“不是早就提醒过他的嘛!让他上次走的时候要带上些银杏叶子回去按时泡水喝。他一定是忘记了吧!”一个嘴里叼着塑料棒的人说道。
“还记得我吗?”那个戴金丝边眼睛的人冲我说道。
“他是谁?我见过他吗?我又是谁?我现在是在哪儿?”我不停的问着自己。我站起身来朝门外跑去。
“大贺,大贺…。”那个叫草儿的女孩在我的身后追赶着我喊道。
“大贺?那是我的名字吗?我这是在哪儿?我这是怎么了?”
我踩到了一块砖头,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就在我跌倒的那一瞬间那原本已经有些泛绿的树木竟挂满了金黄的树叶。那个叫草儿的女孩追上来蹲下身将我揽到了怀里,我听到了她“嘤嘤”的抽噎声。额头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我的双眼。在那片缨红的世界里出现了一张女孩的脸庞,如此的清晰以至于我可以看到她长长得睫毛在随风悸动着。
我记得她的名字——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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