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穆凡踏着轻快的步伐独自走了回来,他连看都没有看两人一眼,一进门就径直走到小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坐在远离两人的吧台椅上,就像刚做完了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一样,轻轻摇晃着杯中的冰块,不时还举起酒杯对着灯光看看,仿佛在这个小小的杯子之中已经包含了整个天地间的哲理,以至让他如此专注地研究着。
“怎么样?这出戏好看吗?”
又静默了一阵费东终于开口道。
沈文麒大脑在飞速的思考,决定看看费东到底到玩什么花招,于是口中装作气愤的道:“你们这些变态,早就不应该归为人类了。”
“叮”费东点了根烟,轻蔑地哼了一声道:“我只能说你太无知了,这世界可不是只有你看到的那些,在台面下在最私密的地方,像这样的游戏不知道还有多,而且我敢说很多可能都比这更精彩更刺激。”
沈文麒像是懒得再和他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装作有些疲惫地闭上了双眼,耳中却在注意着费东的动静。
只听费东吐了口烟继续道:“小子,别以为什么事都只会出现在戏剧里,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人做不出来的。”
沈文麒暗自点头,有些人就天真地以为自己活在的乌托邦里,其实人类社会和动物世界没什么分别,弱r强食是生命的法则。
沈文麒装作勉强支起眼皮看了看费东淡淡地问道:“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才让我看这出戏的?”
费东慢悠悠地抽着烟,过了一会才不冷不热地答道:“那倒不是,今天只是碰巧,穆总拜托我找些人帮他训狗,正巧我想起了你,所以就顺便请你看了一出免费的大戏。”
“我们很熟吗?”
沈文麒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哈哈哈……”
费东大笑着用奇特的眼神看着沈文麒道:“现在不是熟了吗?我只是想教会你一些生存的法则。”
沈文麒细细品着费东话里的意思,似乎扑捉到点什么,但还是很模糊。沈文麒发觉,费东并不像是对妈妈有多大兴趣的样子,但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沈文麒抬起头看着费东试探道:“现在熟了?哼,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我懂得怎么生存。”
费东冷笑一声道:“小子,别嘴硬了,你根本不明白,所有违反了生存法则的人都将受到最严厉的制裁,那后果绝对不是你这毛头小子能承受得起的。”
“那你们这么做就不怕被制裁吗?”
沈文麒反问道。
费东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哈,问的好,不过很遗憾,我们是制定规则的人,所以不受任何规则的制约。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有人告诉过我,若想不受规则制约那就要去做那制定规则的人,我现在告诉你这感觉真他妈的好,你只有真正体会过才能知道它有多妙。”
看着一脸得意的费东,沈文麒故意问道:“将人类的尊严肆意地践踏,这就是你们的法则吗?如果是这样我宁可永远学不会这种法则。”
费东有些动怒了,他剑眉一挑骂道:“别他妈跟我装高尚,你自己又好到哪去了?你把那女的带去会所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费东的话让沈文麒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着他道:“什么意思?”
费东轻蔑的一笑,匪气十足地挥挥手道:“少他妈装糊涂,其实你也想找个机会用那女的攀上颗大树,只是你没成功,我太清楚你们这些贪婪的小子想要什么了,无外乎就是钱和权这两样。”
沈文麒听后一愣,费东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以为沈文麒是要拿妈妈去做什么交易攀附权贵。
费东冷冷地看着沈文麒道:“被说到痛楚了是吗?不敢吱声了对吗?你明知道那种女人最能勾引男人的占有欲,却还和她一起出来不是有目的是什么?”
听着费东的话,沈文麒仔细想想也不无道理。在酒会上,王欣琪先带着他见识费东这几个“名人”不知情的以为他就是想去依附权贵。
而且又带着这么漂亮一个女友,习惯龌龊思维的他们,以为沈文麒想用江依白来交换富贵,也是很正常的。
费东见了沈文麒的表情,弹了弹烟灰悠悠地道:“其实你也不用觉得羞愧,追求金钱和权利一点都不丢人,因为它们的确是好东西。”
费东的话音刚落,那边正自斟自饮津津有味地喝着红酒的穆凡摇忽然高声道:“你错了!”
穆凡的突然开口让费东也有些意外,他斜睨着穆凡不解地道:“你在跟我说话?我怎么错了?”
穆凡端着杯子抿了一口,这才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踱了过来,懒洋洋地道:“他要的既不是钱也不是权。”
“哦?那你说是什么?”
费东看样子对这个变态的想法也很有兴趣好奇地道。
穆凡一边晃着杯子一边低头凑近沈文麒的脸道:“他要的是占有。”
看着穆凡近在咫尺的脸,沈文麒若有所思的对视着他。
穆凡紧紧盯着沈文麒的眼睛,脸上挤出一丝y邪的笑容沉声道:“小子,通过你的眼神,我已经读懂了你心中的一切,你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其实你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不满和强烈的嫉妒,你想要得到一个女人,想要更多,可是你显然并没有成功,于是你愤怒,你发狂,你不满,你沮丧,你想占有,而且是绝对的占有,我说的对吗?”
穆凡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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