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安享现状的,却又不安于现状,矛盾中打开了卫星电视,收看着外国频道地国际新闻。终于有了消息,仅仅是几架架撞了大楼而已,根本不是核弹,我提着的心终于又放下。虽然死了很多人,但比起上千个小型核弹来,不知已经运气多少,而且,我已经确定这不是爱德华干的,这么小地动静爱德华才不愿意干。
曲扬波打来了电话,说是爱德华早得到了情报,所以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别人,想看看美国政府的动静,只要能为美国提供帮助机会,爱德华是不会放过的,有人帮了恶人,爱德华就会去做好人,他已经在第一时间发表声明,表示了对恐怖主义的遣责。
这嘴巴说说的事真是好,地球上地每个国家几乎都在谴责恐怖主义,表示谴责的事我也会做,晚上我就要大摆宴席,我要在宴席上宣布我对恐怖主义的谴责,同时庆幸我没有被拉入沼泽般的泥潭,我还要为社会多做贡献,我要成为民族的骄傲,我要成为民族的脊梁,我要把我张漠的名字写在国家的宪法上。
宴席设在圆月山庄,这儿是我发迹的地方,而来过这儿的人都会喜欢这地方。
吃得七分饱时,我已独自一人溜出,我喜欢一个人看热闹,看着别人高兴我就高兴,能给大家带来欢乐是十分愉快地事。
就象看着慧玉迷们在歇斯底里后我就与他们心中的女皇慧玉上床一样,受到那种气氛的感染后我就会信心十足,特别能满足我地心理需要,别人快乐后当然就轮到我快乐的,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需要很高的思想境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做得到的。
早上从朝霞房子出来后,心情出奇地好。我慢悠悠地开着我的防弹车。路上地行人并不多,我算是早起者吧,毕竟才六点多。一辆大货车超过我后在前面突然停了下来,我方向猛一拐,警惕地把车门锁了,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其他什么车,便放心地又慢悠悠地开着。突然一个中年人快步地过人行道,我一个急刹,车没有碰到他。但那人却倒了下去。
这可不关我的事,我打了急救电话。这时却有很多人围拢来,对我指指点点,看起来那人好象是我撞了似的,我忙又打了事故中心电话,被人冤查不是好事,特别是象我这种有身份的人。
我走下车来,看着那人。突地那人睁开眼来朝我笑了笑,我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刚转身想走,却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手脚已经被人死死压着。不能动荡分毫。两辆大面包开来,围观的人都上了车,加上我那辆车,三辆车就这样开走了。
我的直觉是,我被绑架了。我真是太不小心。
“我们早就已经注意你。”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对我说。
“你们是什么组织?”我观察着四周,窗帘很严密空,不知道是哪家宾馆,这些人决不是检查院的,从他们手段上看,象绑绑匪应该多些。
“国安局,听说过吧。”那人笑着:“我是宣跃进,负责你地案子。”
“听说过这个单位?”该来的总要来的,我指了指将铐在我左手和床栏间的手铐:“能拿下来吗,这东西很不舒服。”我担心的事终于来了。来得那么早,定是拜那个用飞机撞大楼的家伙所赐,义勇是义勇。可惜这样做没钱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办法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想出的,他们一定是没钱才这样干的,那家伙动静一大,搞得全世界都要严打,唉!
“不可以,”宣跃进笑着喝了一口茶:“姓名?”
“废话少说,说说我地命运。”我直呈要害,对审讯这东西,我了解一些,他们先跟你拉家常,先了解你的心理,再层层突破。
“你是毒贩,比贩海洛因更毒,严重地说,你已经犯了反人类罪。”宣跃进突然冷下了脸。
“你是说我死定了。”死并不可怕,只是我连累的人太多。
“是啊,你不死谁死。”宣跃进又笑着。
这倒也是。明知要死时死就变得不可怕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地,但我知道我离死还很远,我这样的人,怎么能说死就死呢,不关上几年一般死不了吧。
“你死了还有人知道你的事的,这点我放心。”宣跃进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好象他什么都知道似的。
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抽烟。
“哦,我忘了。”宣跃进对我地眼神似有所觉,竟将烟灭了,用手轻轻撕起烟丝来:“这是你的习惯吧?”
看来他们注意我已经很久,我“嘿嘿”笑着:“怎么才动手?”
“没办法,国际形势的,你又是人大代表,怕你啊。”宣跃进笑着,他说话的语气却是象极了我,应该是故意的吧,他在制造我的心理负担。
“废话少说了,我们还是切入正题吧,你知道我多少,要不要我补充一些。”我镇定自若,横竖是一个死,国家要让你死,你不得不死,谁让我干这种有风险的买卖呢,我不会象有些当了人大代表的黑社会分子一样,临死前还叫嚷着自己是人大代表,那明显是不行的,只会招来别人的嘲讽。
“先说近地,你在日本回来时在机场见的那个女人是谁?”宣跃进终于切入了正题。
“那女人啊,那女人勾引我,我们就在机场咖啡室包厢搞了,日本偷窥业很发达,证据嘛,说不定在日本的大街上就能买到。”我嘿嘿笑着,我这是苦中作乐。
“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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