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哥见笑了。”李芳玲收起二胡重新挂在墙上。“是在房里坐还是在客厅坐?”“还是在客厅说说话吧。”出了卧室,石维民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李芳玲从电视柜里拿出一瓶云南干红和两只精巧的酒杯摆在茶几上。
“石头哥,一般情况下我是不喝酒的,为了庆祝我们老同学分别多年的重逢,今晚我要好好陪你喝上几杯。”李芳玲开瓶倒了两杯酒。石维民说:“要敬也该我,感谢你为泰平人民立了大功,没有你的支持,西子江生态旅游工程很难上马;没有你更谈不上会有机会让深圳市与泰平市结成帮扶对子……”李芳玲笑了,“石头哥,今天我们不谈这些。我是主你是客,我们只谈友谊。来,我先干为敬。”石维民也只好干了。
李芳玲又倒上两杯酒,“很久以来,我没有像今晚这么痛快过。心里有许多心里话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向你当面倾诉,今天终于有了这次机会。”“铃子,谢谢你的信任。你一个人在外孤孤单单的,有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只能在心里真诚地为你祈祷和祝福,祝你开心快乐和幸福。你也该有个家了,有意中人了吗?”石维民流露出一种真诚的怜惜与关怀。“世界上的事往往就这么y差阳错,你苦苦追求的你往往得不到,你不想要的却往往摆脱不了……”语气哀怨的李芳玲起身走进书房拿出一本影集,翻开几页递给石维民,“你还记得这个人吗?”石维民一看,见是当年曾在同一个试验室实习、早自己一届的德国同学恩斯威,笑了,“这个人在我印象里相当不错。高高大大,温文尔雅,涵养很好。”“就是他,这些年来一直在追我,但我心里并不怎么喜欢他。”石维民表情严肃起来,无语。
“石头哥,我知道你非常痛爱林姐,她比我福气好。假如中国允许一夫两妻制,我一定要嫁给你,而且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和林姐相处很好。所以我心里有时很苦。唉,不说了。我在想,你当个市长确实很累,如果要为老百姓做成几件好事,那就更累。如果你哪天不想在这个位子上呆了,想挪个窝了,你就吱个声,兴许我能够为你帮个忙。”
你?铃子?你还有那个能耐?石维民感到惊疑,但没有答话,只是微笑着。
“再如果你觉得已在官场呆腻了,想出国,或回京城,或从事科研,也对我吱个声。再如果你想经商,你也可以来威尔,你当这个芳子公司的老总,我当助手,这里的产业包括这套房子全送给你。你只想要你一辈子开心……”李芳玲眼中泛出了动情的眼花。
石维民只若轻若重地道出了两个谢字。又互敬了几杯,李芳玲已是满脸潮红,艳若挑花,尤显可爱。“石头哥,我的脸红得难看了吧?”“春声好看,张口时却突然冒出了前面的两句诗词来,自觉有点冒昧,那张国字型的脸上也泛起了一片红晕。谁知李芳玲却冒出了一句“人逢知己,花开更红。”石维民的心咯噔地一下急剧地跳动起来。他按住了酒瓶奇怪地问道:“铃子,你酒量可以的,怎么今天才喝了半瓶红酒都要醉的样子?”
李芳玲执意打开了第二瓶葡萄,又满满地倒了两杯,然后端起酒杯说:“酒不醉人,人自醉。来!我们俩兄妹再喝。喝它一个一醉解千愁,喝它一个一醉方休。”李芳玲像是真的有点醉了,说的真像是酒场上许多醉汉子的话。“铃子,我们都不喝了好吗?”石维民起身将第二瓶已打开的酒瓶放进电视柜里,重新泡了一杯浓茶端过来,接着又倒了一盆开水搓了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让李芳玲擦了脸。“好舒服。石头哥你再去搓一把也擦一下,真的好舒服。”石维民接过毛巾说声好就直接擦着脸。“你怎么也不搓一下毛巾?”“不用搓,才香呢。”石维民竟用鼻子闻了闻那毛巾,李芳玲娇嗔地说道:“想不到,石头哥你也坏呢。”石维民搓了毛巾,连同脸盆一起端进了洗漱间又坐在沙发上,不经意之间李芳玲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石维民浑身的血y腾地一下快速地流动起来,他不由自主地牵起了李芳玲那双纤细白哲的双手抚摸着。李芳玲就势靠进了他的怀里,浑身颤抖着柔柔地哼叫着:“石头哥……我爱你……兰哥……我好想你!”石维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揽起那具柔软的胴体抱在腿上,双手捧着那青春荡漾的脸庞,望着那已经微闭的双眼和微微抽动着的小嘴,脑海一片空白和错乱。眼前突然闪现出妻子林家珍温柔的笑容,他想放下李芳玲,立即告别走人,但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似地不能动弹。石维民再也不能顾忌什么,对着那张樱桃小嘴不停地亲吻起来……
李芳玲全身不停地颤抖着,紧贴着石维民胸膛的一对丰满的茹房开始膨胀起来,连衣裙早已被自己撩开,一双修长而匀称的yù_tuǐ,毫无遮掩地l露着,昏沉中石维民清楚地看见李芳玲胸前项链形如石头蓝宝石坠子里嵌着自己的照片。“石头哥……我想你抱紧我。当年在国外,在你并不清醒的时候主动给了你,今天我要你主动要我一次,哪怕这只是最后的一次,我也感到心满意足了。”李芳玲不停地呢喃着。“玲子……其实我也喜欢你。”石维民小声呼唤着,抽出右手在她的茹房上、大腿上抚摸着。两腿间一件红色的丝织小内k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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