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脸,把手背到身后。
独孤兰君望着她脸上讨好的神色,他心头一乱,不由得紧咬住牙根,可唇间的血味让他更恼。
他揪起她的身子,大步走到屏风之后。
他虽对她有私心,虽想留她在身边一段时日,可这笨女人却傻到连为他死都不会吭一声啊,这样的痴,他还忍心留她吗?
他若还有一分半点的良心,就该知道她不为她自己想,他也要替她想啊,「你穿好衣裳,收拾好行李,天一亮就离开巫咸国!」他低喝一声,推她到一常之外。
喜鹊惊跳起身,猴子爬树那样地往他身上跳去。
「我不要!」她双手缠住他颈子,双腿攀住他,不让他移动。
「为什么?」
喜鹊一怔,看着他肃然的脸庞,她瘪着嘴露出闪过脑中的第一个想法,「你不是要我给你生个孩子吗?我又还没生,才不要走!」
独孤兰君低头望着她一一她圆澄的眼里没有害怕,有的只是担心一一担心他不要她。
哪件事对她来说,会比较难受独孤兰君看了她许久,终究抱起她走回榻边。
想放她在榻边坐下,偏她不肯松手,仍然死命抱着他的颈子。
他于是拥着她躺回榻间,而后他举起她受伤的手腕,轻轻地吻着。
然后,他的唇沿着她的手臂缓缓地往上,吮着她的颈子,滑过她的下颚,最终抵在她的唇间,喜鹊屏着呼吸。
只觉得他的唇拂过之处,全都发痒了起来。
「师父?」喜鹊怯怯地问道,却低笑了一声,「这样说话会痒,我会很想笑……」
喜鹊的话消失在他的唇间,他吻开她的唇,舌尖攫住她的,不由分说地占领她唇舌,吻得她再也无力多说。
她感觉他的唇又顺着她颈子滑下,然后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握住了一方丰腴,挑弄出她仍不解的情潮。
「师……父……」她拱起身子,仰起颈子,知道他的举动不对劲,可她身子此时如春水般流淌在他掌,只觉得全身又舒服又难受。
「嗯?」
「你在做什么?」她努力睁开眼,逼出一个问题。
「和你做夫妻。」他在她唇间说。
「是不是做了夫妻,我就不用离开巫咸国了?」喜鹊一听,眼儿一亮,心花也开了,急忙捧起他的脸问道。
「是。」他说。
她笑眯了眼,然后贴着他的唇,学他先前在她唇间说话的样子说道:「那我们快点做夫妻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这一夜没再说过任何话,不过却叫哑了嗓子。
因为这夜,他和她足足做了一整晚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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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做夫妻这么辛苦!
她爹以前怎么还有力气一早起来种田然后,她每天和她爹娘一起睡,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们是那样做夫妻的?
一夜欢爱之后,睡饱的喜鹊在早上清醒之后,却迟迟不敢睁开眼。
她感觉到师父还躺在她身边,可她现在不好意思睁开眼看师父。
谁知道像师父那么冰冷冷的人,昨晚竟会对她做尽那些羞人的事。
还有,她昨晚叫得那么大声,不知道外头的人是不是都听见了,可她当真是身不由己啊!
一开始的疼痛褪去之后,师父就百般撩拨她,她有几回好不容易咬住唇不叫了,偏偏他就是有法子让她在下一刻又哭喊出声。
「装睡?」一道低语落在她耳边。
「对啊。」喜鹊点头,然后发现自己又耍笨了。
她不情愿地睁开眼,只见一一
独孤兰君璀丽如星的双眸正紧盯着她。
她一被盯着瞧,又想起昨晚的点滴,面颊一红,脑子完全没法子思考了。
见他一身白衫坐在榻边,显然是盥洗已毕,她揪着被子想起身,发现自己身上也穿了衣裳,这才想起清晨又和他做了几回夫妻之后,他抱起无力的她,替她沐浴。
她原以为夫妻之事就此结束,谁知道她还没穿上衣裳,他又和她在木桶里做了一回夫妻,闹得木桶里的水都被他弄出了泰半,她受不住地哭了,他这才饶过她。
「怎么不说话?」他的指尖滑过她颊边,嗓音仍是一贯地冷凉。
「喉咙干。」她捧着发红的脸,呐呐地说道。
「早上让人送了一杯兰露过来。」他转身走向几案边。
兰露?听起来就很好喝啊,做了夫妻真不一样,师父会帮她端茶了,一夜的腰酸背痛也值得了。
等到喜鹊看到他自顾自地饮了几口,然后转身朝她走来时,她淮跃的小脸顿时一垮。
「师父,你不是说……」
他勾起她下颚,吻住她的唇,她感觉到一股芳馥的液体从他的唇间哺喂到她唇里,不免又是一番唇齿缠绵。
「这样要我怎么舍得你……」他低语道。
「你干么要舍得我?」
独孤兰君没回答她的话,眸光一黯地用指尖拂过她红润双唇上的水珠,轻声说道:「我吩咐他们备好了膳食,你吃完之后,再好好休息,昨晚累坏你了吧。」
「那个我不用休息啦……我没那么虚能啦……」她的圆脸轰地一声红了起来,很快抬头偷瞄他一眼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抓住他的手背就把他往床榻上推,「师父,你一定累坏了!你身子骨那么虚弱,昨晚还被那些魂体们纠缠,你才要快点休息,我去帮你端饭进来……」
喜鹊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又被他压回了榻上。
独孤兰君俯身在她上方,双手撑在她脸庞两边,黑眸噙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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