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刘能脸上一脸的惊讶神色,不免心里暗暗一笑,不过是不会放出来在脸上的。他因此也便演戏一般把自己脸色一沉,低声说道:“不瞒刘总您,这个丁立本是我手下的经理,自从陆某人入主陆地之后,见他熟悉机构,而且我们俩也算是半个同窗,所以也便没有将他扫地出门,不想他居然趁我公干外出,私自干了些许勾当,反而来了个翻个为主,硬生生把我挤出了公司,甚至还派人到处追杀,我现在是危在旦夕啊——而且已经有一个人死在他的手里了。”
“哦?”刘能听了出了人命案子,脸上的气色又差了几分,不过也分明就是装出来的,如他这般地位的官儿,要不是真个是清正廉明的人,死一个两个人算得了什么,怎么会惊讶上了脸。
陆非也不便明说,他抖抖眼皮子道:“这个丁立心狠手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起在人前是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所以——”他说到这里用眼睛看看身边的月关,但是对方并没有注意他的神色,他只好硬着头皮接着说,“所以我们怀疑在他背后一定站在一个靠山式的人物!”
此话可是能够这么随便将的,虽然陆非只说是自己的怀疑,但是仍然在刘能的脸上留下了不安的神色,而月关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就把底牌给摊了,心里也稍微有点担心,不知道接下去事态会向什么方向发展。
只见刘能兀自低头沉思的样子,陆非心里也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自己分明是在说他嘛,他应该能够听出话背后的意思。但是如果面前这个市长大人心胸不是这么宽阔的话,自己势必会更加危险。
三个人都各有心思,各自打着自家的小算盘。
刘能毕竟是走惯了官场,见惯了血雨腥风,也深思其中大有奥妙,自己现在是夹在中间,貌似要两头危难,其实只要快刀斩乱麻,这样的事也是很好处理的。不过……
他抬起眼睛,微微地打量着身边这两个人。
月关,他是已经听说过,也有过几次接触,虽然都不是深交,但是对他的为人出事都还算比较了解,而这个陆非,虽说在这半年里才钻进他的耳朵,但是凭借着陆地集团在盛京的影响,他还是关注过这个人,但是紧接着丁立便弄出那么一档子事来,可算是把自己也拉进这个窝里了。他看得出,那个丁立是死了心眼儿的想把自己也系上他把根绳子,希望把自己也拖下水,但是,这本来就是他的一相情愿。就单凭那点意思,能替你掩盖几下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妄想攀上这条大船上岸,门儿都找不到!
不过,这个陆非显然也是攀附而来,有对自己的爱好这么一针见血的命中,想来也非等闲之辈,不可小视。而且于情于理这都在他这一边……自己颠倒是非莫不顺水推舟?
如此一想,刘能心里便大为释然。他撸起袖子挽起胳膊端起一杯酒,笑吟吟地说道:“月总,陆总,刘谋也不是个判官,掌握不了这生杀大权,要说替你们除掉一个人,怕还是有点难度呐!”他饮了口酒,又咬颗花生米后神色自然了许多。
月关是看惯这帮官儿眼色的人,见刘能说这话虽然貌似有蜿蜒拒绝的意思,实则也没有推脱的想法,不免心头一暖,有了主意。他偷偷地递过去一张相片,放在刘能的腿上。
刘能低头一看那相片,眉头一手,鼻子一抽,问道:“月总,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月关呵呵一笑道:“刘总可千万不要误会了,月关是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y乱国家官员,干这种有失道德的乱刚之事,不过,我和陆总也知道刘总向来洁身自好,乃官道中的楷模,美誉不断,所以一些凡夫俗子的东西想必刘总也不会去收受了,所以——这个可不是我们想送给您的人哦,呵呵,不过要是锦盒之物,刘总还请万万不要推脱了。”
刘能是聪明人,他知道月关说的是什么,陆非也明白了大概,想必是月关又想做人情,刚送去一个锦盒,这紧接着又要在去弄第二个了,连续炮轰还不怕他刘能老儿能坚持下去?心里不免偷笑起来。不过他又看看那张相片,分明是一个美貌性感的女人啊,这又和锦盒又什么搭边的,月关拿出这张女人的相片却又说着其他的事,这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刘能可是明白得一塌糊涂,他看到相片又听说锦盒,心里汹涌澎湃,脸上本来干涩僵硬的肌r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便拉开老脸笑了起来:“好好好,月总这番考虑倒是想得很是周到,看来一定是费了不少心思啊,哈哈哈哈,按月总这样的能力做做生意似乎大有屈才啊!”
“刘总抬举了!”他摆摆手笑道,“也就刘总这样看得起在下了,哈哈哈!”
陆非像看着双簧一样看着两个人说了几句便都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不明就里,但也只好跟着后面笑笑,笑得很是干涩。
“既如此,那刘某先谢过,不过你们说的事,确实棘手,所以……”
陆非听他的口气,敢情这老家伙是不想帮忙有意推脱,刚想说什么却被月关抢了个先。
他举起酒杯道:“刘总今天能来已经是给足我们两人面子了,至于那事,自然不是太急,刘总自然有自己的考虑,我们也不便为难,今天既然大家有幸一起喝酒,我们就不醉无归拉,来,我先干为敬!”
“不醉无归,这可是你说的!”刘能拉过他的手臂说道,“你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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