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子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令师及石夫人两位大可不必阻止他人进去,嘿……嘿……”
朱玲怒道:“你这其真是该死,若果你敢进去,那就自己出手,不必拉着旁人送死。”
左寒子他平生足迹踏遍天下,自念世上天险如毒瘴天空,蛇兽渊空等未有不曾涉历过,因此就算朱玲非是虚声恫吓,他也不怕。何况其中尚有一点,最使他难以相信的,那就是藏宝之处如果真是无法逃生的绝地,清音大师何须阻止强敌对头入内。
这个人魔已深的道人死也不信清音大师当真是具有菩萨心肠,所以认为清音大师及朱玲必是虚声恫吓,事实上不会那样厉害。
当下抢着应道:“石夫人之言虽是有理,但若然藏宝之地,人者有死无生,则你大可不必费心,谁叫我们贪心太重,自愿送死,两位公子以为贫道的话可对?”。宫张两人一齐领首,朱玲细长的眉毛轻皱一下,转面向清音大师道:“师父,他们坚持要入内探藏宝,目下除非我们能把这四人打出此淹,不然的话,万万阻不住。”
清音大师道:“我们虽无回天之力,但总得尽力阻他们,少死一人,就是一件功德。”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震耳笑声,跟著有人道:“我等来迟一步,居然被别人着了先鞭。”
话声传入朱玲耳中,娇躯竞为之一震。外面院子刷刷一连落下四人,她从门口向外望去,只见院子中站着的是厉魄西门渐、银髦叟卫浩、铁臂熊罗历和王圭等四人。
清音大师一看今日的形势,已知无法阻止浩劫,不觉诵了一声佛号。
银鬃叟卫浩向屋内疾瞥一眼,洪声笑道:“还好,他们尚在僵持之中。”
西门渐道:“淹主你被那几人挤了出来,宝藏可是就在茅屋之内?”
清音大师道:“宝藏不在此处,但那通往宝藏的地道人口却在屋中。贫尼无意攫宝藏为已有,不过本着佛门慈悲宗旨,不得不设法阻止妄起贪心之人。”
银鬃叟卫浩道:“女尼,你等别的时候再向我们说教,现在没有闲工夫跟你穷聊。”
朱玲怒声叫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目中无人。我师父如果肯开杀戒,哼,哼,凭你那几手功夫,能够走得上百招,我就服气。”
卫浩冷笑一声,道:“玲姑娘火气真大,本座只知敝教主是你的师父,再说今日之事,已如箭在弦上,玲姑娘不妨再加三思,假使你们两人想守住地道入口,势必成为双方全力攻击的目标,实在是不智之举。”
朱玲此刻心心念念,只要保存三个人的性命,就是宫张两人和西门渐。但一时又想不出来什么法子,眸子微转,已瞧见宫天抚和张咸想打开那块石板。这一急非同小可,大声喝道:“喂,你们两位想干什么?”
宫天抚和张咸好似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话,左寒子抢过去一手把石板掀了起来,登时露出一个半丈大小的d口。
西门渐、卫浩、罗历等人分头扑到茅屋,只听哗啦啦暴响声中,那座茅屋四分五散,倒向一旁。
左寒子因强敌环伺,倒也不敢贸然入d。宫天抚凝视着西门渐,冷冷道:“此地可不是碧j山,你们最好不要张狂。”
西门渐狞笑一声,道:“放p,你管得着本座的行动么?”
朱玲灵机一动,朗声道:“你们最好先拼上一场,瞧瞧哪一方有本事占取宝藏。”
西门渐、宫天抚听了此言,登时煞住出手的势子,想到假如双方先拼一场的话,极可能两败俱伤,谁也得不到宝藏。
朱玲就是伯他们打起来,局势无法控制,所以故意那样说法,提醒他们。
这时见双方已抑制住怒气,便又朗声道:“还有一个法子,最是公平不过,只不知你们愿不愿听?”
左寒子觉得极为奇怪,万万想不到朱玲最大目的,乃是不想宫张及西门渐三人送死,所以他想来想去,都不明白朱玲为何反使双方打不起来。当下应声道:“石夫人高兴说的话,大概也没有人反对。”
朱玲道:“你们双方今日一定各有顾忌,打不起来,事实上实力也差不了多少,这种情势可能僵持到很久很久。”
铁臂熊罗历c口道:“然则玲姑娘有何高见,解决这种僵持的局势?”
朱玲道:“当然有啦,我可以暂充公正人,你们双方第一先答应彼此同心合力,设法把宝藏取出采,等到真能把宝藏取出,然后平分也好,拼个死活也好,那都是后话,暂时不提。”
她微微一笑,似是对双方众人都静静倾听的形势感到十分得意。
:目前先谈取宝的问题,你们双方可以各派一人,联快进去查探。
反正里面地方不大,人多并无好处,你们说是也不是?”
左寒子沉吟道:“从石夫人的话听来,那就是说你已有放弃守护宝藏之心了?”
朱玲道:“我早说过进去探望之人,有死无生。老实说我可不像家师那等慈悲为怀,你如果敢进去,那就进去,我绝不拦阻。”
银嚣叟卫浩生恐这是朱玲偏向宫天抚、张咸那一边,故意这等说法,连忙接口道:“玲姑娘刚才的话,似乎意犹未尽。”
朱玲斜腮他一眼,微笑道:“你如果唯恐等不及送死,那就和他一起进去。我想说的,也不过要告诉诸位,谁想入d探宝,就得先与我较量一下,我认为有资格的话,就可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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