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匹脱缰野马,开始忘情的在我身上驰骋,r体猛烈撞击的声音代替了他的回答。
“哥。。。”我看着发霉的天花板,心底的强烈愿望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脱口而出:“带我走。。。”
他按住我,探进最底部,颤抖着将yù_wàng倾泻出来,然后重重的倒在我怀里。
“嗯,我们一起走。。。”他握紧我的手,闭上眼说。
作者有话要说:嗯,就是这样。。。
☆、出逃
64
我套上一件宽大的卫衣,连衣帽遮住了半张脸,戴着口罩,被哥哥半拥半抱着上了火车。
乘务员关切的问我怎么了,只听哥哥淡定的回答:“我弟生病,来这里看医生,现在一起回家过年。”于是乘务员阿姨对我们俩自强不息的兄弟肃然起敬,照顾得殷勤备至。
哥哥永远这样,撒谎不脸红。我有些想笑,刚抖了两下哥哥就掐了掐我的腰眼。
看着哥哥故作严肃的脸,我立刻不敢笑了,顺势靠在他身上。
其实只是因为昨晚太疯狂了,害得我现在双腿酸软,颤抖不止,站都站不稳。
哥哥看出我的不适,伸手搂过我的腰。
瞬间被满满的幸福所包围,这让人窒息的甜蜜浸透了我。
爱情这种东西,无非生理上的和心理上的。男人和男人的爱情,之前和小曦爱得难舍难分纠缠在床上的时候,经验丰富的他永远会把我的感觉摆在第一位。而昨晚和哥哥。。。
那样火热激情的缠绵,那样迅猛的狂抽猛送,那样生涩粗暴的动作,我所能获得的仅仅是心理上的满足,半点身体上的快感都没能感觉到,而我却能八爪鱼一般紧紧抱着他风情万种的呻吟出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满足。现在我自己想想都脸上发烫。
我偷偷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的把行李放上架子的哥哥,立刻就红了脸。
这个,是我最爱的男人,我们现在要一起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属于我们俩的生活。
我兴奋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赶忙按住胸口。
“一个人在傻笑什么?”哥哥坐回到我身边,摘掉我的帽子,扯了扯我的耳朵。
我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把头埋进他的肩窝。
“我们现在去哪里?”我把脸使劲在他衣服里蹭了蹭。
“你说呢?”
“跟着你,去哪里都可以。”我记得,十多年前我曾经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哥哥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我突然就觉得有一种类似于绝望的东西出现在他澄澈的瞳孔里。
“怎、怎么了?”我怀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导致了哥哥眼中瞬间出现那片y翳,一片我十多年都没能看透的东西。
哥哥别开脸,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我按在他大腿上,低声说:“睡吧,等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地方,我们就留下。”
昨晚一夜都没好好睡觉的人明明是你才对吧?我暗地里嘀咕。
只是,在那一瞬间,遮挡了他眼中光芒的那片乌云,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能感觉到那是一片巨大的东西,横亘在我们之间,我们可以看到彼此,却听不到声音,触摸不到对方,以至于这份激烈的爱,迟到了很多年。
“哥,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阳光刺眼,照在身上暖暖的,原来冬天真的已经到了。
哥哥又没了表情。
他可以毫不脸红的在别人面前说谎,却从来不知道怎样撒谎骗我。我猜他现在正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我,他杀了人并且被通缉的事。
“哥,就算你瞒着我我也知道。”我故意说得斩钉截铁不加思索。
“你知道什么?”哥哥的手臂突然收紧。
在我面前永远无法把自己的情绪掩藏得很好,我的哥哥。
耳边只剩下车轮与铁轨摩擦的咣当声,哥哥正直直的看着我,我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背对着他,悄悄扬了扬嘴角说:“我累,想睡了。”
即使你是一个杀人犯,即使面临牢狱之灾,我也跟定你了,哥哥!
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中似乎是个热闹的市场,有很多人在穿行,在叫卖,好像是多年前阿爹带着我和哥哥去赶集的光景,唯有那些人的脸看不清楚。
睡醒之后,我依旧闭着眼睛,努力回忆着梦中的情形。
我记得那时候我还不大,哥哥长得快,刚刚比我高出半个头。阿爹第一次带着我们去集市上买东西,他牵着哥哥,哥哥牵着我,我捧着麦芽糖,吃得一脸的白粉。
集市上有很多小贩,也有成群的僧人,还有赶了很远的路跑来卖杂货的小货郎。但更多的是淳朴的藏民,把自家里产的多余的牛r羊r拿出来卖。
阿爹在一个卖零碎布料的摊子前蹲下,仔细挑拣着,想买几块布回去请村里的阿妈阿婆给我俩做一身像样的衣服。
我在这样热闹的地方兴奋得手舞足蹈,拖着哥哥就往人群里钻,不想却撞在一个僧侣身上。他赤着脚,手腕上挂的佛珠都已经开裂了,但还是很和蔼可亲的把我扶起来。
我们在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这个僧侣,他朝阿爹讨水喝,阿爹想也没想就给了。
而在这个梦醒之后,那个僧侣的相貌和神情,竟然和我记忆之中赤脚站在落满雪的院子里的桑顿伽重叠在一起。
哥哥把手掌盖在我眼皮上说:“醒了还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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