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年少的心灵被数学老师狠毒地伤害了。从此,我恨乌及屋,也就不爱学数学了。这种恶劣情绪一直影响到十几年后我到考大学,如果不是数学成绩拉后腿,清华大学或者北京大学里可能就多一位少年才俊,中国可能会出第二个华罗庚。
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只说现在吧,我实在算不清楚红衣女鬼小红要打多少个电话,才能打到我的手机上。当初我给她留手机号码时,故意将最后两位弄错了。从0到9,共10个字数字,两位数字排列组合,会出现多少种可能?
辛苦小红这鬼丫头了。
我拿起手机,查到已接来电,想再拨回去,可是刚摁了一下键,又停住了。我不能再与一个精灵古怪还可能又狠又毒的女鬼来往。因为说不定哪一天,她趁我不备时将我吸了血,我不就死得太冤枉死了吗?人间幸福我还没有来得及一一享受呢,我不想死得太早。
我把手机扔到床头,准备去浴室洗澡。做完床上运动
一定得洗一个澡,不然一身臭汉,是很对不起与我错肩而过的那些漂亮女孩的鼻子的。当然,更多时时候,会影响到你的某种生活情趣。
这时候,手机再次响起。“铃铃……铃铃……”
我靠,不会是女鬼小红不死心,又拨过来了。我赤身l体僵在浴室的门口,脑海里开始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接,还是不接?接了会是什么结果,不接又可能是何种结果。
“铃铃……铃铃……”手机在固执地响着。我想像着在手机的另一端,一个因为受欺骗而愤怒变形的鬼脸,一张苍白如a4纸的脸,两道弯细细的柳叶眉,两只大眼睛鼓突出来,眼角开始往下淌着艳红艳红的血。那张原本性感、可人的小嘴此时变成极度大张,上下各两颗尖锐的牙齿长长地伸出到嘴巴外面。
“钟阿狼,你他妈的快接电话,不然我就来找你,掏你的心,挖你的肝,喝你的血,fi——fi——zi——”
我头皮发麻发胀,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增速到80迈。“不就是一女鬼吗?老子伊拉克战争、恐怖分子拉登都不怕,还怕什么?”我如此转念一想,一边自言自语安慰自己一边走到床边,郑重地拿起手机。
“喂,死阿狼,手机响了半天怎么不接啊?是在屋里挺尸呢?还是正在和小情人做床上运动呢?”一副公鸭嗓子在手机那端大喊。
“老臭,你他妈的有什么s事儿啊?我不是告诉这你了吗,没事儿不要给我打电话,因为我听见你的声音我就烦!”我冲着手听话筒吼,把刚刚的一腔恐怖全撒到孙越忠这倒霉孩子身上了。“你他妈的欠我的5万元稿费什么时候给?再不给小心我今晚去睡你老婆。”
那边却传来嘻嘻的y笑:“阿狼,哪来这么大的火呀?是不是打扰了你的温柔好梦?五万元稿费我不是说过只要有了钱就第一个先考虑你吗?咱哥俩谁跟谁呀?”老臭在那边很有奈心地说。
我太了解老臭了,他这个人生来就欠扁。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贱人,你好言好语和他说话,他倒横眉立目和你大吼;你和他吹胡子瞪眼,他反倒低声下气和你说话。老臭是这类人的代表。我气鼓鼓地说:“有p快放,我马上要去洗澡了。”
“嘻嘻,肯定又和某美女做床上运动了,你这种习惯我是清楚的,只要一做完床上工作就要洗澡。其实女人都是水做的,所以女人并不脏,比咱们泥做男人要干净得多。”
我大吼:“你有完没完,再不说事儿,老子就坚决挂电话了。”
“狼老弟,别急,请稍等,今天咱去一个好地方,保准让你开眼。”老臭加快语速,他心里清楚我真有可能果断挂掉他的电话。
我说:“我没时间!你找别人吧。”
老臭:“阿狼,阿狼,别挂电话听我说,咱们白天不去,晚上去。那地方神秘得很,必须得有圈内人士带着才能进去,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进去的。那可是一个很高级的只有上流人才会去的地方。哥们有这等好事当然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怎么样?咱们下流人也去当一回上流人士如何?你一定得去啊。”
我不屑一顾说:“带上你夫人我嫂子去吧,不就是鸳鸯浴吗有什么新鲜的?你们两口子需要好好培养感情了,别一天到晚总是摔盘子砸碗的。现在社会从上到下都在讲究和谐,你们家也要多注意和谐。家是社会的最基本构成单位,家和谐了社会才和谐,这么深懊的学问你懂吗?”
老臭:“我懂,你不要以为书商除了会赚钱其他都是白痴,我和你嫂子最近一段时间性生活很和谐,还经常在一起看a片交流经验。可是人家那边有要求,不允许带老婆的。倒是可以带情人,可是你知道小兑刚刚打完胎正躲到乡下养身体。所以只能咱们俩一起去,谁让咱们是铁哥们呢。就这么定了,晚七点我开车去接你。不见不散,不许再约别的人,尤其是女人。听到没有?”
我缓了一口气问:“什么地方?怎么如此神神道道的?”
老臭:“恐龙山庄,八宝山还得往西走。那可是富人们开心的极乐世界。行了,我还有事儿,晚上在家里等着我。”“叭”老臭挂了电话。
我靠,这熊孩子有时候就是这么较霸道,谁让他是一个小小文化公司的大老板呢!我把手机扔在床上,然后去浴室洗澡,然后坐到电脑前面开始写作。中间接了三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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