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紫薇急步冲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小红当然不在卧室,武紫薇扑了一个空。
武紫薇走到床前,猛然将厚厚的被褥掀掉在地上。她伸出手在床单上摸了摸。“不对,这床单为何是凉的呀?你和她没有睡在床上?”武紫薇扭过脸看着我,脸上写着一千万个不信任。
我佯做万分委屈状:“好妹妹,我这屋里真的没有别的女孩啊,说一句你喜欢我不喜欢的有点夸张的话吧,这个窝窝里,除了你这只异性光顾之外,连一只母猫都不曾进来过!如果我说谎话,就让楼上那个十恶不赦的房地产商出门就让奥拓车给撞死!”
武紫薇忍不住卟哧笑了,转过身来在我的敏感特区上摸了一把说:“冤家啊,你这张嘴都赶上你那狗友老臭了!楼上那个房地产商怎么着你了?抢你女朋友了,还是他家厕所露ny滴在你头上了?”
我一本正经地道:“这倒没有,但是他娘的p这龟孙子造的房那叫什么来着,偷工减料不说,还假冒伪劣,更让人可恨的是他把房价抬的比天梯还高,普能老百姓哪一家能买得起?除非贪官污吏爆发户这些人能出得起这个房价!你是小报记者,应该心里比我清楚,那些住豪宅开宝马的家伙哪一个是清白的,有时间让相关部门查一查,一查一个准儿,一个都跑不了!”
“行了,我又让你给带出去了,路回过头来说你的事儿吧。你这屋里肯定睡过女孩,我相信我的耳朵没有听错。”说着武紫薇用力吸了吸鼻子:“没错,这屋里还有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你快快老实交待!”
我哭丧着脸说:“好妹妹,我倒是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国家政策,也很想在你面前坦白事实。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事实,拿什么给你坦白呢?我总不能发挥我天才般的想像力,胡编一个我与美国白宫或者富士山下的白领丽人睡一张床的故事。当然编这样的故事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但如果让我进一步拿出和白宫莱温斯基或富士山的白领丽人同过床的有力证据,比如说粘着某种体y的内k,我纵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拿不出来呀!”
武紫薇愤愤地推了我一把:“钟阿狼,你就编吧,你就给我贫吧,等我找到证据再说!”说完,武紫薇折身往卧室里面进,在双人床的另一面,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女鬼小红的那一件艳红的鸭绒袄,还有一双半高跟女鞋。
武紫薇一手高高举起那件鸭绒袄,一手将那双半高跟女鞋隔着双人桌扔在我的面前:“钟阿狼啊钟阿狼,这你怎么解释?你一个独身男人的卧室里面怎么会出现女孩子的外衣和皮鞋呢?”
我的心猛然收缩了一下,这就是事实!我该怎么办,细小的汗珠瞬时偷偷地爬上了我的额头。武紫薇走到我面前,将那件红色鸭绒袄丢在我的脚边:“你怎么不说话呢?非著名恐怖作家?怎么不编了?情节出乎你的意料,异峰突起,实在编不下去吧?”
我说:“多漂亮的鸭绒袄啊,怎么能随便丢在地上呢,脏了怎么办?你洗还是我洗呀?”
武紫薇恨恨地说:“哼,你还心疼了不是?我不但要把它扔到地上,我还要拿脚踩呢,我踩——”
我急忙附身捡起来说:“慢着,这衣服你不能踩!”
武紫薇仰起头,鼻子快到我的嘴巴上了:“这是那个不要脸的小娼妇的,说不定还是一个站街的妓女呢,她的衣服我为什么不能踩?我还要拿剪子把它剪粹扔到抽水马桶里去!”
我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说:“不许你这样说!”
武紫薇掂起脚,几乎与我肩平齐:“为什么,为什么?”可能是刚刚喝了蒙牛早餐奶,从她的嘴里扑面奔来一股浓浓的蒙牛早餐奶的味道。幸好我对这东西不过敏,否则恐怕要打一个响亮的大喷嚏了。
“不为什么,因为它是我小表妹的衣服!怎么着了?在我的卧室里发现自己小表妹的衣服就犯王法了吗?过去的时候,表哥和表妹还可以结婚呢?随着科学的发展,人们认识到近亲结婚的种种弊端才慢慢终止了这种不科学的结合。可是我不能和小表妹结婚,她来睡一睡我的卧室,睡一下我的大床,难道也违反近亲不能结婚的科学了?你打开宪法瞧一瞧,哪一章、哪一页、哪一条规定不允许表妹睡一次表哥的床?”我一折身,将小红的衣服扔到双人床上。连我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我会脱口而出,整出这么一大堆歪理邪说来。
武紫薇一愣:“小表妹?你哪来的小表妹?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她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老家住在哪里?”武紫薇连珠炮似地向我开火。
我高举双手,大喊:“停——我投降!”
武紫薇又是一愣:“你,为什么投降?”
我说:“你无情无义猛烈地向我开连珠炮,我再不投降,害怕被你投来的炮弹炸得灰飞烟灭了。”
武紫薇嘴角动了动,想笑忍着没笑继续问:“别扯开话题,马上回答我!”
“好,好!”我点点头走到沙发上,猛然发现沙发前面的桌上,还放着半杯艳红的小红喝的y体,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端起玻璃杯,用手挡住武紫薇的视线,一仰脖,“咕咚、咕咚”全给喝了。
甜甜的,淡淡的,滑腻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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