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正准备拦辆的士,忽听身后有人喊:“二位哥哥,怎么在这儿碰上了?”回头一看,喊话的人叫白来创,也是他们结拜的十兄弟之一。白来创是个画家,以画女人的乃子和p股为主,兼画别样,他特爱凑热闹,凡有什么好玩耍的事,都要参加,却有一个毛病,这人特吝啬,口袋里的钱一般只有两张十元钞,遇上卖单的时候,总是借口上厕所之类的理由开溜。
十兄弟中,一般都不爱同他打交道,除非万不得已,才把他叫上,凑足人数。
西门庆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白来创说:“好啊,二位在桑拿中心搞高级享受,就没想到我?”花子虚说:“也不是特意约好的,今日遇上庆哥,闲着无事,就过来看看吴银儿。”
白来创问:“按摩了没有?”花子虚看看西门庆,说道:“也算按摩了吧。”白来创好奇地问:
“按了就按了,没按就没按,怎么叫也算按摩了?”西门庆说:“按了。”白来创打了个榧子说:“还是庆哥坦诚。”
闲扯了几句后,白来创大发感慨道:“这几天关在屋子里搞创作,只怕那劳什子都憋得发霉了,想放放风呢,再进桑拿中心按摩一下吧。”西门庆连连摇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对不起,我今天本钱不够,不敢恋战。”白来创说:“庆哥如何不够意思了?”西门庆说:“改日吧。”白来创说:“远水难解近渴,庆哥许这个诺,对我没多大实际意义。”
花子虚见白来创唏嘘不已,动了隐恻之心,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怎么熬成这么个饿鬼相了?实在想那事的话,我带你去一个好去处。”白来创问:“是不是郑观音那儿?”花子虚说:
“正是正是,你见过郑爱香儿?”白来创夸口说:“清河市就p大点地方,哪个美女能逃得过我的眼睛?这个郑观音,身上香水抹得特别浓,因此有个外号,叫郑爱香儿。”花子虚说:
“这倒不假,不过虽说爱抹香水,但她决不是那种浓妆艳抹的香艳女子。”
白来创有些性急了,催促道:“怎么是天桥下的把式——光说不练?”西门庆说:“是啊,你们快快去吧。”花子虚问道:“怎么,庆哥不去?”西门庆说:“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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