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男人有些痛不欲生地瞪大了眼睛,不知何时空著的左r也吊上了某只豹子。他握了握拳头,松开後,又狠狠握紧,可那两个兄弟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含著茹头的小嘴很是得意忘形地嘟起,小小的身体无风自动,很慢很慢地摇过来摇过去,偶尔还干杯一样的碰在一起。
触手可及,不费吹灰之力且随时都能将它们捏死,可人家丝毫不觉得他有什麽可怕的,总是肆无忌惮在他的眼皮下做些过分亲密和顽皮的‘壮举’。这让塔克斯极度无力,他最怕就是这般顶级的白痴。所以没有出手教训,任两只嚣张地在红肿不已的茹头上流连不去,只下床打开了门,将躲在门缝後面偷窥已久的卡萨尔抓出来就啪啪两耳光,打得他原地转个不停。
“唔……塔塔……”可怜的豹君被男人当作替罪羊慷慨大量地赏了几耳光,脸肿得连他妈都不认识。只见他用手捧著那馒头似的脸颊,不敢抬头地呜呜了几声,全身发著抖简直就像被女皇踩在脚下的蚂蚁那般佝偻可笑。
塔克斯两手叉腰,脖子扭成傲慢的角度,冷冰冰的视线像把锋利的刀,要把对方的脑袋给切掉。而双r上吊著的两只小豹子显然被这出家庭暴力给吓著了,全部‘哇’一声哭出来,而卡萨尔立刻就地一滚将同时掉下的两孩子接住,不等那人兴师问罪就把它们揣进口袋里窝藏起来。
“把它们给我关进猪圈去。”塔克斯冷著脸丢下一句,转身往回走,不料手臂被男人抓住,一转头就对上双怯怯的豹眼。
虽然在亲亲面前他绝没讨价还价的份,但那道命令显然无需执行,塔克斯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明白得很,要不然上一秒还那麽生气,可下一秒居然就问:“今天什麽时候喂的奶?”
卡萨尔笑了笑:“有段时间了,呵呵,没想到它们饿得这麽快。”眼睛在他胸上直打著转,脸上的笑也不知廉耻起来。
皱了皱眉,男人目露轻蔑,嘴角却意味不明地翘起:“以後你再带它们过来,小心我一p股全部坐死!”
卡萨尔声音含糊地:“你舍得坐死,我跟你姓!”
“你说什麽?!”塔克斯扬起眉,一眼就戳过去。
“没……没什麽……”摸了摸鼻子,豹君讷讷地,声音越来越低。
两人一起往回走时,又是‘啪’地一声响起,其中夹杂著某人震怒十足的怒喝:“干什麽!”
卡萨尔一脸贱笑地缩回刚才摸过人家茹头的手:“被吸过触感都不一样了,塔塔,我帮你把上面的唾y擦擦吧……”
“滚……”
“擦一下,好湿的,会不舒服……”
“滚远点!”
“别动,咦,怎麽越擦越多?”卡萨尔看著掌心r白色的y体,疑惑地用舌头卷了一些,自言自语地,眉目间满是让人忌恨的高深莫测:“好甜……”
品味了半天,回想了下那人显得有些饱满的胸形,就算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也要朝男人忿忿的背影和潮红的耳垂问这麽一句:“塔塔,我说……你不会涨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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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1 第一次喂奶
塔克斯就像被一根陌生的yáng_jù避过r道给突然捅到了花心那样,震怒非常面容扭曲地扑了过来。
卡萨尔万万没想到,只是一句很随便的玩笑话,居然让那个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动摇的男人气成这种模样。
由远及近的那张脸是怒得深了的紫红,怎麽看都是羞恼到极点的产物。塔克斯从不轻易动怒,即使动怒也是半真半假没一会就不了了之了,可这一回似乎不把他千刀万剐绝不善罢甘休、光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让他够受了的。
豹君没有逃跑,很干脆地双头抱头,蹲在地上,任冲过来的拳打脚踢暴虐地淹没了他。
从头到尾,他都没反抗,只护住老二,其他的要害全部放弃了。死就死,有什麽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头长著大jj的qín_shòu!
等那人打够了,他已经成了比一滩污血要强一点的烂r瘫在那里,血r模糊得连哪里是头哪里是脚都分不清了,只有那蛆虫般的原地蠕动证明他还活著。
刚刚狠狠爆发过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也许是情绪过於激动,胸膛上居然一片水色,那茹头上还滴答著r白色的东东。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的暴怒并非因为那人的胡言乱语,而是自己的特殊体质坐实了那可恶的猜测。一个大男人像女人那样敞开腿生孩子已让他忍无可忍,本著自愿的基础上他也不好怨怼这不公的一切。可现在居然还有了r汁,还等待被吸似的汩汩不停,在短时间内自尊心比天高的他接受不了那是肯定。偏偏那个臭男人用这个说事,添油加醋地唯恐天下不乱,他怎能不气?
刚才他的注意力全在卡萨尔身上,因此没发现至从那句‘你不会涨奶了吧’从男人嘴里迸出时,五个懒洋洋的孩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不约而同翻开了眼睛,直直瞪向奶源。
为什麽它们这麽饥渴,事出有因。森林里进入哺r期的雌性动物多的是,卡萨尔的手下也精心挑选了几个‘奶妈’住在d里。但别家的奶再好也没‘亲妈’的可口,何况塔克斯生出来的个个都是豹精,对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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