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菊泪痣仰望向月亮的方向,将那颗泪痣染成了血y流动的颜色,似妖孽临世,似背弃在山崖的红色泪滴,完全极端的感觉就这么融合在一人身上,不但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极端成无可比拟的靡丽。
他缓缓张开唇,似笑似叹息道:“月亮是月饼的颜色,太阳是烧饼的颜色,星星是芝麻的颜色,曾经有一个小女孩是这么告诉我的。我虽然不懂,但我信了。因此在我的生命里,每当能闻到食物的芬芳,我就觉得幸福仍旧没有抛弃我。
所以,现在,我要让你感知一个用眼睛看不到的世界,你无需懂得,只要体味。
如果你厌倦了,就要告诉我,让我可以尽早的抽退,因为我就是那个输不起的人。”转而将那浅灰色的清透眼眸转向我的位置,折s出含笑的柔软:“也是那个……不会轻易放手的人。”
我的心在寂静的疼惜中泛滥,还没等冲出那层禁锢,就被他最后的一句话弹起了亢奋的轨迹,捂心问:“你……你不是要追我吧?”
青菊泪痣抬手抚摸上我的脸颊,细致而认真的感觉着,终是捧起我的脸颊,将那柔若花瓣的唇畔轻触到我的额头,幽幽道:“不是追求,是……角逐。”
我觉得,我幸福的崩溃了……
我觉得,我再次被他转晕了……
搞艺术心理学的人就是不一样,果然都是非人类,非我等表态所可以比拟的大师级别。
似是而非荒诞夜(二)
被青菊泪痣转来转去,当我想起那些诡异的搬运人影时,已经是人去无踪,连一点发生过的迹象都没有。
我转着脑袋四下勘察着,企图通过眼梢调出那不法分子的所在,结果,一无所获。
充满悬疑的我问:“花青,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花青竟调皮地一眨眼睛:“你猜?”
我摇头:“实在想不到。”
花青淡淡一笑:“我听见你的声音了。”
我惊讶:“哇塞!这么厉害?听见脚步就能辨别出人的品种?”
青花被我逗笑,眯起了弯月似的眸子,醉了一夜的fēng_liú:“没有那么厉害,不过听见你自言自语道:‘高抬脚,轻落步,高抬脚,轻落步……’”
我一头黑线,显然是刚才看见敌人时,让我亢奋得有点过了,变成了催眠似的嘟囔警语。尴尬的讪笑两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走着走着,当我们拐入一处暗角时,一件粗麻衣衫被送至我手中,我转眼便看见青菊泪痣赤l的上身,若水中仙子沐浴在皓月下的绝美,如此浅笑盈盈的望着我:“把衣服换上吧,小心着凉。”
一阵夜风吹过,他那轻柔的发丝抚过我的脸颊,就仿佛情人的爱语般,令人心醉。
我真想……真想掐掐他胸前的两株突起,狠狠地揉捏在手指间,欲,去听他发出那无助的呻吟……
我想,既然他勾引了我,就得对我负责!当然,这种负责包括受我思想上的yy,受我意念上的jy,受我行为上的放荡。
不过,我相信他打死也未必承认是他主动勾引的我,所以,此事,算了……
可是,但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它是如此真实地伸了出去,去做那些仙风道骨所不屑的事儿。
“唔~~~~”青菊泪痣的左胸果实突然遭遇我狼爪突袭,绝对意外地身体一颤,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极具诱惑的低吟,就如同婉转弦音那般令人如痴如醉。
我为手下的触觉而亢奋了神经,却也知道自己如此轻薄一个不能视的人真够卑劣,当即转口道:“我帮你掐蚊子。”
青菊泪痣将那浅灰色的琉璃眼投入我的眼底,嗓子微哑的问:“掐死了吗?”
我睁眼说瞎话:“虽然我没有掐死蚊子,但我可以肯定一点。”
青菊泪痣:“哦?愿闻其详。”
我:“那一定是个刚断奶的母蚊子。”
青菊泪痣低低笑着,打趣道:“是啊,怪不得如此非礼我。”
我脸一红,忙转身将自己的湿衣服扒了,将他的粗麻长衫套在身上,直接盖到膝盖,当成了连衣裙穿。
青菊泪痣幽幽道:“你身上有种r香。”
我挽起袖子:“等我有宝宝了,还能有奶香呢。”
青菊泪痣抚墙笑着,状似要将自己单薄的肩膀摇晃成散架子样,喘息道:“哦……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我顽皮地撑开他的眼角,开起了玩笑:“如果有蚊子落在你的眼角,你就这么笑,一准夹死它。”
青菊泪痣抚摸上我的手指:“不是还有米粒帮我掐蚊子吗?”
我挑眉:“喂,这位老师,您好像比较热衷给同学起外号哦?”
青菊泪痣勾起嘴角:“米粒,是每日三餐的必须。”
如果这话是白毛狐妖说,我一定觉得暧昧,但从他口中说出,我竟然有种被需要的感觉。
“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打扰了禁忌师生恋?”白毛狐妖的声音在我的思索中传过来。
我转眼望去,但见三位型男全部妖娆亮相在拐角处。看样子是出来寻迟迟不到的青菊泪痣。而此刻我的手正支撑在上身全l的青菊泪痣眼角,而青菊泪痣的修长手指正纠缠在我的手腕处,两个人的姿态,那是相当引人联想。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红糖三角的红毛怎么全部竖立了起来?那黑翼睡神的睡眼怎么深邃了起来?那白毛狐妖的笑容怎么y狠了起来?
哦……青菊泪痣的身体怎么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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