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激动处,这个俊朗的男人又像个孩子一样抱住头呜咽起来:“我怎么甘心我怎么能甘心”
时人说不出话来,男人在舔伤口时,需要的只是一种安静的陪伴,让他们觉着不太孤独罢了,周宏现在需要的就是这样一种陪伴。
“你说这是不是报应我当年为了钱跟了个人渣,现在遭报应了┉┉”
周宏抱着头问他,带着绝望的悲鸣在洛时人耳朵里盘旋,他不确定的回答:“大概有吧┉┉”
等周宏加满血,活力值满点后,洛时人把内心的疑惑问了出来:“魏荣杰就是你的初恋吗你们怎么又在一起的”
“他”周宏把自己打扮的人狗样的,此时正在洗手照镜子,弄弄领口,又整整领带,还把时人找过来:“会不会打领带给我重新打个”
时人瞪着他一眼:“问你话呢”他不明白怎么一天时间不到,他跟周宏的关系就变得如此诡异了。他本能的抗拒,周宏却总能捉到他的脉让他有火发不出来。这个家伙还得寸进尺起来。什么儒雅温柔的大哥哥,分明是只大尾巴狼,他以前瞎了眼才能把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当成羊。
周宏看着时在人他按照他指挥,小心翼翼的折腾他那gucci的领带,满意的笑了下,才颇为不屑的说:“魏荣杰啊他算个什么东西”
时人:“玉生不是说他甩的你吗”
周宏撇撇嘴:“他一个靠着爬男人床起来的家伙,有什么资格甩我小孩子的话你也别太当真哎,你别分心,赶紧把领带给我打好”
时人不淡定了:“他不是久诚的市场部经理吗”
“你以为他怎么坐上久诚的市场部总监的”周宏一边说着,一边梳了梳头发,觉着满意了才放下梳子,照着镜子左看右看的说:“知道久诚的股东都有谁吗他当初可是见面当天网上就住主动上了我的床””
“啊”时人觉着心底的偶像轰然倒塌,瞪大了眼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垂死挣扎一样抗辩道:“那他还出轨”
“哼哼,他那也不算出轨,就是旧情复燃么。跟他以前的人上床,被我撞到了。”周宏总结的说到:“男人么就都是这种德行我也不介意,就是觉着脏,把他扫地出门了”
周宏说着,还了时人的脑袋,嗤笑一声说:“小弟弟,这个社会可不是说有能力就能出头的。社会很险恶的,你呀,还有的学呢有些事情,哥哥就不告诉你了,免得你对这个社会绝望”
“不过呢”周宏了下巴,眼睛里透出极为狡诘的目光,说:“你要是认我做干哥哥呢,有哥儿护着,谁也欺负不去你。”
时人顿时泪流满面,心想,只要您大爷不发神经病,也没谁能欺负到我。
周宏给他像大爷一样伺候着,无聊时抓起他脖子上的白玉挂件把玩儿,说:“你这玉真不错,哪个情儿送的”
时人担心发现什么端倪,赶紧抢回来说:“什么情儿啊,六儿啊,这是我家祖传的”
周宏暧昧的看看他,说:“难怪呢原来是祖传的。跟你挺像的,冰肌玉骨的,以前到时明珠蒙尘了,没人发现。”又说:“你父母里,你像谁”
时人没好气儿的说:“你会不会用形容词啊,说男人能说冰肌玉骨吗那是玉树临风好不好我早跟你说我,我爸妈没得时候我还不记事儿呢,他们连照片都没留给我,我那知道我像他们哪个啊”
周宏看看他索白玉坠非常爱惜的样子,笑笑着他的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晚上,洛时人坐着周宏的车去了曲径山庄,一家a市非常低调的私人会所。曲径山庄的老板董生是香市著名的富商,在福布斯排行榜上也位列前茅。周宏下午带着时人到一家男子美容中心拾掇了一番,剪了头发,修了指甲,做了皮肤护理,又到a市消费最贵的晨光购物中心搭了一身衣服,才揪着洛时人出来见人。
时人不听他摆布,他便又威胁又哄骗的说:“今天久诚的老板也会参加聚会。你不是说你们学校的那个孙什么的答应你了,如果你搞定久诚的赞助就帮你把店租到毕业吗你真不想要了”最后还像只狐狸一样笑得非常狡猾的说:“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可不保证下次还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事件”
这话说得特别暧昧,他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瞄了瞄时人的下半身,笑得特别猥亵。时人气得又想抽他。
对这个一会孩子气,一会儿疯疯癫癫的,又一会儿跟只狐狸一样的男人,时人是彻底没辙了,他更没辙的是两人的关系怎么经过一次酒疯,就突飞猛进的越来越向歪楼方向发展了呢他和周宏难道不应该是雇主和前家庭教师的关系吗
格这么多变,又小气吧啦,跟女人不多,时人在心里嘀咕了一绝,最终还是没顶住诱惑跟周宏去了曲径山庄。当然主要是他确实也对那些传说中的富人生活挺好奇的,就想去看看,是不是像些小道传闻中讲得那样,穷奢极欲,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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