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局外人,苏西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为他们的情感问题做决策。他们情感上的纠结还是要靠他们自己去解开。她只是遵循了米兰的意愿而已。
她叹息一声,对丁山说:“你走吧,丁山,算了吧,许多事过了就不能再回头了。”
丁山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终于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便离开了苏西的办公室。
苏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用手托着腮,心想,究竟情为何物,直教人神魂颠倒?!
丁山和米兰,这又是何苦?!
……
翻过那页疼痛的记忆
★疼痛的记忆仿佛风雨夜里中驶过的车身,在脑中溅起一丝追忆。想阻止心痛的唯一方式就是将悲伤的一页翻过。当明天翻过今天时,你会发现再出发时每一步都是新生,每一步都是美丽。
……
米兰的一天,在鸟语花香中开始了。
米兰熟练地从箱子里拿出一扎康乃馨,拆包、分拣。这些花是从云南“坐”飞机来的,前一天晚上7点多到的货,米兰提货回来已经9点了。
“每一束美丽的花都是上天的礼物”。米兰拿起一枝花,先看花头、花瓣,去除蔫了的花瓣,然后剪枝,放进保养液,每一枝花都要经过仔细分拣。米兰纤细的手在给鲜花剪着枝,光洁的脸上有一丝平和与轻松。每天在沉浸在花香中,虽然工作很忙碌,但她是快乐的。
开店已经两个月了,她从忙乱无头绪到现在的应对自如,付出了不少心血和汗水。除了学习花艺外她还经常到同行的店里去取经交流,现在的她做起生意来已经像模像样了。
米兰的花店名叫“兰心慧质”是姐妹们帮她取的名字,米兰也很喜欢。这家小花店位处城东的一条小街上,紧临着一个高级住宅区。据说这个小区是高干家属区,送礼和送花的人很多,因此米兰的生意还不错,原来的店主并没有说谎。花店的生意蒸蒸日上,米兰还请了个小工来帮忙,平日里帮忙送花送货。
她正在专心忙着手头的活,门口清脆的风铃声响了,此时一个中年妇人走进店来,看着一排排的鲜花。
中年妇人面容娇好,气质素雅举止贤淑。米兰觉察到顾客上门,忙站起来微笑着和顾客打招呼,“您好,有什么喜欢的吗?”
中年妇人笑着摇摇头,说:“打扰你了,我就是随便看看。”
米兰点头笑着说:“好的,请随便看。”
中年妇人在店里逡巡了几趟,然后对米兰说:“你是这里的新老板?”
米兰抬头笑着点点头。
中年妇人说:“难怪,我说原来这里的店主女孩说过要出国读书去了,怎么店还开着。以前我经常来这店看看的。”
米兰说:“以后还希望您也常来。”
中年妇人笑着上下打量着米兰,点点头说:“好的,谢谢你。”
米兰腼腆地说:“不客气。”
中年妇人看见米兰乖巧且清丽,心里不由对她有一种自然的亲近感。她停下步子说:“我不买花的,你还欢迎我吗?”
米兰笑了,“没关系的,无论您买不买花,只要是爱花的人我都欢迎。”
中年妇人很是高兴,她上前拉着米兰的手说:“这么可人的孩子,多乖巧。”
米兰被她拉住手,不禁有点脸红。中年妇人上下端详着米兰,越看越喜欢。这么温婉的女孩,要是自己能有一个这样的女儿该有多好!想着想着她叹了口气,自己家里的那个小顽固越来越和老顽固一个模样了,越来越冷冰冰的,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他的人影了,连生病了也不和家里说一声,害她日夜为他担心不说,现在就连想找个人说说体己话都难。
她微笑着对米兰说:“那我以后经常来花店看看可以吗?”米兰笑着点点头,她也喜欢这个中年妇人,虽说她们的年龄不一样,但是感觉很是投缘。
她抽出一支红色康乃馨给那个中年妇人,说:“这个,送给你。”
中年妇人连忙摆手推脱,米兰红着脸说:“这花是送给母亲或者长辈的花。”
中年妇人听了,秀丽的脸上有感动,她迟疑了下接过花,她谢了米兰,有点感慨说:“孩子,这些年还是头一次有人送我花。我家那口子和孩子从来就不知道女人是需要花的,他们总觉得买花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米兰笑着说:“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经常给您送好了。”
中年妇人紧握着米兰的手说:“你怎么称呼?”这孩子她第一眼就很喜欢了。
米兰回答她:“您叫我小米就好了。”
中年妇人点头,然后介绍自己:“我就在旁边的小区里住的,我家那口子姓丁,你就叫我丁阿姨好了。”
米兰点点头,有点害羞地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米兰和丁阿姨成了忘年的“花友”。两人经常在花店里谈天说地,切磋花艺。白天米兰的日子倒也过得非常愉快。
但是,米兰还是一个人害怕黑夜来袭,她努力去忘掉曾经的那种心痛,但是就如那首歌唱过的那样,“不肯翻过的还是记忆,悲伤反复温习,其实懂我的人还是你,这却不敢再提起,一句哽咽在心底……”
夜晚的枕巾依旧是湿的,尽管白天忙碌得四肢酸痛,但是米兰还是经常失眠。被欺骗的感觉依然在她心底里挥之不去。她犹如一只受了伤的小麋鹿,独自在暗夜里舔舐着伤口。
苏西总在她耳边说丁山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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