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门主都被惊动了。
“溪儿,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此次前来是为先前退婚的事情道歉的,这件事情说来都怪我,我盼孙心切,竟被落瑶那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迷惑了心智,以为她腹中已有了墨儿的骨肉,便擅作主张去退了婚,只是这事情我本来只是打算和你师父私下谈谈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弄得人尽皆知了,毒医门从始至终没有想伤害天山剑派任何一个人的意思,我为我的一时糊涂向你道歉,溪儿,请你原谅我!”
张氏看着眼前淡然得体的女子,心中真得很后悔,当初她怎么就那么糊涂呢,竟然错信了沈落瑶的话,以为她有了墨儿的骨肉,也不想想,以墨儿的性格,若是真的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可能不对她负责呢。
当初要不是她在中间插了一缸子,这慕容溪现在已经成了墨儿的妻子了,墨儿也就不必每天只能看着她的画像来慰藉相思了,所以如今她闯的祸事自然要由她来负责。不能让慕容溪和云墨之间因为这件事而产生隔阂。
“宁儿,那事情根本不能怪你的,谁能够想得到那落瑶居然牺牲自己的清白,只为了拆散他们的婚事呢,再说那后来传得人尽皆知的退婚事件现在也已经查清楚了,是落瑶所为,她收买了很多的江湖人士为她造谣,只为了彻底破坏慕容溪和云墨的婚事,这事情是她早有预谋的,我们根本防不胜防的。”
云墨的父亲,毒医门门主云惊华此时在安慰着自己的妻子,虽然那事情是落瑶所为,但是他们毒医门也是脱离不了关系的,但是因为云墨对慕容溪的感情,张氏已经很懊悔了,他断不能再将这事情往自己身上推,只能全部推到落瑶身上。
“是啊,娘,这根本怪不得你,谁能想得到那落瑶竟然那么不顾羞耻,竟将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拿出来说!”云墨看着眼前温柔善良的母亲,终究不忍心伤害她,便顺着父亲的意思说道。
“不,你们不必多说,这事情我是难辞其咎的,溪儿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全是因我而起,我会在一个月之后以毒医门的名义举办澄清大会,到时候,我们毒医门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做一个澄清,溪儿,你和墨儿的婚约,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格再提要求了,但是请你看在我这个已经活不了多久的人份上,再给墨儿一次机会好不好。”
张氏一脸恳求地看着慕容溪,她知道慕容溪这样的人是吃软不吃硬的,再说那事情本来就是他们做错了,即便云墨没有喜欢慕容溪,她也是要开一个澄清大会的,只因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就这么毁于一旦。
她的身体自幼虚弱,自从生下云墨便愈发地孱弱了,如今就连毒医门的长老都断言,她活不了三个月了,只是云墨的事情终究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若是云墨因为她的原因而得不到幸福,那她便是死了也没办法安心。
“云夫人,我和云墨的问题不是三两句话能够说得清的,总之我和云墨是再无可能了,云夫人还是尽早给云墨找个好女人与他共度一生吧!”慕容溪自然不知道其中复杂的问题,狠着心拒绝道。
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而给自己以后招致无穷无尽的麻烦。虽然她是曾经很喜欢云墨,但是早就因为他的不坦诚而渐渐地变淡了,到如今已经不剩什么了,她不想也不能因为一个和她没有多大关系的女人而再次背上这么大的包袱。
只是想到可能会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结婚生子,心中终究还是有些不舒服,她很清楚这倒是无关乎情爱,只是心中的占有欲罢了。
云墨的目光在听到那句再无可能之后蓦然变得凛冽起来,呵呵,再无可能,想和他撇清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使用上卑鄙的手段,他也不可能让他与她再无可能。
“溪儿,我求你了,你就看在我一个将死之人的面子上,再给墨儿一次机会吧!”
张氏说着便跪了下来,她这是在用她的尊严为云墨求得一次获得幸福的机会,只因知子莫若母,墨儿和他的父亲是一样的性格,一旦认定了一个人,便是非这人不可,别人都是入不了他的眼的,若是慕容溪执意不肯接受他,那么他很有可能会孤独终老。
“溪儿!”天山老人此时也是一脸地为难,以云墨所做出的那些事情,他找不到让慕容溪原谅他的理由,但是毒医门对天山剑派有恩,天山剑派创始祖师曾言,除非毒医门主动与天山剑派交恶,否则天山剑派后代子孙见毒医门中人必须尊敬有加,而且力所能及之事,皆不得推脱。
本来毒医门自毁承诺,先提出退婚,并且将事情弄得江湖皆知,便也算是主动与天山剑派交恶,他也可以以此为由再不理会毒医门中人。
只是如今毒医门门主亲自上门道歉,而且还对这事情进行了很全面的解释,虽然这事情毒医门也有责任,但是到底和故意交恶是两个概念的事情。
也就是说如今天山剑派还是要像以前一样对毒医门人尊敬有加,包括他这个掌门也要毒医门门主,云墨那个小混蛋的父亲尊敬有加,这倒是件令人觉得很烦闷的事情。
而且还要听令行事,如今那毒医门门主若是用这个特权逼迫他对慕容溪施压,他也是没有没办法反抗的,而以慕容溪的性格,必定也不会妥协,到时候便是一种尴尬的局面了。
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娇柔温和的云夫人居然使出如此的绝招。如此若是不出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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