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不是那么坏了,最起码他没有弈之厉邪那么深沉,如果换做是弈之厉邪,今夜根本不会笑的那么开怀。
“喂,你还要笑多久啊!我还有事要说啊!”
“什么事?”狻猊侧头好奇问道。
感情取了一个新名字,便将《推背图》这件事给忘记了?
若薇滑下桌面,将不久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仔细说了一遍,尽量不漏掉那些细节。
狻猊听完,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开始变得跟若薇一样严肃:“你说盗走《推背图》的是段微?”
“是啊,千真万确,我当时正在投石问路,刚投成功,段微就来了一个黄雀在后!这家伙真邪门,什么都懂,偷完了还临摹了一份!”
“他既然已经得到《推背图》为何还要临摹呢?”梭视拢起眉。
“这个……恐怕是为了金蝉脱壳吧!”若薇目光忽然深邃不少。
那么重要的宝贝丢了,安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封锁城门那是必然的。画在段微手里,用不着多久肯定会被发现,所以段微才会画一张假的,等恰当的时候,让安敏找到这副假的图,到时候,他就可以安枕无忧的带着真图回容国!
“那你当时为何不拿回《推背图》?”狻猊语气骤冷下来,眼神狠毒的吓人。
她当时就在屋顶上眼看着段微出去,那个时候正是一个难得好机会,而她却白白的缺失了。想到这,一股无名的怒火冲上心头,他丝毫没有遮掩满腹的杀意,脸色变的更加骇然,仿佛要将眼前的小女人撕成千万片。
若薇抬头与他对视,心里一凉。
看吧看吧,又来了!刚才还高兴的抱着她转圈,现在又一脸要杀她的模样。
“麻烦你把我的话听完再发怒好吧!”若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她还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就露出一副要杀人的狠绝样子……这令她有些反感。
狻猊渐渐意识到自己无意识中露出狠厉表情令她无法接受了。其实他也不想的,这些暴戾的因子仿佛生了根一样,很小的一件事就能让他大发雷霆,甚至大开杀戒。往常这个时候,他总是用杀人来平息自己的怒火,但是这里是安国的皇宫,他不能杀人,压抑在体内的火苗无处可发……所以稍微一触碰便会爆发而出。
狻猊脸色有些苍白,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焦躁压下去,然后恢复到刚才沉稳的声音:“你可以继续说了!”
仔细观察狻猊的神情由暴戾一点点逐渐变得平和,而若薇的心却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闪失!前一刻对他生出的怜悯,而他下一刻却给你来个措手不及。这让她日后如何与他共处?真头疼。
若薇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态,开始将盘算好的计划娓娓道来:“我这么做的原因是想将计就计,我故意调换了真假,现在我估计段微送给容恒的大概是他临摹的那一份,而真的那一幅,用不了多久还是会回到安敏手里!”
若薇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似乎已经看见段微气急败坏的摸样。
“你真那么确定?”狻猊孤疑的看着她。
“今晚就可以见分晓。”
“若薇,你这么做好像有偏袒之意,你没有取得《推背图》反而将《推背图》原物奉还,这是为何?”这一次狻猊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阴冷了。
若薇笑笑,不紧不慢说道:“安敏初登为王,他的人脉还没有开始建立,夏桀已经是五国之首,根本不需要再与安敏结交,容恒自恃傲然,也不会轻易与安敏这样不成器的君王交好,离樱我不了解,不过这么长时间都没见过他,此人定然高傲不凡,再者,听闻离樱与夏桀关系十分密切,这两人都是强国之首,根本用不着讨好安敏什么,他们能来安国,估计都是冲《推背图》来的,如果这一次我们暗中帮助安敏,安敏必定对你严生好感,你同样登基不久,需要安敏这样没有什么城府的君王相助,所以,我觉得于其得到《推背图》,不如多一个政治上的朋友来的实在!”
若薇说的句句在理,字字珠玑,听的狻猊目瞪口呆,而狻猊的脸上也开始浮现一层不可置信的表情,在他心中一直觉得若薇只是花架子,白白顶着天机子门徒的称号,但当他听完这番精彩的论述,狻猊打心眼里开始佩服这个女人。
“若薇,你说的对,《推背图》虽然重要,但毕竟是死物,有了安敏这个朋友,日后也好过孤军奋战,不过段微此人深不可测,容恒更是阴险狡诈,这二人你可要小心些才是!”狻猊表情凝重,一副替她担心的摸样。
若薇诧异的侧头,眼底带着鄙视。这里最危险的就是他了!脾气乖张跋扈、阴晴不定,还好意思在这里一本正经的跟她说别人怎么怎么样!
狻猊发现若薇的神色不对,皱起眉头道:“你看什么?”
若薇连忙转移视角摇头:“没什么!随便看看!”
狻猊似乎已经习惯了若薇旁顾左右的言辞,也不跟她计较了。
这时,纪云匆匆忙忙在外面敲门:“奕王,我等有要事禀报!”
若薇连忙开门让纪云进来:“什么事?”
纪云着急道:“今夜赵德刚走,我立刻派了两名暗卫尾随其后,没多久,暗卫发现赵德在宫中一处偏僻的地方抓到偷取宝物的贼人,可奇怪的是。赵德杀了那个人将宝物带走却并没有交给安敏!”
若薇与弈之厉邪相互看了一眼,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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