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最开始的情绪中,完全将之前的女人给忽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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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叫乱说这世界上有谁能勾起自己兴趣的话,那还真是没有几个。
不知道爲什麽会活这麽久,不知道爲什麽会这麽无聊,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多久,甚至连自己的以前都忘掉了。只记得战场上马革裹尸的战友以及并肩作战的孽,其他人都死了,爲什麽就他们两个人没有死呢?
这或许是个好玩的东西,那丫头必定喜欢。
咳,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有点走神,几千年来,自己说话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文绉绉的语气,可那丫头显然对这个不是狠在意,这麽多年了,也从未听她问过自己一丝一毫。
1、乱世孽缘得娼所终(中)
1、t乱世孽缘得娼所终(中)
过了这麽多年了,如果说当初还不敢确信对她是何种感情的话,那麽现在,乱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是被那个妖孽勾走了魂儿了。
狠久、狠久以前,他是怎麽看中她的呢?
是因爲她的眼泪,还是因爲她的爱情,亦或是,潜意识里就是因爲这个人?!明明知道她过得已经够绝望,明明知道她已经尝遍世界上所有的痛,明明知道她那麽苦那麽苦,却仍然坚持选择她成爲最新一轮的宠物。
千百年来,他和孽不知道收养过多少像她那般的人类,或打赌,或玩乐,或消遣,那些人无论男女最後都会匍匐在他们脚下乞求爱怜或是饶命,可他从来都不曾心软过,更不曾相信世界上真有那所谓的什麽感情。
所以才给她莫大的希望,再很心的叫她彻底绝望。允诺要救她出火坑,允诺要送她回爱人身边,看到她欣喜若狂的笑容,感受到她心底不言而喻的狂喜,他其实也狠想笑。但是活了太久,已经忘了怎样才是正常的笑了。她是那麽开心哪所以,知道一切不过是个骗局的时候,应该会更痛苦吧?!她怎麽知道,其实她可以不受那麽多苦的,或许终其一生她都得生活在那个鲁老头身边,但是至少不会沦爲千人枕的妓女,虽然鲁老头会虐待她,会玩弄她,却始终不会扔掉她,她的痛苦,不过就只是身体上的而已。时间会慢慢带走她心底的恋人,也会慢慢磨掉她的心。
可惜他和孽插手了。他们让她从那个姓鲁的老头手上被转送一次又一次,看到她苦痛挣扎,他们却站在高高的云端微笑,谈论著这个被他们看上的玩具会有怎样的命运。直到她被送至阎性尧的手上,她有了孩子,後来孩子没了,她笑了,後来疯了,阎性尧给了她希望,给她一个泡沫一样的幻梦,然後同他们一样,再将那个梦亲手打破。真是个天真的小人儿,居然会相信一个那样虐待她,对她不好的男人的话。阎性尧说会好好对她和孩子,最後不还是将孩子弄死,将她逼疯?!
乱也不晓得自己当初是犯了什麽疯,居然就使了手段让阎性尧不得不把她又还给鲁老头,他冷眼看著痴痴傻傻的她继续被人玷污凌辱,终究是忍不住将她弄到了手,在那之後,他甚至不知是发了什麽疯,将那个沈迷色欲的老头弄得生不如死。
事情要是就这样一直发展下去也没什麽不好,但谁能料到自诩清冷无情的自己也会觉得愤怒。一个痴傻的女人自然给不了他们任何回应,但是他怎麽会这样轻易罢休呢?他要她是来打赌的,他只是想看一下她的意志力坚强到何种程度,他只是爲了赢得孽那瓶古老的血液而已,他是魔鬼,不是圣人,更不会存著什麽救人的念头。
于是强硬著逼迫她想起一切,逼迫著她好起来,逼迫著她再痛苦意识都是清醒的。然後将她抛进“黑猫”,给予她最严厉的调教和惩处,在她身上做尽一切极尽所能的凌辱之事,想要把她彻底摧毁。
後来嗯,後来是怎麽回事呢?他有点记不清楚了。活得太久了,有些记忆已经不大清楚了,或者——是他自己不肯想起来,不敢面对自己曾经对她的伤害?
他只记得有一天她就变了,诡异的变了。变得总是笑意满满,纯真的脸庞开始染上ròu_yù与邪媚的神色,颊畔的梨涡再也承载不了天真,可爱的虎牙亮闪闪的就像是能够将人精血吸光的妖孽。她再也不哭,再也不挣扎,再也不逃跑,她开始享受情欲,沈迷于ròu_tǐ的碰撞,无论是谁,无论是人是兽,只要入了她的眼,一概来者不拒。
一个人怎麽能变得那样彻底?
孽把她带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完全没了最初看他们的恨意,反而懒洋洋地趴在地上,舔著唇瓣的舌尖满是妖娆风情,黑漆漆的眼里媚色浮沈,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甚至不再称自己是路滕优,于是他们给了她取名的权力。
她说,她叫娼。
娼妓的娼。
这世界上一切的东西都是有价的,唯有娼,独一无二。
就是那个邪魅妖孽到了极点的笑,让他和孽决定将她变成同类,让她蜕变,让她彻底融入到他们的生活。他还想过,或许他们真的可以不再孤单了,作爲同类的女人,她将获得永生。
果然,娼成功通过了蜕变,成爲完美的化身。桃花眼朦胧,眉目如画,五官和以前没有一丝相同,只有颊畔一朵小梨涡和一颗小小的虎牙,连身子都恢复了冰清玉洁,干净的好像从来都没有脏过。
他们给她至高无上的身份,给她力量,想把她永远豢养在身边,却不曾料到这个女人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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