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被用来挑唆起对英国的仇恨外,这次未遂谋杀还被用来提高元首的知名度。各阶层的德国人向元首发来贺电,庆贺他死里逃生。全德国,天主教的报刊虔诚地宣称,是上帝奇迹般的作用才保佑了元首。福尔哈巴主教发来电报指示,慕尼黑的大教堂应唱《特迪姆》赞美诗,“用总主教管辖区的名义,为元首之有幸脱逃劫难,感谢上帝的神威。”
教皇因波兰被消灭本来要谴责德国的,也以私人名义发专电祝贺。但希特勒怀疑其是否真诚。“看见这y谋取得成功他才愿意呢”晚餐时他对一群人说。当弗兰克反驳说,教皇庇护士十二世历来是德国之友时,希特勒说:“这倒有可能,但他不是我的朋友。”
对提早离开啤酒馆,他已感谢自己的心声,也感谢上帝。他对霍夫曼说过:“那时,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直至现在,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我必须尽快离开酒馆,”
然而,外国观察家们却另有一番说法。“我们大多数人都认为,它有点国会纵火案的味道”夏伊勒在他的r记中写道。
(4)爆炸事件后12天,希特勒发布了“第八号战令”陆地上的入侵将如期进行,但“在没有迫不得已的军事需要”时,他禁止轰炸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的居民中心。这是比人道主义更为实际,也披露了希特勒的最终目标。他进攻西方的真正意图是为了巩固后方,突袭俄国,而不是征服欧洲的土地或毁灭英国——他r后或许能诱使英国宽恕其东进之举。
数天后,他召开了一次特别会议。这次,他不但邀请总司令前来参加,还请了将领导此次进攻的人们。此次会议于11月23r中午在总理府内举行——开始时调子很低。“此次会议的目的”他解释说,“是为了让大家对我脑海中的想法有个印象,因为,在未来事件中,引导我的正是这个想法。我不是请你们来听我作决定的。”
接着,他便透露了各位听者理应知道的事情:具有值得骄傲自豪传统的军方已蜕变为只服从一人专政的唯唯诺诺的工具。“我一直怀疑,我是否应先打击东方然后才打击西方”他说。“基本上说,我是为了打仗才组织武装力量的。打的决定历来在我手中。我迟早要把问题解决。”
这是公开宣布要当主人,但与会者却未有吭声不同意者。戈林后来作证说,出席者若作了反驳,这是明知故犯。“最高统帅作出决定后,一个军人再没什么可讨论的了;这既适用于一般军人,也适用于元帅。”
希特勒继而“非常谦虚地”说,他是更换不了的。“帝国的命运只在我一人身上。我将按此处之。”
他承认,他的全盘计划是一场赌博,但话却咄咄人。“我非胜则亡”他说,“我选择胜利。”
“这是个历史x的决定,可与第一次西里西亚战争前腓特烈大帝的决定相提并论。如我要死,我将死而无恨。我是要这样来度过我的一生的。”
值得注意的是,在结束讲话时,他对自己的命运作了个y暗的预言。“在这次斗争中,我非站则倒。我的人民若失败,我决不苟且偷生。”
这些都是真心话。对希特勒而言,只有黑白之分;不是完全胜利便是“戈特达马隆”——世界末r。
当r下午,希特勒向勃劳希契和哈尔德宣读了他的一份讲稿——关于陆军高级将领中的失败主义。勃劳希契大吃一惊,提出辞职。希特勒不予接受,提醒他说,作为一个将军,他应与“其他军人一样”尽其职责,履行义务。对陆军而言,这是苦难的一天,就像哈尔德在r记中雄辩而言简意赅地说的一样,是“充满危机的一天!”
希特勒曾说过,谁要是妨碍他,他就消灭谁。勃劳希契和哈尔德都被希特勒的这一恫吓吓软了腿。他们双双拚命努力,不使自己沾抵抗分子的边。
刚好在一周后,斯大林又使世界大吃一惊。11月30r,他入侵芬兰。芬兰这个国家,早在1918年,在德国军队的帮助下,曾挫败一次共产党叛乱。斯大林入侵芬兰,令希特勒狼狈不堪。这不但是因为德芬关系较好,而且也因为它削弱了与墨索里尼本来已薄弱的联盟。从一开始就反对德苏条约的意大利人,与西方一样,对苏联无故入侵芬兰,也表示巨大的愤慨。教皇的官方喉舌《罗马观察家》跟着教皇,对法西斯或纳粹的入侵只字不予谴责。现在它却与教皇一起,痛斥苏联之入侵系蓄意侵略。齐亚诺写道,教会与国民都给墨索里尼施加巨大压力,令他“设法,让德国失败。”
事实上,12月26r,他授权他的女婿通知比利时和荷兰代表说希特勒即将入侵(b比利时驻罗马大使慌忙用电报将此情报转给布鲁塞尔。德国人截获并翻译了这份电报。
整整一个星期,墨索里尼都坐立不安,既怕元首成功,又希望他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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