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烦,一把拉起她摔在床上:“不愿意?随你,不过今夜我付了这么大价钱,你总得敬业,让我尽兴吧?”
她屈辱得满面泪痕,推着他的肩膀语无伦次祈求:“不要,求你,听我说,我不是……”
他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她唇上,深深看进她惊恐的大眼,她睫毛湿漉漉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出了血,他轻轻抹开血迹,微微眯眼,沉声说道:“记住,我找你是睡觉的,不是聊天的,懂了吗?”
林若初一张嘴,陆维钧挑了下眉毛,一把扯去她刚系好的浴袍带子,用力刺入。她刚刚组织好的语言瞬间分崩离析,化为疼痛的呼喊从喉头闷闷的溢出。那满面泪痕楚楚可怜的样子分外惹人怜惜,他低头温柔的吻着她的唇。虽然动作比方才轻柔了许多,可方才撕裂的身体依然痛楚不堪,心脏似乎裂开了一个大缺口,无限的疼痛沿着血管汹涌奔流,传到她颤抖的指尖。她昏厥过去,又被他弄醒,整夜便在半睡半醒之间游走,最后连思维都停滞了,唯一深刻感觉只有痛,痛得她什么都想不起了。
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睡了一瞬,她从混沌中醒来,猛然坐起,四处一望,抱住头,整夜的恐惧,疼痛,屈辱,绝望,化成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可是她连尖叫的力气都不足,那声音听起来也是虚软的,从喉头颤抖着钻出来,回荡在室内。
陆维钧已经不在身边,浴室传来哗哗水响。她回过神,颤抖着溜下床,扶着床头柜抖抖索索站起来,腿软得和面条一样,血液混合着白浊沿着腿往下流,提醒着她不堪的事实。她咬紧了嘴唇,用浴袍擦拭干净,抬起头,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杯温水,还有两粒白色的药片。
她凄然一笑,含住药片,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化开。她喝了口水,咽下,匆匆穿好衣服,拿起包,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每走一步,下面就像被撕裂一次,但她不敢停下休息,她不敢再见这个人,他太残忍,太可怕,毫无道理可讲。
到了酒店大堂,她透过大门看到了天边的晨曦,那样明丽的颜色照亮了一切,可是她觉得她的心永远沉没在了黑暗之中。她想起沈桓之,那个温柔的,像阳光一样开朗的男人,她想见他,可是又觉得自己不配见他。他的生日,她竟然和另一个男人纠缠了整整一夜……
林若初行尸走肉一般的迈出酒店,茫然张望着四周,目光骤然定在一个静静坐在酒店门口的阶梯上的人。她仿佛被雷击,呆立原地,那人感受到了什么,站起身转过头,脸色苍白。
她的脸色比他更白,看着他缓缓的,缓缓的走近,她看到他抿紧的唇,看到他眼中的血丝,她瑟瑟发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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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
朝霞之下的沈桓之看起来俊逸非凡,他穿着新买的衣衫,头发减得很利落,显然是为了自己特意打扮的。林若初心狠狠的一疼,几乎站不稳,她忘记了身体的痛,她在心中不停的问:他是不是很难过,他是不是很难过。
她开不了口,怔怔盯着他布满血丝而显得通红的一双眼,他在外面坐了多久,一整夜?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沈桓之张了张嘴,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穿着一条红色的吊带裙,精致的锁骨上满是紫红色的吻痕,声音一下被哽住,断断续续道:“这……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
她说不出话,只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沈桓之撑着旁边的大理石柱子,深深凝视着她,嘴角颤着,目光又移开,茫然看着初升的朝阳,过了一会儿,骤然用力一拳砸在石柱之上。
林若初吓了一跳,抓住他的手腕,哭道:“桓之你别这样,别这样……”
他的指关节皮肉崩开,血一下流了出来,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疼,喃喃道:“我去了酒吧,所有人都说你跟一个有钱男人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酒吧门口的保安说,他听那个男人说了句枫叶酒店,我来了,我找不到你,我继续打电话,你还是不接……”
林若初恍然掏出手机,只见四十多个未接电话,她没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她昨夜那么疼,疼得昏厥……
沈桓之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刚换了工作,在邻市……工资比以前高4000,这样你就不必去酒吧唱歌了……我还想昨天告诉你,让你高兴高兴……”
林若初身子一晃,呼吸几乎停止,良久,拉住他的手,哽咽道:“桓之,对不起,我……我昨天喝醉了,那个人和你长得一样,我没有认出来……”
沈桓之嘴角一弯,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慢慢的扳开她的手指:“我没有怪你,我只是个穷打工的,我对不起你,你爸爸病重,我竟然帮不上忙,你还得在那种地方唱歌……我……”他眼中隐隐浮出水光,“若初,别哭了,你这样做也没错,也不必编造那样的理由骗我。”
“我没有骗你……桓之,你信我,求你听我解释……”
他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手上的血迹在她眼前晃动着,就像开了一朵红色的花。他的声音很低,指尖很凉,眼中没有一丝光芒,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生机。
“你也该累了,去休息吧,若初……希望你爸爸早日康复,你……”他仰头,忍住眼泪,良久才慢慢说道,“再见。”
再见。
这两字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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