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蛋跑的很快,画龙追过一条街,拽着头发按在地上,戴上手铐,押回台球室。
走到台球室门口,画龙把贺蛋推上警车。这时,一辆车向画龙疾驶而来,画龙来不及躲闪,他加速跑了几步,踩住车头,一个漂亮的侧空翻,车正好从他身体下方驶过,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车里出来一些人,都拿着砍刀和球棒,还有刚才在台球室打球的小痞子也在后面跑了过来。一群人气势汹汹,要求把贺蛋放了,画龙掏出枪,让他们退后,那帮人却无动于衷,围着警车不让离开。画龙说,好吧,看来要给你们点颜s看看。
画龙将枪递给包斩,巡警很紧张,正在车里紧急呼救。
画龙垫步腾空一记侧踹,踢飞一个小痞子,捡起地上的钢管,然后,侧身一棒,打掉对方手中的一把砍刀,紧接着踩住那人的脚,膝击小腹,那人痛得闷哼一声,弯下腰来,画龙顺势将其甩出去,那人一头撞倒另一个痞子。
这几招手法迅速,眼花缭乱,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三个小混混倒在地上。
画龙扔掉钢管说,滚,按照黑道上的规矩,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要不你们非死即残。
这群痞子眼神中露出畏缩退让的意思,包斩拉响警笛,一群人惊慌起来,鸟兽散去。
画龙、包斩、巡警带着贺蛋正欲离开,一个老大爷气喘吁吁跑过来报警称,刚才街上出现了一只狼狗,还叼着个人头,两个联防队员带领群众把狗堵在了一个死胡同里。画龙认为这和他们无关,包斩却想去看看,巡警也很好奇,于是大家开车前往。
胡同里挤满了人,很多群众都是从街上一路跟随而来,最前面的几个人拿着竹竿,砖块,铁衣架等武器,还有个汉子拿着渔网。县城里的群众围追堵截,将狗堵在了胡同尽头。外围的群众议论纷纷,说狗叼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包斩挤到前面,看到角落里有一只受惊的狗,狗嘴里叼的并不是血淋淋的人头,而是一个人的头骨。
联防队员和大胆的群众步步近,有人用石头砸,那狗放下嘴里的头骨,叱牙咧嘴,发出威胁的声音,众人纷纷退后,继而又上前,准备将狗乱棒打死,那狗却猛地窜上墙头跑了。
包斩将头骨带回公安局,鉴定结果显示该头骨为出土头骨,死亡时间不低与五十年。应在某处埋着,被狗用爪子扒了出来。头骨上的土样分析检验竟然和看守所附近竹林里的土质一样,这说明该头骨很可能就埋在竹林里。
梁教授和苏眉对贺蛋进行了审问。
梁教授:抓你的时候,你跑什么啊。
贺蛋:抓我,我还不跑啊?
梁教授:我们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问完了,要是没你的事,就放你回去。
贺蛋: 我什么都不知道,问也白问。
梁教授:你有个g娘,对不对,看守所彭所长,被人杀了,我想,你也听说了。
贺蛋:我不知道,没听说。
梁教授告诉贺蛋,此案重大,如果想洗刷嫌疑,就要好好配合警方,否则,自己不能排除杀人嫌疑,警方肯定会深入调查。梁教授将利害关系讲了之后,贺蛋意识到自己以往犯的都是打架斗殴之类的小案子,如今和杀人扯到一起,自己处境不妙。他向警方坦诚了自己的一些劣迹,对于彭所长和他的关系也如实j待,按照他的说法,彭所长是个又娘,只是想提前几天离开看守所。
贺蛋曾因寻衅滋事关进看守所,治安拘留十五天,这期间,彭所长以检查身体为由,在所长办公室里,她多次和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发生x关系,后来提前将其释放。
贺蛋没有作案时间,案发的那两天,他和朋友一起在乡下讨债,这个说法也得到了证实。
这个线索中断了。
有个群众向公安局反映了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名群众是一个老猎人,他声称,叼着人头的那条狗,根本就不是狗,而是一只狼!
县城里有一只狼,这事非同小可,县公安局长亲自带人在城区进行大规模搜捕,然而没有找到,很可能已经逃到了乡下。
这条消息也引起了特案组的重视,梁教授认为,如果真的是狼,有可能是从看守所附近的犬类养殖场跑出来的。画龙和包斩在检疫部门和卫生部门的陪同下,对养殖场进行了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养殖场主人是一个台湾人,外号狼青,五十多岁,戴一副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但他胳膊上刺有纹身,言谈举止也沾染有黑道江湖气息。
狼青自称嗜狗如命,他如数家珍似的向检查人员介绍了养殖场中狗的种类,除了藏獒之外,养殖场还有牧羊犬,高加索犬,惠比特犬等世界名犬。养殖场的卫生状况良好,检查合格。
画龙和包斩对看守所附近的那个孤儿院也进行了走访。孤儿院就是一个大院子,院中有棵高大的老槐树,上面一个老鸹窝,除了宿舍之外,还有几间塑料大棚,简陋的温室花房里种植着各种花卉苗木。
几十年来,罗老太收养过几百名孤儿,电视台和报纸多有报道。现在孤儿院里有65名孤儿,不过年龄大点的孩子都在市里的寄宿学校,只剩下十几个小孩子留在孤儿院。
养殖场和孤儿院都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特案组对此案毫无头绪,不知道下一步应该从何处调查。
牛队长却接连有重大线索发现,他调来了挖掘机,请求武警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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