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仙争霸赛自创赛始,就摒弃了将男女分别单列的赛事规程,不论性别,自始至终都是混战。开赛五届以来,除了四年前的第三届赛事为李馨仙加注石观音头衔,吕二届冠军都为男性棋手所斩获。
而今天,新人王李青黛的崛起以及李馨仙的强势回归,让这场比赛的最终决战诞生于两个年轻女子之间,一时不仅引得无数媒体关注,连很多平时不懂不看围棋的人都蜂拥到电视机前,只为一睹这传奇的一战。
当两位年轻女子出现在对决现场时,所有人都不禁暗暗惊叹。李馨仙不愧是韩国美女榜上的人物,天然绝色加上一身黑外白衬的朝鲜族民族传统服装,美艳人,恰如玉面观音,但气质神情偏偏沉凝若水,宛若石刻玉塑一般,真可谓得了石观音之名的神髓。
而李青黛,这个十三岁的中国少女,见到她的人一瞬间都觉得自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任何思绪念想都变得空空荡荡,她的清冽纯净,她的空灵,她的韵美,仿佛集无数天地灵气于一身,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便已得了这方天地所有的瞩目。
李青黛一身收袖汉服古装,一头半米长发比丝绸还柔顺地垂肩而落,脸上不见微笑,不见冶意,不见淡漠,似乎比石观音还要石观音,如果真要细查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她那双幽潭一般清澈的双眸里隐含一丝期待,使之婉转于额角的些微表情上跳跃着一抹思念。
她在思念谁呢?
都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此刻暗暗观察李青黛的石观音李馨仙便很想知道这思念的去处。这种很想甚至很快升为一种渴望式的好奇,这在李馨仙的世界里是很不易见的。真要说来,在这之前这种好奇仅仅出现过一次,为此她整整苦恼了两年,而在那两年里,她始终徘徊在一个地方——那是一个酒吧,而她好奇的对象正是酒吧的老板娘以及老板娘眼眸里的那抹思念。
现在她似乎又遇见了同样一种思念,这让她更添困惑……
韩国,济州岛,丽国饭店。
丽国饭店是一家豪华赌场饭店。饭店的主人是一个女人,一个爱赌的漂亮女人,她的名字叫何津谷。
何津谷刚满二十八岁,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正是鲜花怒放的时候,何津谷很喜欢tuō_guāng了衣服,在镜子前欣赏自己赤ll的身体,因为每当这时候,她都会想起那个男人。想起他如何将她从一个债务缠身并被黑社会不断s扰的小酒吧老板娘,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赌场饭店的c控者;想起那个四百万美元的愿望;想起他将她压在床上不断向体内侵略的情形;想起他的坏笑;想起他的慵懒……想起他的一切。
楼梯登登登的连响,一个人毛躁地拉开拉门,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刚要说什么,但因为望见何津谷的l体,不禁啊的惊叫一声,连忙捂脸转头。
津谷姐,你怎么又tuō_guāng了?幸亏这屋子只有我能进来,如果让男人们进来,你就要被他们占大便宜了。
来人面红耳赤地跺脚道。
小丫头,女人看女人的身体有什么大不了,值得你这样害羞?
何津谷转头笑骂着,同时拿起放在一边的无肩带胸罩,轻松松地在胸前扣了起来,然后又拿起一条淡蓝真丝长裙,扭动着身体不一会儿就穿好了。
津谷姐,你忘了穿这个。
小姑娘将一条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裤裤递了过来。
穿它做什么?大战在即,不穿内k才能破釜沉舟,一举得胜。你这么急匆匆地上来,金胖子应该来了吧。
何津谷笑道。
是的,他带了好多人,津谷姐,你要小心。
小姑娘担忧地道。
放心吧,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的身后还有他,我倒是想输,也好让那个混蛋气急败坏地出现在我面前,替我收拾烂摊子,可是我会输吗?从明天开始,金胖子的饭店就是我的了。
说到这里,何津谷学习记忆中的那个男人伸了个懒腰,千娇百媚地一笑,然后迈着风情万种的步子,潇洒地走出门去。
津谷姐,你忘了穿鞋。
小姑娘提着一双蓝色水晶鞋追了出去。
今天,我也不想穿鞋,我记得三年前金胖子向我债的那一天,我就没有穿鞋。
门外远远地传来这样的声音。
陆英堂每个星期三都会来西林会馆。在中国内地,以会馆之名存在的实体多半具备俱乐部性质,西林会馆正是一家俱乐部性质的餐厅,来人需要持会卡才能在这里享用美食。此处还提供一些颇具中国特色的健身项目,在西洋、印度健身法泛滥国内的今天,倒是不常见的。不过,陆英堂喜欢西林会馆,并非因为这些。
西林会馆在重庆虽然有一点名气,但还入不了他的眼,像他这样年仅三十三岁就踏入副厅级干部行列的豪门子弟,什么奢华场面没见过,西林会馆在他眼里顶多算是二流,而这个二流评价还是因为爱屋及乌的关系。
每次陆英堂来西林会馆都是轻车简从,在这里待一个下午,然后悄悄离开。他虽然做得隐密,但是时间长了,还是给一帮官场朋友知道了个大概。这不,今天刚刚将车停在重江大厦(西林会馆所在地)楼下,就有两个鬼祟的身影突然围了上来,一副捉j在床的架势。
好啊,老陆,你这是自投罗网啊,怎么着,给兄弟好好交待交待?
最先开始供的是一个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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