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江口洋寻更加苦恼了,因为在这种前提下,罗南根本不能有事,一旦有事,首先遭殃的就是他。
眼前最关键的是要怎么稳住罗南,不但要消除他的“恐惧”还要让他重新产生信心,否则就算他有舍身赚钱的勇气,江口洋寻也怀疑他能扮出会长的几分仪态、风范?
江口洋寻想了一路,不过没有一种是他觉得可以立竿见影的方法。直到回到豪宅,看到正焦急等待的朴仁冰,江口洋寻才眼睛一亮,想到了好办法。事实上,这个办法早在会长传话的内容中就有提及,只不过当时他觉得颇为困难,所以就放弃了,但他也想到了一个变通的办法,可以让假会长重振雄心。
等到了豪宅客厅,江口洋寻将美术馆事件对朴仁冰仔细说了一遍后,便将朴仁冰请到一旁,悄声向她提出了一项要求。
“怎么能这样?”
朴仁冰听到要求后,连连摇头。
“我知道仁冰小姐的顾虑是什么,不过您也知道娱乐圈的本质,有些人很乐意接受这种交易。我只是请求您引荐,就当作介绍一位女朋友给他,至于那位‘女朋友’怎么想,又需要多少花费,您不必c心,我来办好了。”
“不行。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做,相信正忠知道了也会反对。”
朴仁冰依然拒绝。
“现在我无法征求会长的意见,但我知道如果不能让罗南先生打消退缩的念头,会长就会有大麻烦,那时会长只能强撑着伤体回来,也许一个不慎就会被凭空飞来的子弹要了性命。仁冰小姐您能坐视会长冒险吗?所以请求您……哪怕会长不同意,公司不拨款,我也会用私人钱财支付所有开销。拜托了,仁冰小姐,只有您能最快找到可靠的人,希望您能多多为会长着想。”
朴仁冰仍然冷着张脸,无动于衷地道:“首席秘书,你只想到正忠,却没想过罗南先生的情况,那深爱他的妻子该怎么办?你知道这项请求,可能毁了一个美满的家庭吗?”
“仁冰小姐,您把一个普通男人想的太完美了。有机会折下枝头娇艳的花朵,对一个普通男人的意义,简直就是遇到天上掉下了好事。如果您不信,就当做个测试,看看罗南先生对他的妻子究竟有多忠诚。”
朴仁冰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不过无形之中已有默认之意。说到底,罗南跟她非亲非故,只是一个雇来的替身,她对他的维护又能有多执着呢?善良也是有底限的,而心上人祝正忠的安全就在底限之外。
谈话结束,朴仁冰回到客厅,便要求罗南跟她一起外出。
“我不去。”
罗南连去哪儿都不问,直接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你的胆子就这么小?昨天外出花钱的勇气到哪里去了?”
朴仁冰正有气没处撒,算罗南倒楣,撞在了枪口上,自然要吃一频讥讽。
“胆子再大,能抗子弹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能把防弹轿车一枪打爆的枪,肯定是很厉害的狙击枪,你们就算给我全身包上防弹盔甲,我也不出去。”
罗南也不示弱,摆出j副要为自己的命抗争的样子。
“不出去就能平安无事?那个杀手真想要你的命,在美术馆时,就应该等你坐进车里再开枪。”
“我承认你说的有理,不过就算要出去,也不跟你一起出去。你是罪魁祸首、红颜祸水,和你在一起,简直就是寿星翁上吊--嫌命太长了。”
“你骂我?”
“我说的是事实。”
“我看你存心撕毁协议。”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遭遇生命威胁,这叫现实不允许,法律上叫遭遇不可抗逆的因素,可以毁约。”
“你说毁约就毁约?大韩民国的法官难道都姓罗吗?”
“的确不姓罗,但也不姓朴。”
罗南和朴仁冰简直变成了一对斗j,互相怒目而视。
“两位都请冷静。”
江口洋寻适时地以和事佬的姿态站了出来。
“罗南先生,你最应该冷静。仁冰小姐刚才没有说错,枪手根本不想杀你,否则那?枪不会只打爆汽车。”
“是吗?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一枪收走我的小命?”
罗南仍不松口。
“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低。枪手做了很多事,两次枪击仁冰小姐的爱慕者、枪击会长、炸美术馆、打爆汽车,每一次都留有余地,他的目的应该不是杀人,而是警告。我怀疑他别有目的,很可能只是为了制造恐慌气氛。”
“只是为了制造恐慌,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罗南摇头,适时收起了一部分畏缩之态,表现得不再十分恐惧了。
“这不算大费周章,枪手可能是为了仁冰小姐,但更可能是为了钱,事先抛空股票,再给相关企业制造恐慌,使股票大幅下跌,他就可以牟取暴利。”
江口洋寻以肯定的语气道。
“你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不过还只是个假设。”
罗南开始思考了,毁约的态度也不再坚决了。
江口洋寻脸上掠过一丝喜悦,连忙趁胜追击:“我说的不仅仅是假设,的确有人在事前大笔抛空总公司神韵软体的股票,总公司已经着手调查那些资金的来源。
另外据我所知,警方已经找到了枪手的破绽,他使用的重型狙击枪不是普通的军火,从j般黑市根本无法买到,现在警方已经根据这个线索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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