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想起好多好多故事来,基本都是这个套路:一个男人,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女人,为了把那个女人弄到手,就对那个男人下毒手。所以说“红颜祸水”啊,男人都是栽在女人手里的,如果不是直接栽在女人手里,就是因为女人栽在另一个男人手里。
她觉得好委屈,她又不算什么“红颜”,怎么就成了benny的“祸水”了呢?特别是这个老板的,对别的女人都是见财起心,权当是个一次性的d,用过就丢了。你看他说得那么明显,连骗她一下都耐不得烦,直截了当就说是看了午夜成人片才起的冲动,然后又说只是为了happy一下,后来还叫她帮帮忙。这哪里算得上爱?
她正在胡思乱想,老板从洗手间出来了,那把“枪”仍然顶在那里,一出来就在叫她:“老婆,快来吧,真的受不了了…”
她斗胆说:“你受不了,不会自己打飞机?”
“打飞机哪里有两个人happy过瘾?”老板等了一阵,见她没动静,不得已,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好好,帮我打飞机吧,反正又不是真正的‘打炮’,怕什么?”
“我是叫你自己打…”
“自己打哪里有你帮我打过瘾呢?真的不要怕,克林顿总统都说了,这不算性j…”
她横下一条心,打飞机就打飞机,就当是挤牛奶吧,免得得罪了老板,他去拿benny出气。
她给老板约法三章:“说清楚了啊,我只是帮你打飞机,你不要打别的主意,也不准碰我任何地方”
老板急不可耐,全盘接受:“没问题,没问题,快来吧,再不来,要爆炸了。”老板说完,就舒舒服服躺到床上,把枪露了出来,枪头已经激动得一点一点的了。
她还想说:“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benny。”但她知道说这话基本没什么用,老板是个大嘴巴,口水佬,还能指望他保密?况且他跟benny曾经是“飞车做a”的搭档,“远程竟s”的夥伴,肯定会把这个新闻拿去跟benny分享。那样一来,即便benny曾经对她有点爱情的,听了老板的新闻也肯定不会爱她了。
想到这一点,她就很伤心,但她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够既保住benny的爱情,又保住benny的性命。
也许老板跟benny是铁哥们,不管她怎么样得罪老板,老板也不会告发benny。但她怎么能确定这一点呢?历史上该有多少铁哥们是为了一个女人翻脸的!
这样想是太抬高自己了,她有何能何德,他们两个会为了她翻脸?也许他们俩只是把她当作一个不良少妇,大家happy一下而已。也许不管她得罪不得罪老板,也只是她个人的事,老板不会迁怒于benny。问题是她又怎么能确定这一点呢?老板一再说跟她是最佳配合,还想到用结婚的方式为她解决身份问题,甚至想到了孩子的教育问题,看上去就不象是“飞车做a”那么简单了。
她犹豫再三,还是只能假定老板是会报复benny的,因为她不想拿benny的生命来打赌。
她想好了,就走到老板床前,坐在床边,下手之前,再作一个声明:“我不会的啊,弄疼了别怪我。”说着,她就握住了,低头盯着床,手上上下下地运动起来。
“不要那么害丑嘛,这没什么耶。”老板enjoy了一会,就指点说,“你不用握那么紧的嘛,也不用整个手掌都握着嘛,主要是这个头头下面这里,握住就行了。”
她改成拇指和食指握着,机械地运动着,只希望早点完事。老板突然伸出手,想来抓她的胸,她跳到一边,愤愤地说:“你干什么?你不是答应过的吗?”
“ok,ok,rex,rex,eon,baby…”
她想,别看老板知道的英语不多,关键时候用的词都还很到位呢,可能是从前泡妞的时候练就的。她重新坐在床上,边打边问:“怎么要这么长时间?”
“你不让我碰你嘛。其实你让我…摸一摸…就会快多了…。”
她打得手臂发软,只好换个手。过了一会,老板说:“算了,你帮我到洗手间拿些手纸来吧。”
她象刑满释放了一般,松了口气,跑到洗手间,拿了一卷手纸出来。等她回到房间,看见老板正在自力更生,动作极为娴熟,两个手指握着,其他几个指头状如兰花,正在飞快地上下运动,其速度之块,令人眼花撩乱,目不暇接。她突然生出一点阿q式的快意:哼,是我看见了你的s处,不是你看见了我的s处,所以是你丢了人,不是我丢了人,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不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老板接过手纸,扯下一些,折在一起,状如手巾,又运动了一阵,就大功告成,把几亿个guys挤到手纸上去了,使她不由得想起了老伯有关“s到墙上”的论述。
她知道现在没事了,就跑回自己床上躺下,脑子象灌了铅一样沉重,没法思考,唯一能想到的就是:benny如果知道了,肯定不要我了。
她无缘无故地想起那些故事里面的女英雄,比如刘胡兰,江姐之类,敌人威胁她们交出其他共产党员,说不交出来就要杀她们,她们都宁死不屈,为了保护其他同志,牺牲了生命,留下千古传颂的美名。假设敌人当时说的是,如果你们不叛变,就要被j污,那她们怎么办?叛变当然是不对的,但如果她们都被敌人j污了,我们还会不会那样歌颂她们?
到底是她们实际上并没有遭到污辱,还是写传记的人把这省略了?她记得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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