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打算洗完澡再回去游一遍?或者由你陪着?”
晏昕顿了一下,她没想到夏彤能掌握符珈的全部行踪,而且还这么自信。
“你配不上他。”晏昕不再拿腔拿调,直截了当地挑衅。
“这与你无关吧?”
“你不属于我们这个圈子,你也不懂我们这里的规矩。人脉;性格,还有手段;你都没有,你根本无法在这个圈子立足,你有什么资格与他并肩?”
“你是有资格,只是你无数次贴上去,他要你吗?”面对质问,夏彤也大为光火。
“呵,恃宠而骄,这就是你全部的资本?”晏昕嘲笑道。
“只是光这点就能让无宠可恃的人在这里除了挑拨离间,其他都无计可施。”夏彤不甘示弱,语气也愈加冷硬,“请你务必告诉符珈让他回我电话,不然不管你是他多少年的妹妹,我都能让你变成路人。”说完便率先挂了电话。
那边的晏昕被她的语气呛得直咬牙:让我变成路人?你也别太高看了自个!
整个晚上她都在等符珈的回电,只是手机悄无声息沉默得像是再也不会开口。夏彤坐在沙发上等他,她相信符珈,但是她抑制不住自己的焦躁:他干什么去了?他还跟那个晏昕在一块?他为什么不回我电话?
患了疑心病的女人是最难根治的,就算身边是最该放心的男人,她也忘不了让她患上疑心病的男人们当初是如何背叛与欺骗。
她将手机翻来覆去地倒腾,只是怎么样都没动静。她手朝后面一撑,正聒噪地放着综艺节目的电视忽然黑掉,整个客厅也是一片寂静。她愣了几秒钟,然后跳起来飞快地拿起茶几上的钥匙,披上衣服夺门而出。。。。
她招了辆出租就奔那个上次的会馆而去,她知道符珈今天是参加某个朋友的生日会去了,她也知道他现在在哪,因为她昨天刚以跟寿星不熟为理由拒绝了他的邀请。她的确不想进入他的朋友圈子,但是得不到认可的未婚妻,是最有可能被边缘化的欺瞒对象。
高级会馆的侍应的确是很不一样,她刚进去就有经理模样的人迎上来:“夏小姐?来找符少么?”
“符少?”夏彤迷茫了一下,然后立刻反应过来,是了,他们这个圈子都是这么称呼的,“我找符珈。”夏彤强调了一遍。没错,她是平民,并不愿意有人将她的爱人捧上神坛,而自己就像是在攀援在他身上的凌霄花,有则锦上添花,世人皆叹她运气好,无则无人正视,众人都习以为常。
“请跟我来。”那位经理修养很好,笑容也恰到好处。
夏彤跟着他,忽然有些想笑,她问那个带路的经理:“是不是你们这每个什么少的老婆女朋友来都提供带路服务?你不怕那些女人是来捉j闹事,最后弄得那些少爷们难看?”
那位经理这时才诧异地看了一眼夏彤,显然是没想到这一向受宠的夏小姐会对这里有着这么大的敌意。但她立刻就反应过来,极为诚恳地回答:“不是,这里只有符少跟狄少的女朋友可以随意进出,其他人一般只带女伴过来。”
“女伴?”夏彤在心里冷笑,“那不就是这些二世祖除了正餐以外的小甜点么?果然这里是偷腥的好去处啊,隐蔽又偏僻。”
夏彤刚推门进去,就听见一个女人哀怨婉转地唱着:“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握住是你冰冷的手 ,动也不动让我好难过。”她微微皱眉,做什么弄得这么幽怨?惨兮兮的听着有些}人?br /
而符珈本来就是对这正发疯唱歌的女人不厌其烦,见到夏彤立刻过来,惊喜道:“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夏彤看到了他便也放心了许多,只是眨眼就见他身后的晏昕,心情继续y沉。她坐下来以后才发现那个正在撕心裂肺唱歌的女人正拉着奚铭的手唱,奚铭看起来也是尴尬极了,碍于面子不好甩开她,只是来来回回说一句:“别闹了,乖。”
那个女人身材高挑纤细,虽然不至于火辣,但却能看出是个极有气质的人。松松垮垮的毛衣露出她精细的锁骨,铅笔裤显示出她双腿的笔直修长。她虽高,骨架却不大,瘦瘦的给人想要保护的感觉。她披着那头长长的卷发,拿着话筒,唱歌的时候竟给人有些痴狂的感觉。
渐渐的,大家都沉默了,听她一个人在那诉说自个的心痛和悲伤,那些打趣奚铭魅力大的人也没有了,只是在默默感叹爱情竟然真的能让人变成这样,不要风度,没有面子,只是求着他回头。
“她是谁啊?”夏彤问符珈。
“好像是奚铭的一个女朋友。”
“是奚铭的女朋友之一吧?”夏彤代入感极强,y阳怪气地说了句。
“嗯,好像还没分手来着。”符珈没听出她语气的不对劲,只是继续奇怪那个平时很高傲的女人今天为什么在这唱歌发疯。
夏彤听他这么习以为常的语气有些不爽:“喂!”
符珈这才转过头来,有些奇怪道:“怎么了?”
“你们这些什么什么少的啊,是不是觉得一下子有n多个女朋友很正常啊?”
“什么什么少?”符珈有些奇怪她的用词,然后听明白了话以后将她搂过来,用手指绕着她的长发,笑得很得意:“现在才想起来在乎我啊?”
“我在很严肃地问你。”
“他们的确是觉得挺正常的。”符珈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正当夏彤要开始批判他们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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