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在电话里三言两语的把事情经过讲了,祈安修也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了,冷静的指挥儿子,“你先别慌,赶紧打一辆出租车,再绕著学校找一圈,问问附近的人,有没有人瞧见什麽异常的。爸爸这边再想办法查查林家的人!”
姚日轩在旁边听说也吓了一跳,“那个林家可没什麽好名声,那个林英杰最喜欢泡一家叫做假面的酒吧,里面乌烟瘴气,男男女女全戴著面具公然搞在一起,乱得不得了!”
祈安修听得心一紧,“你怎麽知道得这麽清楚?”
姚日轩自悔失言,忽地掩住了嘴。
祈安修瞪他一眼,“这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隐瞒?快说!”
姚日轩见门关著,这才小声道,“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传出去!你记不记得上回我有一天晚上被陈董事叫去,弄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其实不是他病了要人帮忙,是他们家亲戚的小孙子出事了!那孩子跟咱们家运福一般大,参加一个酒会,不知怎麽就认识了林英杰,跟他学坏了。被他骗到那个酒吧去玩,还磕了药,我们找到那里时,那孩子正在台上跳脱衣舞,差点被人给轮暴了!家丑不可外扬,那孩子也成年了,没法起诉。也不能进大医院,我只好带他们去了邹医生那儿,又是灌肠又是洗胃的,闹得吓死人了!”
他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祈安修却是越听脸色越发y沈。
祈乐之又打回电话,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惊慌,“爸爸!有保安看见小悦跟林英豪进了一片树林,後来只出来一辆蓝色跑车!”
姚日轩当即追问,“是不是mbhini?那是林英杰的车!等我找找,我还留了他的车牌号的,让乐乐到了那里多给泊车小弟点小费,他们就会告诉他那车有没有来了。”
祈安修当即把电话给他,“你再告诉乐乐酒吧的地址,我们也马上过去!”
姚日轩报了地址,这才後知後觉的惊叫了起来,“天啊!他们不会也这麽对家悦吧?那他的身体……”
祈安修已经在脱睡衣换出门衣服了,“你也快换衣服,再赶紧给何家打个电话!联络警局的朋友!”
这边两家大人收到消息,慌慌张张的准备出门了。那头,祈乐之听说要去酒吧那种复杂的地方更加紧张。
他都後悔死了!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宁肯动手伤几个人,也绝不让他们带走何家悦!
他衷心向满天神佛祈祷:他的小狗,千万不要出事!
何家悦一被带进这间酒吧,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著危险与恐惧。
迷乱朦胧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令人窒息的烟熏酒气里笼罩著一群戴著面具的男男女女。
台上,妖娆的舞男舞女们只穿著内衣,跳著不堪入目的舞蹈,做著各种引人脸红心跳的sè_qíng动作,而台下,很多明显兴奋过头的客人跟著台上的舞者脱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而舞池两边幽暗的卡座里,许多素昧平生的男女、男男、甚至女女公然搞到了一起,各自发出y靡的暧昧的堕落的喘息。
何家悦全身都僵硬了,拼命的摇著头,拒绝前行哪怕一步,因为他知道,只要进去,一定会粉身碎骨!
他不想进来,可是架不住林家两兄弟强硬的拖了他进来。他的手被反铐住了,脚都被他们用领带绑住了,连嘴巴也被胶布牢牢封住。
何家悦是恐惧,但林英杰一进来,却只觉全身都兴奋起来了。甚至伸舌在他耳珠边轻轻一舔,“宝贝,待会儿我们哥俩先玩过你之後,就把你送到那台上去,你猜,今晚会有多少人想要上你?”
何家悦从来没有这麽害怕过,眼角止不住的眼泪一串串的滑落,无言的祈求著,不要!不要!
可面对恶魔,眼泪有用吗?那只会更加激发他们的兽性!
林英杰叫来服务生,开了一间vip贵宾房,拖著已经泣不成声的何家悦进来。等锁了门,打开灯,何家悦才看见自己身处的是怎样一间地狱。
这是一间圆形的屋子,而首先进入眼帘的是房屋中间,那张巨大的床。而和普通的床不同,这张床的床头挂满了各种调教道具,皮鞭、绳索、手铐、脚铐、蜡烛,还有很多奇奇怪怪不知道用途的东西。
在强烈得刺眼的灯光下,这间房子四面全是镜子,连天花板地板上都全是镜子,正常的,变形的镜子,映得四周人影憧憧,仿佛千百人一般,吓得人心惊胆战。
林英杰到了这里才撕开他嘴上的胶布,邪邪一笑,“这儿密封很好哦,你可以尽情的大胆的用力的叫!”
林英豪补充了一句,“只是你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听到!”
何家悦全身剧烈颤抖著,什麽骄傲,什麽尊严,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只是不停的流著眼泪,卑微的请求,“求求你们!不要这麽对我!我赔钱!要不……要不你们把我手也打断吧!两只手……两只手都可以!不要这麽对我!”
“知道怕了吗?”林英豪用力的狠狠揪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脸往後仰,眼睛里无比的恶毒,“让你乖乖的洗干净p股等我c你不干,现在我就一样c你!还让外头那麽多人来c你!”
“我错了!我错了行吗?”何家悦哭得简直撕心裂肺,要是再重来一次,他一定选择乖乖留在祈乐之身边,而不是做个任性的坏脾气小孩。现在再想想,几个小时之前的校园时光,简直就是恍若隔世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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