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旨由右相负责今年选秀,左相负责今年科举,严防试题泄漏。
选秀。明着是为皇上充实后宫,实则又是一轮势力洗牌,皇上和王爷手中的暗势力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牢牢的盯着那几个主要官员。记录他们的一举一动,至于是否还有别的势力在暗中协作就不得而知了。
皇上地任命一出。左相立刻放出消息说不再接受请吃送礼。于是左相家附近一如既往的冷清。
右相也同左相一样,放出消息说同样不接受请吃送礼。凡是有违者,所推荐的女子一定抽出不送。结果外人都说右相果然是谦谦君子,不屑收这等小礼,于是右相家周围也看不到送礼的人。
可是对于真正要送礼的人来说,只是一句禁令就真的能阻挡住他们的脚步吗?送不进礼只是没有摸到门路罢了,丞相那么明显的一个靶子会敞开大门收受贿赂吗?明显那是不可能的嘛,所以这种事往往都由下面地人出面,而且做得极其隐蔽,外人想要送礼还得先买通那些办事的人才行。
而那些暗中的势力盯地就是这些人,皇上早就知道哪些人与右相来往密切,他要的只是能够一网打尽地机会和切实地证据,这些国家的硕鼠绝不能让他们有翻身地机会。
岳夜鸣一身高强武艺也被王爷派上了用场,他亲自去盯右相的梢,别看右相府里暗桩密布,可根本都不放在岳夜鸣眼里,这端的就是艺高人胆大。
如熙并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如何,她从来不问,王爷和岳夜鸣也从来不对她说起,摆明了就是让她置身于事外,但她看王爷和岳夜鸣脸上的神情却也能猜出一点。
“舅舅,皇上大概是想在科举之前将事了结吧?这样空出来的位置就有人替补了。”岳夜鸣盯了一夜梢回来休息,直到午时才起,如熙以安排膳食的名义过来尚苑。
“如熙,你怎知道?”
“猜的,舅舅,皇上做事不习惯拖泥带水,他一定会速战速决,我想他也不想搭上舅公的一世英名,战绩显赫经验丰富的老将军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想必现在舅公已经在进京的路上了吧。”
岳夜鸣低头洗脸没有说话,如熙的聪明超出他的想像,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只希望她能一生平安。
正如如熙所猜,彭老将军被兵部一道公文又召回了京城,理由只有两个字,换防。在兵部的命令正式下来之前回京休整,但没有假期,需日日上朝议事。兵部的这道公文合情合理,彭老将军在北关十数年,他的人脉和势力已经深深的扎根在北关广袤的土地上,统治者怕他将来有一天造反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彭老将军回京后天天身着锃亮的甲胄出现在朝堂上,从头到尾不发一言,一股骠悍之气环绕其身周围,连带着每日上朝的气氛都好了不少,百官们见着彭老将军那个样子火气都小了不少,当着皇上的面吵个不停的事的情况直线下降。
“臣有本。”某日,已经七十高龄的兵部尚书出列启奏。
“准奏。”
“禀皇上,臣以为,再好的神兵利歧果长时间不用也会生锈,现在兵部新的调令还没有下来,彭老将军作为一国的镇北将军整日里无所事事臣以为不妥,臣以为可以暂时由彭老将军负责城防军的日常训练,也让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士兵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此话一说完,左相的人纷纷赞同,都认为那些小崽子们是该好好c练c练。
“此言甚是,京畿重地安全防卫属重中之重,城防军是该加强训练。”
“老尚书此言差矣,城防军的训练已经非常严苛,老将军做统帅好多年,早就不再亲自带兵训练,此番回京还是好好休整,等待调令的好。”
反对派立刻唱反调,找借口予以反对,谁知道那老将军是向着哪边的,城防军能交到他手上?
边上立刻有人予以附和,“是是是,此言甚是,还是不要的好。”
自从上朝以来就从来不曾开过口的老将军一听这话不高兴了,眼睛一瞪,盯着那几人:“诸位的意思是说老夫堂堂镇北将军还没有资格去训练城防军?”
“不敢不敢,老将军莫要误会。”那些人又赶紧跟老将军赔罪,谁都不敢担这罪名,真是开玩笑。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体恤老将军,才……”
“哼,我看你们就是以为老夫年事已高,打不动了,认为老夫是拔了牙的老虎不足为惧了,是与不是?”
边说老将军就边攥紧了拳头,看着老将军那如钵一般大小的铁拳,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他们还真怕彭老将军一个火起一拳头砸下来,像他们这样的文臣再来十个都不是彭老将军的对手。
一看场面气氛不对,左右二相连忙出列打圆场做和事佬和稀泥,安抚各自派别的人员,然后齐齐望着皇上,一副听凭他发落的样子。
高坐龙椅的皇上扫视了下面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也安抚了一下双方人员,然后话锋一转:“兵部尚书所言甚是,城防军平时只以训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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