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的话,晋王妃从未来过王府,属下无从禀报啊。”青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可想好了,若有半句虚词,定斩不饶!”南宫博冷冷质问。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字虚词。”青鹞斩钉截铁,态度坚决。
南宫澈笑吟吟地看着,不动声色。
“晋王,青鹞的话,你听到了吗?”南宫博与他唱做俱佳地演了这场戏,这才不紧不慢地回过头望向南宫澈:“晋王妃既然从未来过王府,又怎么可能在我府上见到令岳大人呢?恐怕是晋王妃糊涂了。”
“是吗?”南宫澈微微一笑,也不分辩,只朝南宫博拱了拱手:“听说三皇叔这里景色不错,侄儿要长住京城,也想建个象样的宅子,不知方不方便进去参观一二呢?”
方越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样药,尽管心中惴惴,却也只得按捺住脾气,任他们叔侄二人演戏。
“自家亲戚,有什么不方便的?”南宫博朗声长笑,携了南宫澈的手,叔侄二人把臂同行:“你久居边关,少有往来,三叔正想跟你亲近亲近呢!”
“哈哈,有劳三皇叔了。”
一行几人,加上随行的侍卫浩浩荡荡地,竟然真的就在南宫博的定远候府里逛起园子来了。
绕着整个王府转悠了大半天,南宫澈绝口不再提起要接方起回晋王府之事。只认真地跟南宫博讨论起南北两地的建筑风格,研究起那些假山楼阁,风水方位来。
一路上叔侄二人谈笑风生,似乎语颇投机,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看起来其乐融融,蛮象回事。
一直逛到月上中庭,把整个定远候府走了个遍。
方越惊异地发现——别说方起的影子,就连那个翠薇阁都莫明其妙的神秘消失了。
“奇怪,上次明明有的,我进去过。”回程的路上,方越勿自不甘心。
就算方起他可以藏起来,那么,这么大的一座庭院,他能藏到哪里去?
南宫澈但笑不语,懒洋洋地倚着车厢,环着她的腰,把玩着她的秀发。
“呀,你早料到会是这种情况的,”方越不满地斜睨着他:“所以,什么去接我爸回来,纯粹是胡说,对不对?”
敲山震虎?这下好了,山垮了,虎也没震到,差点让他反咬一口。
“哈哈哈,”南宫澈用力亲她一口,直承不讳:“是,让你看出来了。”
南宫博老j巨滑,只凭方越的三言两语,哪能那么轻易就取得他的信任?所以,他推测方越前脚一出门,南宫博后脚已做好了准备,把方起挪了窝。
他把方越引去的目的,与他今天去定远候府拜访的目的其实如出一辙——都是敲山震虎,让对手有所顾忌。如果能让对方乱了阵脚,那就更好,可以乘虚而入。
不过,从现在看来,他与三叔显然都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人。
“去!”方越瞪他一眼,推开他:“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只能是守株待兔,侍机而动了。”
“唉,也只能如此了。”方越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地伸手去抚自己的颈间。
这个接收器,可以收到方圆十公里之内的信息。可是,方起却一直没有联络她,难道,他已经被转移到京郊去了?
“怎么,不舒服吗?”南宫澈关心地移过去,顺手就要揭她的前襟瞧:“我看看……”
“南宫!”方越掩着胸,秀眉微蹙,低声喝止他。
她以为只不过一次肌肤相亲,没想到从此纠葛不断,面对他毫无顾忌的肆意亲昵,她真的很惶恐,很不习惯。
难道,在男人的眼里,只要拥有了一次,就意味着占有她的全部?
“怎么了?”南宫澈哪里知道她如此婉转的女儿心思?他只是把前段时间竭力隐藏的对她的爱,尽情的释放出来,恨不能向全世界宣告,他对方越的所有权。
“没什么。”方越拢了拢衣襟,不自然地把身子稍微退开一点。
“你冷吗?要不要……”南宫澈热心地解自己的外袍。
长期的相处,他已经逐渐摸索到了一套征服方越的方法。
面对这个感情内敛的女人,他如果一味地跟她讲客气,讲面子,那么他一辈子也没有办法接近她,走进她的内心,活该打一辈子光g。
他兵行险招,果然一举成功,顺利抱得美人归。眼见她现在有退缩的迹象,他岂会笨得给她机会缩回壳里,又打回相敬如冰的原形?
唯有放下尊严,死死地缠住她,用温柔绑住她,使她没有机会拒绝,从而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碰触……
“别!”方越摇了摇头,正色道:“南宫,我们还象平时一样不好吗?我没那么脆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我知道,”南宫澈语带温柔,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但是,我想照顾你,给我机会,好吗?”
怎么可能还跟平时一样?她不再只是他的伙伴,也不再遥不可及,她已经是他的女人,是他相濡以沫的妻子,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面对霸道男人,如此深情的告白,方越除了沉默,除了接受,还能说什么?
“小越……”南宫澈j计得逞,立刻乘胜追击,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脸,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漾着温柔的情意,轻怜蜜爱的吻如雨般洒在她的眉心,眼角,鼻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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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落到她柔软的红唇上。
他辗转温柔的细吻,奇异地平抚了她胸中的不安和燥动,渐渐地带给她安详,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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