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和天河雪琼、鬼魅夕、心梦玩得太彻底,让凤凰天女在旁看得欲火中烧,y气冲天,只得全部发泄在羽霓身上,羽霓被调教得狠了,同样饥渴难耐,需要男人,才会向我求欢,一切只是如此而已,如果我会因此以为她喜欢上我,或是什么别的,那我就是脑子大进水了。
在浴池里躺了片刻,我正要起身,旁边的羽霓忽然开口了。
……真想不通……喂,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太犯贱的问题别问,别给我痛扁你的机会。
都说天理昭彰,邪不胜正,那为什么世上总是你们这样的恶人在得势呢?善良的人总被你们欺压,为什么老天会这么不长眼呢?
换作是之前,这个问题会被我当成是恶意挑衅,什么废话都不用说,先把人扁一顿,但此刻,从她满心困惑的声音里,我知道她是真的想不出来,极度困扰,这才向我求助。
虽是如此,但被人这么问,还是让我火气上涌,怒道:你够了没有?天理天理天理,你知道什么是天理吗?
天理就是邪不胜正,是正气浩然?是……
是什么?天理就是邪不胜正,这话是谁告诉你的?天晚上向你托梦传教的?还是
你哪天走在路上,忽然听到天的声音,告诉你天理就是邪不胜正?
是……是……
被我这一句话问倒,羽霓愣在当场,半天也答不出一句话来。
说不出口对吧?我来替你说吧!是从书上看来,是师长告诉你,是慈航静殿内人人都这么说的嘛!他乃乃的,我还以为是老天显灵告诉你的,结果全部他妈的是听人讲的,那些人和老天交情很好?他们说了话就算数?
我道:直至目前为止,人类连预测明天的天气都没法百分百准确,还要代替老天来讲道理,妄臆天意,这种见鬼的道理你居然也深信不疑,当成是人生的信仰中心十几年,你说说你脑子里都装些什么了?如果这样子也行,那我告诉你,为邪最乐,天下万神我独尊,这才是天道真理,还是老天显灵告诉我的,你信不信?为何不信?我和说其他那些话的人,根本就是一路货色,没差别的。
连珠炮似的问话,羽霓呆若木j,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看到她这样子,我并没有什么胜利感,当然也不会觉得开心,只是因为自己不得不和这傻女人在这里,花力气说这些道理,非常恼火与疲惫。
算了,说了也白说,你就继续去相信那一套吧,如果这样真能让你日子比较好过的话……
我摇了摇手,不想多说,从浴池中起来,预备要离开,羽霓却在此时抱住我的腰,等一下!
干什么?
我望向羽霓,有些想不透她要说什么,就看她在水中仰视着我,白晰的胴体略嫌纤瘦,线条却是极美,而那双眼眸中,最初只有狂乱、混乱,却迅速冷静下来,回复了冷静,显然是心理斗争已经有了结果,一开口,声音已能平静。
你……你什么也不信,不信正义,不信天理,不信果报,这样活着,你难道不累吗?
嘿!不要说得好像我心理变态一样,又不是我自愿什么都不信的,还不都是因为我身边都是一些高智商的变态,整天拿我来玩,才玩到我什么也不敢相信,你以为我很愿意吗?
我摇头道:但如果你相信什么理念,只是为了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那我还是建议你,多用用自己的脑子,去想想那些东西到底说不说得通?又到底适不适合你?
我师父说,有信仰的军队,才是最强的队伍。
你师父……不,你老爸已经死啦!
一句话堵回羽霓的嘴,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最好心灯居士真有那么信仰坚定,有些道理虽然没错,但从他的口中说出,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浪费时间与鸟女人说话,真是无聊,我起身离开,到了门口,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应该说过了,或许在这个世上,真有那种能解释一切的方程式、真理,但那种存在,必然是超越人智的东西,不能单纯用人的道理去衡量,至少不是邪不胜正这种东西,什么正正邪邪,善善恶恶,那都是人定义的,如果用森罗万象的角度,这些都是没意义的,就像我和你说这些一样的没意义。
说完这些,我就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心中颇有些恼怒,倒不是羽霓引发了我的怒意,而是我说得太多了。在潜意识里,我不喜欢对人说自己太深层的想法,不愿意让人借此窥知我的思想,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今天对着羽霓说这些,其实已经是大为破例了。
出了门,心梦赫然等在那里,看见我过来,她悄声拍了拍手,为我鼓掌,笑吟吟地说,哥,你好棒,刚才那些话,真知灼见,你说得很有道理呢。
少来了,就是胡扯而已,有什么道理可言?你在外头全听见了,有什么想法?醉仙罂粟,智冠黑龙三军,我很想听听看,你又有什么信仰思想?
这个嘛……心梦侧过头,咬着手指,好像很认真似的想了想,然后一下子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倩笑道:哥哥说的一切,人家都信,哥哥的话,就是人家的信仰,信你就是了。
哈,这倒也是一种轻松的生活方式,跟个好老大,然后什么也不想,这样确实可以活得很轻松。
抱着心梦一起离开,我就没有再想那些不相干的事,继续去干我应该干的工作,事实上,我们这几天的放荡生活,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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