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来,我不曾爱过她……其实在最初相逢的时候,我确实为了月樱而心动,这是我第一次对女性有爱慕之心,但我随即发现,月樱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男人,而我绝不打没有胜算的仗,所以就立刻割舍下对她的情感。”
莱恩缓缓道:“这些年来,我们两个是合作关系,也可以说,我完全是在利用月樱,但我不后悔,因为我得到圆梦的机会,去改革我的祖国。这十二年来,无论是金雀花联邦或阿里布达,老百姓都过得比以前更好,大地各国减少了征战,我们的付出,是有意义的。”
“所以你就让姐姐成为你梦想的陪葬?”
“有一件事你要先弄清楚,当年我向月樱求婚,贵国国王曾极力反对,我虽然开出以她下嫁换取阿里布达再兴的条件,可是自始至终,我不曾胁迫过她,是月樱自己同意这样的交易。”
听见这话,我心头顿时一阵愤慨,连拳头都握得死紧。难道,莱恩就是为了政治利益,所以才让月樱去办那个什么乱交派对,出卖自己的r体,来当作交易吗?
“呵呵,你好像搞错什么了,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乱交派对是有的,可是乱交派对有很多种,也没人规定派对的主人一定就要下场啊。”
莱恩笑着对我说,巴菲特家族在金雀花联邦是由商而入政,但是在官商勾结的过程中,有些传统被一直保留下来,其中最具代表性、也最有实质利益的,就是每逢月圆之夜的颓废华丽宴。
参与的都是政商名流,甚至不乏宗教界人士,所有人都是戴眼罩型的半面具入场,享用美酒、美食,然后与巴菲特家族所聘用的俊仆美婢,来一场r欲横流的狂欢直至午夜,然后隐密地散去。这些接受招待的政要富商,隔天自然就好说话得多,作什么买卖、推行什么法案表决,往往因此顺利通过,久而久之,就为巴菲特家族缔结下政商方面的丰富人脉。
“月樱希望能够有一点贡献,所以要求接下月宴的主持工作,但宾客最多只是亲吻她的手背和手指,在那以外的部分,连我都不曾一亲芳泽,何况别的男人。”
这话听在耳里,带来的感觉就像晴天霹雳,我一时间脑里浑浑噩噩,只听莱恩继续笑着往下说,表示月樱的倾城之姿,在金雀花联邦亦是颠倒众生,每当她以一袭冰丝般的白纱礼服入场,天姿仙容或是戴着眼罩面具、或是蒙着面纱,全场的男性全都为之惊艳,许多平时威风八面的达官贵人,这时只求能够跪下来,轻轻捧起女王的玉足,亲吻她的鞋尖,便于愿足矣。
“夜宴时候的月樱,与平常不一样,眼神里头总带着几分恍惚,人虽然在那里,心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想月樱在感情上一定经历过什么,但是成婚多年,她并没有告诉我那些,而我只知道,月樱当初在萨拉城里有一个情人。”
莱恩望向我,缓声道:“过去每次月樱收到有关你的消息,就会很开心,我曾以为是你,在前来萨拉之前,我一度对你非常妒忌,但事实却证明并非如此,你与我一样,都是秋月天女身前的失败者……”
我仍未从那沉重的震惊感中挣脱出来,但听了莱恩这句满是苦涩的感叹,忍不住出声问道:“那……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
“不知道,这里毕竟不是金雀花联邦,探子的能力有限,而且事情太久,无从查起,如果是伊斯塔的巫师团群起合作,用魔法显影,那么或许可以调查出来,但……我自己认为,最有可能的人,就是你的父亲,源堂·法雷尔。”
变态老爸?
这个答案虽然离奇,但我却不能否认这是可能性最高的一个,因为当初月樱的生活很简单,除了皇宫,最常待的地方就是我家爵府,与变态老爸也确实见过几次,如果说因此而有了什么,这确实也说得过去。就连我自己之前猜想,也把这个答案列作预备之一。
“等到我们离开萨拉,这些事就都无所谓了。我与月樱虽然没有感情,不过这些年来她在背后默默支持我,扮演好第一夫人这角色,给过我很多的帮助,可为人知、不可为人知的都很多,我对她……确实有一份愧疚,希望可以弥补,所以如若她选择了对象,我不会阻止,还很乐见其成。”
莱恩拍拍我肩头,道:“勇敢选择自己所爱,是男儿本色,你对月樱的执着,我很欣赏;更重要的是她也对你有情,所以我曾经认为,把月樱托付给你,该是很好的选择,想不到……最终你仍是没法把握,也或许是她对你的情还不够深吧。”
从莱恩的话里,我隐约听出一丝意味,就是他认为月樱对我只是移情作用,真正慕恋的对象是我那变态老爸,也因此,月樱最后选择放弃我而离去。
但我仍是不解,我对月樱的执着,那是没话说,但讲月樱对我也有情,这话却从何说起?
“你以为我们金雀花联邦的绅士,都是无能的废柴吗?月樱身上有一串魔法珠链,能……”
“只要她用珠链传出危急讯息,你们就会感应到,过来救人是吗?”
我知道这种东西,那是出自光之神宫的法器,专门给一些贵族女眷携带,一遇到危险,就念动法咒,法器自然会通知人来救援。我与月樱初次合欢的那晚,我曾对此特别小心防范。
“你的资讯太落后了,那是七年前的旧产品,已经被我们淘汰了,新一代的魔法珠链只要主人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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