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吧出来我能感觉到自已走道的脚步己经不稳了,擦肩而过的行人差不多都躲躲闪闪,显而易见我在他们眼里肯定是一不招人待见的醉鬼了。
谁不知道以酒浇愁愁更愁啊,明知上当受罪徒添烦恼却还一意孤行。这人是聪明还是傻瓜很难说的清楚,大凡以酒浇愁的人差不多都有难言的苦衷,我就是其中一个。
失恋,对年轻人是最痛心疾首的灾难,交了四年的女朋友马上就要双双走进结婚的殿堂,没想到一纸绝情书就吹了,当我得知她是跟老板跑了的消息时,人都傻了。
人们常说痴情女子负心汉,怎么到我这儿就掉个儿了呢?
不提了,让女人甩鼻涕似的甩了,丢人啊。
记得哪本书上说:家有美女如同金屋藏娇。的确我们家就有一丰满至极的大美女!她是我爸爸后续的老婆。1米70左右的个头在女人当中不算矮,我1米78娘儿俩站在一块儿几若相仿,可她的重量比我可沉多了,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喜欢如此人高马大的女人,用脸盆形容她那硕肥的臀部未免有点夸张,但是她那肥肥园园又紧绷的大屁股蛋儿****着实令我兴奋不巳,触摸之中墩实肥厚五指尽张也难将四分之一入手,女性中可谓不小。奇怪的是我平时咋就没发现呢?噢!原来我只注意她那饱满的胸脯了,毫不夸张的形容:我这继母的都快赶上奶牛了,虽说还不像衰态尽显的老娘儿们那种木瓜奶或鞋底子似的,但因过于肥大而明显下垂,爸爸喜欢我也没办法干涉。
无胸之女总让人感觉美中不足,本来就是女性的象征。
天知道鬼晓得我那个常不回来的爸爸把这个女人弄到家里是给谁娶的,好像娶的不是老婆而是顾了一保姆,他整天价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乐不思蜀,苦了他的女人也苦了我。
在家里她可是相当随便的,常常一身短衫短裤打扮,尤其是那高弹力的短裤里不穿裤衩儿,把屁股蛋儿和前面的勾勒得层次鲜明,若换了浅颜色的短裤就更了不得了,扎扎呼呼浓密的****从里面滋出来,那诱惑力,嘿嘿!甭提了!
不宣之秘:我一直把她当成发泄的偶像,当然只是心里头胡思乱想而已。
一头撞进门,头昏眼花的我险些摔倒,强睁着醉眼摸到卫生间里爬在抽水马桶上就是一阵哇哇喷吐,天晕地转,晕得我不敢睁眼,不一会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像有人在给我喂水喝,尽管脑子麻木不仁得似乎失去了意识,但我还是熟悉我那专用的紫沙泥壶嘴儿含在口中,一阵鲸吞狂饮,解渴又解气,真及时啊…………谁这么好心肠呢,想不起来也不知道是谁…………
……。一阵快慰自下身泛起,硬帮帮的似乎被女人那又湿又热的包裹着蠕动着,好不舒坦,好不痛快!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剧烈的头疼使我无法仔细分辩真假,身子根本不听大脑支配,既便有些迎合也是下意识,也许我在做性梦幻想着跟女朋友在床上进行着生死搏斗?做性梦对我来说是经常发生的事,并不奇怪。一礼拜若是没有准跑马,咦……。我怎么恍惚记得自己不是让人家甩了吗?思绪纷乱加上头昏脑胀,根本无法使精力集中,稍一凝神脑袋就像要炸裂开了似的,我知道此时此刻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能琢磨,唯一选择就是睡觉,弄明白一切只能等醒过来之后,这酒啊,真他妈妈的害人不浅…………
恶梦醒来是清晨,我终于还是醒过来了。是睡醒了还是闻到了诱人食欲的奶味儿?脑子里依然一片空白,只在睁开眼瞬间,我看见了那张永远充满了甜笑的脸。
噢,是阿姨在搂着我,手里端着一碗正可口的牛奶。
“你呀你,昨晚上喝了那么的酒,吐得哪都是,为什么呀?来,先把奶喝了。”
意识渐渐恢复,人也随即清醒。立刻我就察觉到她和平时不一样。
她穿着一件熟短衫,但却没有系扣子,敞胸露怀我的头正好枕在那鼓胀的中间,眼神稍一侧视近在咫尺那颜色极深的乳晕以及奶头便映入视线,她端着牛奶喂我,又把能产奶的展现,不是诱惑又是什么?
“对不起了,我又给您添麻烦了。”喝着奶我不无歉意地说,目光下移见自己身上只盖了条毛巾被,没动弹就察觉到了自己是的,还用问,一准是她帮忙的。趁我人事不知也一饱眼福了,我知道爸爸不在家她在******方面是缺少的。
“傻小子,跟我还客气,不见外了呀,我也不问你为什么了,难受就再睡会儿吧,瞧你这两眼还红着呢,酒劲肯定没过去,睡醒了就没事了。去,解个手,瞧它憋得那样儿,嘿嘿,尿完了睡的踏实,啊…………”没错!毛巾被难掩其羞,已然勃起来的把毛巾被支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我不禁感到脸上阵阵发烧。毕竟我们是娘儿俩,毕竟是头一次身体有了如此甜蜜的接触,本能在潜移默化中发挥着作用。
天哪!她的口气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得令我感动不巳。不知怎的,她的话好像启发了我似的,脑子里灵性一闪,有了主意。
支起身装出一付力不从心的样,好像酒劲还没过去又软软偎在她中间。
“来,我扶着你。”说着她把我从床上托架起来。
与其说托不如说抱更为准确,让大女人抱着很舒服哟!好像故意让我占便宜,她真的什么也不再乎了,悬垂在胸前那对肥大的几乎全露了出来也不加掩饰,挺蹶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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