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江新月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也幸好他穿著厚厚的牛仔裤,裤裆肿胀异常,却被厚厚的面料阻隔在一定的范围内,还不是那麽引人注目。
只是她好像并未察觉,还一味耐心细致地帮他擦著药酒,而正是这种不经意的吸引力才使少年的容忍度达到极限。如果她继续下去,他只有两个选择,不是狠狠地推开她就是狠狠地把她按在床上。
可是──那柔软的发丝,轻柔的气息,淡淡的女人香,软玉温香的朣体对於少年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啊,他的手在她身後慢慢抬起,张开成快要合拢的姿势,冰墨的眼眸突然直视她的脸。
而迟钝的她却仍旧偏著头,一点一点帮他涂药酒,并没有察觉身边潜藏的危险。而她也不知道,她蓄养的并不是一只温良的宠物,而是充满危险的小兽,总有一天,小兽会张开锋利的爪牙贪婪地吸吮她的血
善恶只在一念间,他的手在触到她的腰时,狠狠地推开了她。江新月啊了一声,手里的碘酒洒在了手上。
“好了没,我要去洗澡,又不是什麽大伤。”说完,他身子向前一探,她忙缩起了身子,他胳膊压著她的肩膀拉过放她身後的浴巾出了卧室。
“什麽态度”江新月愤愤然,小声嘟哝了几句算是泄愤,她承认她就是惹不起他,他可以为所欲为,她却只能“忍气吞声”,从他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她欠他的
冷水冲著少年健美光滑的身体,而yù_wàng却仍旧坚硬。最终他扔掉喷头,给自己手慰,脑海里全是今天的情景──公车上的投怀送抱,刚刚的发丝轻绕还有这些天来她的一颦一笑
江新月真的郁闷,十六七岁的少年都是这样吗,连洗个澡都不消停,浴室里真是热闹,物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她在厨房里都能听到,她真担心他少爷一不高兴把马桶给掀了。她连忙跑出来,然後少年沈闷的声音从浴室里模模糊糊传出来,让她的心都揪了起来。
“阿开,怎麽了”终究还是担心他。
没有回答她,可是里面的声音依旧,似是小兽受伤的嗥叫,让人心惊胆颤的。
“阿开”她被吓得不轻。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把少年送上云端,让yù_wàng喷薄而出
“哗──”一声,浴室的门从里面拉开,江新月连忙後退了一步,江雕开走出来,身上只穿著内裤,浴巾抓在手里,水珠从他健美的膛和发丝上滚落下来,完全的一幅美男出浴图。
这些,江新月都看不到。她只抓住他的手臂“阿开,你没事吧,我就说不能洗澡,这样伤口会很痛的”,他的目光移下来,凉飕飕的,缓缓地落在她的手上,好半天她才意识到她的手很不合时宜,他的上身是光著的,即使是她弟弟,她的手也不能随便哪都能放的,意识到以後,她的手迅速缩了回去。
“你听到什麽”他冷眉冷眼地问她。
“你好像在喊痛”她答。
他呵的一声笑了,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清清楚楚地写著担忧,她居然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却还懵懂如此“你听错了,我是在练歌。”居然还向她诡异地挤了下眼,拎著浴巾进房去了。
“练歌歌的名字是叫鬼哭狼嚎吗切”江新月没注意到江雕开的身子在房门口顿了一下,她的小小抗议都被他听了去。
江雕开进房,低头,双腿间平脚内裤被撑起老高,本来已经熄火了,可是就在她的手放在他胳膊上的刹那,又是一股邪火
“疯了,真是疯了”拿起那件脱下的t恤,展开来,清晰的嘴唇印痕,手指勾勒、摩挲最终抓起来,放在双腿间揉搓,呼吸开始沈重,声音咬牙切齿地“江新月,你最好不要惹我。”
怎样是惹他呢,惹了他会怎样就像现在他蹂躏著那件印有她唇印的t恤体内的邪恶因子与yù_wàng一起被释放,用锋利的牙齿咬开了牢笼的第一铁链,很快就要破笼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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