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祭一眼“你到底站哪边”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父亲,新月也是你母亲,我知道你反感这种说法,你只想让她做你的女人,我不否认你对她的爱,也许并不亚於我,但你能肯定所有的爱中没有一点点是来自於对母的渴望吗不管如何,我们都无法抹杀血缘亲情,它是骨子里的天。也许在十六年中我缺席了你的生命,但我会在以後的日子中加倍的补偿给你,加倍的补偿给新月。”奕轻城继续说。
“补偿,你想怎麽补偿”我冷冷的问。
“你觉得现在不是一种补偿吗新月为什麽没有强烈反抗就默许了你们这种体关系而我在得知你的身分以後,居然也同意这种关系继续存在下去,如果换做其他的男人,是不会接受的,你应该庆幸你的父亲是我,三十年来我承受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心理已经足够强大,所以我全盘接受,包括你,包括祭,如果不是我们心里对你有所亏欠,你觉得新月和我会接受这种在外人看来几乎是违伦丧德的关系吗”
我沈默了,无论我如何叛逆,我还是要承认爱上江新月甚至占有她的确不被世俗接受和允许。我的确强迫带要胁,甚至不自觉利用血缘的优势把她牢牢地拴住,让她连反抗的立场都没有,只能乖乖被我吃牢,可祭的手段,包括奕轻城的手段就光彩吗只不过他们与她没有血缘关系而已,所以他们就能光明正大,而我沾上了“血缘”这两字就变成一种罪孽。
“你要怎麽才能承认我是你父亲”奕轻城问。
“制服我,不管用什麽手段和办法,只要让我心服口服,我就认了。”我目光中闪着桀骜不驯的光芒。
“你想跟我动武”奕轻城挑眉。
“那也未尝不可。国外不是有决斗吗,为了一个女人都能去死,我们为什麽不能呢这辈子还没碰到一个能打赢我的人,你要是能,我就承认你的身分,要是不能,你就放弃江新月。”
我提出的赌约明明不合理,他却失笑“口气挺大,你才活了多大年纪,好,我答应。”
“干爹。”祭在一边向奕轻城挤眉弄眼,他见识过我的身手。奕轻城却不以为意,带头领我们去了倾城大厦,“你什麽时候叛变了啊”
祭地说“谁说我是你这边的”,我咬牙上前去掐他,看我们俩闹开来,奕轻城爽朗地笑了。
十来岁我就被人称为“机车少年”,我今年十六岁,而他已经三十岁,是我眼中的“老男人了”,我没有理由不赢他。可是我想错了,奕轻城不但赢了我,还让我输得五体投地。他飙车的技术相当的高超,相当的帅,至今我真的还没见过比我还会耍帅的人,而他是第一个。虽然表现上依旧对他不咸不淡,但内心还是悄悄的有点服他。他能走到今天的地步,确实是靠自己的本事,这个男人实在是强大的让人仰视。
我们搬去了半月湾,接着奕轻城举行记者发布会,承认了我和江新月的身分,祭也以干儿子的名义入住半月湾,再接下来,奕轻城和江新月举行了婚礼,由我和祭做伴郎。
奕轻城是对的。从那以後不管是谁提到他的家庭都会赞不绝口,认为那是一个美满而幸福的四口之家。两个儿子都一表人才,且智力不凡,夫妻俩如同璧人,低调而恩爱,再加上倾城集团庞大的实力,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实际上我从来没有叫过奕轻城,也没有亲口承认过他是父亲。我们之间有着挥不去的隔膜,不像祭那样,能和奕轻城走得那麽亲密无间,像真正的父子,我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爱搭不理的。新月说刚开始我对她也是这样的,直到我们发生了那种关系,我对她才慢慢改变了。她说我还没有对奕轻城敞开内心,真正地接纳他。
而在床第间似乎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奕轻城在的时候,我和祭都要靠边站,好在,他是个忙人,他忙,我和祭才有机会和心爱的女人享受鱼水之欢,对此,我也很不服气。祭说难道我想好了和那个人一起做那样的事吗如果没想好就不要不服气,不管怎样,他是长辈,他吃我们喝汤也是应该的。
让我和奕轻城一起和江新月做爱,想想我都无法接受。日子就这样流逝,当然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的小细节,他的为人处事,他为我和祭做得点点滴滴都慢慢积累成心中的信服与感动,可是还无法击溃我心中的坚冰。
快放寒假之前的某一天,祭请假先离校了,放学後和包大龙他们玩了半天,我一个人回家。奇怪的是半月湾异常安静,居然找不到一个人影,以前从来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不禁有点急,打任何一个人的手机都没人接听。我找了餐厅、卧室、最後去了娱乐厅,刚要开灯,屋里的灯就突然雪亮。
江新月和祭一边唱着生日歌一边推着大蛋糕走出来,我才突然意识到今天居然是我的生日,怪不得祭这麽早就离开呢,原来是忙这个。娱乐厅的灯光已经重新布置过,闪闪烁烁如同繁星,看来是花了他们不少心思。
“快点吹蜡烛。”新月提醒我。我吹熄了蜡烛,许了愿。新月把蛋糕上的卡片递给我。打开来是龙飞凤舞的字迹“儿子,生日快乐。知道吗,当知道有你存在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当第一次看到你,真想紧紧地和你拥抱。儿子,你成长的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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