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
何建萍的原话是:“你头脑冷静,思维缜密,胆色过人,而且难得的是同时还有好的身手和身体素质,说实话我觉得女队都容不下你,但这里是一个基础平台,会给你发挥和跳跃的机会。”作为全国唯一的一支女性陆战队队伍,她们出头露面的机会很多,也经常会有合适的人才被各重要部门挖走。
郝靓感谢了她的挽留,还是以家在远方为理由拒绝了,不过她对于自己认可的人一向心软,看着何建萍惋惜的目光,从此就觉得欠了人家什么。
郝靓抢先喝了敬酒,恭敬地笑道:“闫队长说笑了,我算什么人才,而且借调期一满,就要回公安局了。”办公室恋情还真是要不得,自从两人的关系曝光,走在哪里都有人行注目礼,尤其是女同志们的注目礼,都相当的有质感。而且部队里的生活太封闭也太规律,对于郝靓这种习惯四处跑动的人来说,有点太拘束了。到后来翻译任务也不重,要职位没职位,要业务没业务,很是影响她的职业发展规划。
郝靓的话一出口,站着的三个男人,闫冲朱海峰和单尔信,都默了一默,彼此似乎交换了一个眼神,还是闫冲最先开口:“这次交流,郝翻译的表现可圈可点,不过你的关系还没转过来,暂时没办法对你进行表彰,这样吧,你和单尔信家都在本市,我给你们半个月的假期作为奖励。”
半个月的假期,这个诱惑可太大了,如果在公安局,作为新同志她今年的年假不会超过五天。
而据单尔信说,他来a大队后几乎就没休过探亲假,这次显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当然,他还很高兴,根本没打算去拒绝。
两人收拾了简单的行李驱车进城,不知是不是错觉,郝靓总觉得自己和单尔信一起离开时,闫冲和朱海峰的目光都带着殷殷期盼,期盼什么呢?就算关系明朗得到认可,她也没打算太早结婚,更没打算结了婚从军。军属?军嫂?一听就是个附属品,太没安全感了!
不过看着旁边傻乐的单尔信,郝靓又不忍心直言开口。
“你说要不要叫尔雅也回家?趁大家都在的时候一次说清楚。”单尔信开始筹划晚上见面的措辞,已经打过电话确认单勇和梁青都在家。稍后说出他们的事儿可能会让大家有点吃惊,继兄妹结婚,在京城的生活圈子里似乎也不多见,不过他有信心解决一切问题。其实如果不是郝靓内心纠结,单尔信都觉得根本没必要争取他们的同意。
郝靓定定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再想到梁青陷入回忆时痛苦的表情,以及斩钉截铁的反对,忽然感觉有些头疼,更感到少有的胆怯,她慢慢转头:“要不明天再说?”白天人比较理智,说起事情来不会太容易发飙。
“好。”单尔信从善如流,连原因都不问。
此时天色昏暗,而在部队待了半年多郝靓对繁华的都市已经有了陌生感,因此直到单尔信将车开进小区郝靓才发现不对,惊呼道:“这不是回家的路啊?”看看小区的环境还挺熟悉,分明是上次两人共度一晚的高档别墅区,郝靓揪着他的袖子嚷嚷:“怎么又来这里!”
“今晚又不说正事,干吗嘛回去废话?”单尔信停好车后开始打电话,先是打给单家说今晚临时有事不回去了,又打了个电话订餐,另一只手却牢牢固定住郝靓阻止她的挣扎。
刷卡进屋,关门声音响起的同时,单尔信扔掉电话,下一秒钟,郝靓便被他扑倒在客厅厚厚的羊毛地摊上。
然后是啃,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啃,腰带很快被扯开,出门前刚换上的牛仔裤被硬生生拉下半截,刮得郝靓胯部皮肤微微发疼,她急得红了脸:“你干什么啊?!”她是说明天再坦白,可没说不回家啊,怎么就被他抓住这个空子了呢!而且还化身为狼。
单尔信微微松开一点,看着她一脸诧异,声音粗哑:“这还不够明白吗?”三下两下扯掉自己的衣服,伸手一捞,把郝靓丢在宽敞的沙发上,随即又扑了上来。
这下算是羊入虎口了!郝靓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很无奈,只听身上的男人一边揉一边啃,嘴里还恶狠狠地嘟囔:“刚开荤就吃半年的素,有这么整人的吗?”
郝靓被他手上和嘴上的大胆动作弄得满脸潮红,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喘息:“还,还没洗澡!”和他的几次亲密接触,似乎都来不及提前洗澡,这个急色鬼!
“我出门前刚洗了!”单尔信说着话,动作却没停,牛仔裤被连着鞋子褪下,扔在沙发一旁,郝靓一双匀称雪白的腿露了出来,单尔信忽然觉得自己很饿很饿,沿着小腿就往上啃,啃出了一串明显的红印。
这个老流氓,出门前专门洗了澡,她绝对不信他是纯粹爱干净!一个愣神,针织衫也没能保住,还好沙发是布面的,而此时天气也已经转暖,饶是如此,乍然赤裸的郝靓还是被冷空气激得打了个冷战。
不过几乎是一瞬间之后,郝靓就感觉到热了,因为单尔信的手和口几乎是无处不在,郝靓上气不接下气地喊:“我还没洗澡!”
“我不在乎。”单尔信话音出口的同时,挺身进入。
郝靓冷不防之下惊呼一声,还是疼,没有上次撕裂般的感觉,似乎也足够润滑,但却仍是不适。
单尔信脸上有汗滴滑落,他似乎也痛苦:“怎么……还是这么紧!这事儿果然是要经常练的。”
老流氓!郝靓只来得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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