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实文职也很好,你要是嫌闷,不如考虑下走走仕途——”
“妈。”肖禾哑声开口,微微颤栗的唇角还是泄露了他心底的压抑气馁,但是他努力笑了笑,“不用,文职也挺好,一样是警察。”
肖母闭上嘴巴,五味杂陈的看着他。
肖禾闭上眼,心底的刺痛更加深壑。
这果然是报应吗?他是警察,可是却利用工作之便,总是存有私心的一直针对林胜东。甚至还知法犯法,婚内强-暴,囚-禁,这些哪一样不是触犯了刑法?
过去他没意识到自己错了,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哪一件不是在林良欢胸口捅了一刀?不同的是,林良欢那一刀捅在了他身上,而他那几刀……硬生生捅在了林良欢心口上。
现在林胜东死了,他做的那些事儿也该付出代价了。
肖禾苦涩的牵了牵唇角,对肖母低声说道:“做了文职,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了,难道不好吗?”
肖母看着儿子故作轻松的微笑,心里酸涩难当,她狠狠咬了咬牙,低咒一声:“下次娶媳妇儿,一定要考虑好了,绝对不再要这种身家不干净的。简直是害人害己!”
***
钟礼清和白忱从医院回家后,白忱就显得特别的紧张,不论她做什么都抢着来,就连喝杯水都要喂到她嘴边。
钟礼清无奈的点了点他结实的胸口:“我现在还三个月不到,你会把我惯坏的。”
白忱一点儿也不在意,倒是白湛南在一边酸溜溜的开口:“难道你不知道孕妇该多运动,不然以后会不好生。”
白忱站在冰箱前面,拿了冰水又皱眉放了回去,重新给她倒了满满一杯温水。英俊的面容难得露出几分傻傻的疑惑,侧头看向白湛南:“不是前三个月比较危险?医生说要特别小心,三哥你怎么连这种常识都不清楚。”
白湛南弄巧成拙,窝在沙发里不吭声。
白忱这么冷血的男人,竟然也会因为孩子激动到手足无措,白湛南心里微微有些不屑,他这辈子都不会因为哪个女人怀了自己的孩子就变白痴的。
只是有一点让他很惊讶,他一直以为白忱娶钟礼清是有目的的,难道他猜错了?
白忱倒了水伺候着钟礼清喝下去,还体贴的给她削苹果,白湛南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往楼上走:“原来不只女人怀孕会智商下降,男人要当爸了也会变傻。”
白忱和钟礼清一点儿也不在意他的揶揄,把他忽视了个底掉,两人凑在一起低声说笑。
白忱小心仔细的姿态,钟礼清看得无奈又好笑,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感动。
以前她误会白忱不要孩子,一直忐忑他是不是为了报仇彻底偏执了,但是现在发现他也有温暖的一面,看来孩子的出现其实对他而言还是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之后两天白忱就没再提起找账本的事,奇怪的是白湛南也不提了,钟礼清虽然好奇但是不会傻到主动找不痛快。
丹凤街的拆迁已经提上了日程,白忱变得异常忙碌,钟家小馆也在拆迁之列,钟礼清就提议要钟岳林搬来和他们一起住。
钟岳林不愿意,家里还住着两个白家人,他多少有点别扭,好在钟孝勤暑期放假了,正好回来陪陪钟岳林。
钟礼清就不勉强他们,自己出面给他们单独找房子。
正和中介看房子的时候,就接到孝勤的电话:“姐,你在看房子吗?”
钟礼清应了一声,有些奇怪弟弟居然会关心起这事儿来。两个单身男人总归是没有女人心细,一直浑浑噩噩的住着,都不知道着急。
她忍不住笑道:“怎么了,是不是施工太吵了,住不下去?”
钟孝勤叹了口气,说:“这片儿太乱了,得赶紧找房子,姐你知道吗?昨晚家里还遭贼了。”
钟礼清心里咯噔一下:“丢什么了吗?”
“我发现的早,什么都没丢。”孝勤没想太多,只是叮嘱钟礼清,“你给爸找房的时候多问问,安全第一!要是我不在,爸一人儿可怎么办啊。年纪又大,眼睛也快不好使了。”
钟礼清挂了电话还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虽然最近那片儿在拆迁,遭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不安,心思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联想到账本上去。
她想了想,决定早点把房子定下来,省得再出什么意外。
林胜东的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不能让父亲再被卷进那桩陈年旧事里。
钟礼清连着又看了两天,看着不错就把房给定了,回家去告诉钟岳林这事,钟岳林也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钟岳林因为林胜东猝死的事心情一直不好,钟礼清也就没敢和他多说什么,只是趁父亲去厨房的时候就问孝勤:“小偷什么样,你看见了没?”
钟孝勤摇了摇头,倒是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打火机:“喏,家里发现的,看见没名牌儿,现在的小偷都这么有钱了。”
钟礼清拿过打火机一看,顿时脑子空白一片,她迟疑着翻到了底部,的确刻有zn两个字母。
钟礼清真想立即冲回去质问白湛南,可是下午还得代替钟岳林参加林胜东的葬礼,只能默默的把打火机收进包里,唇角紧抿。
***
林良欢在尚玫那做了第一次产检,四个月是该做产检了,可惜最近事情太多,她都忘记自己还是个孕妇了。
尚玫摸了摸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孩子也只有很小一团,她本来人就瘦,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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