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拿来在他身上演练一番,只是形势比人强,受制于人,苦涩愤恨齐齐涌上心头,偏有一口清傲之气,教她只能恨声答他:「不过一颗头颅,颜某何惧之有?倒是睿王爷折辱小臣,端的是qín_shòu不如!」
慕容重在她耳边连连轻笑,「本王为了增进与颜大人之间的同僚之谊,不过与颜大人略微亲近了一些,怎么就成了qín_shòu了呢?」
在女子喷火的目光之下,他将她的耳珠含进口里,舌尖嬉戏,含含糊糊又道:「颜大人大约未曾瞧见过更qín_shòu的事吧?本王今日便让大人好生领略一回qín_shòu之事。」
颜慕林双腕被禁,又被慕容重牢牢压制着,在她面上亲个不住,恼怒郁愤之下,飞起一脚便踢向了慕容重,可惜后者六识皆灵,堪堪避过,已将整个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若有人远远瞧起来,倒似她镶嵌在他怀里一般……
慕容重瞧见她这般小可怜的模样,挣又挣不脱,偏性子又极是倔,半句软话不肯再说,连求饶也不会,只觉这朵花儿虽扎手,但委实可爱,大笑着合身贴上去,将美人朱唇封住,辗转亲吻,一手又在她身上摸索个不住,只觉她胸前柔软盈手可握,香脂玉膏一般,流连不舍,又不住吸吮她口内甘香,怀中人儿渐渐气短,也不知是怒的还是被吓的,或者……也是心慌……不得而知。
不过他生成个霸道的性子,今日既然已经有了开头,自然不会有收兵止戈的道理,更何况身下已是肿涨,索性松开了她,趁着她喘息之时,尚在懵懂,已经一把捞起她,几步便送至床上。
颜慕林身子一接触到冰凉的锦锻,便乍然清醒,秋水明眸立时浮上张惶失措,捞起被子顺势将自己裹了个严实,色厉内荏:「慕容重,你敢过来?」
慕容重见她都到了这般田地,竟然还要摆出朝堂之上诤言直谏的小御史的模样,心内真是又痒又爱,实是忍不住朗声大笑,「本王为何不敢?今夜你与本王有了夫妻之实,本王明日便上朝堂请旨,收了你在房里做个侍妾,说起来是你逆悖无礼,本王却是宽厚仁德,不计前嫌,又保你一生荣华,还不赶快来谢谢本王,好生服侍?」说着解衣欲就,一面小心观察她的神情。
床上的女子神情悲极恨极,却生生咬唇,只低低吐出四个字:「无耻之尤!」
她抬眸间见慕容重脱的精赤,露出精壮的身子,浑身肌肉隐藏在蜜缎般的肌肤下面,却似蕴藏着骇人的力量,一张小脸已是由惨白渐渐转作了赤红,直似要滴下血来,偏偏慕容重两步跨上前来,他身下那物此刻剑拨弩张,青筋错贲,兀自跳得几跳,竟是个雄伟的尺码。
颜慕林就算整日混迹朝堂,与一群男人共事,也还是个闺中女儿家,如何见过这样事情?当下扯起被子,连头带脑将自己包了起来,一时急得在被中连连大叫:「还不快滚出去!无耻之徒!」
院外的赵文听到她这样仓皇失措的叫声,急得团团乱转,一时又疑惑王爷从小不好色,如今怎的连个少年也不放过……难道真是应了太后那句话,在北疆呆得久了,见到母猪也会误作貂蝉?
当然颜慕林不能算作母猪,颜色虽可比貂蝉十分,奈何是只雄的。
这却太过棘手。
不提葳蕤轩外,赵文如何焦心苦熬,这功夫,房内的慕容重早已经将颜慕林连头带脑抱进了怀中,像剥一颗粽子一般将她整个人剥了出来。
女孩子又羞又窘又怒,睁开眼来被眼前景像吓住,闭上眼挣扎之下,触手是他光裸的肌肤,吓得缩回手去,团如鹌鹑,连说话也带着哽音,「走开……混蛋……走开……」哪里还是干元殿上那铜齿铁牙的小御史呢?
慕容重在她面上端详一时,果断吻住了红润的樱唇,汲取她口中蜜津,又心满意足的放开,满意的瞧着自己的杰作,见那樱唇红艳愈甚,又大加嘲弄,「颜御史就是管不住你这张小嘴,不如以后由本王来替你管这张小嘴如何?」
颜慕林欲待张口再骂,却被他这威胁吓住,不过是错愕之间,整个人已经被他放倒在了床榻之上,身下是柔软冰凉的锦绣床塌,重重压上来的男子肌肤滚烫,似再无耐心与她玩猫鼠之争,俯身流连在她白玉般的肌肤之上,仿佛是为了消解他心中怒气,那白玉般的肌肤在他的一亲一啄之间,如青莲初绽,留下许多青紫色的印记。
她在这样陌生的感觉之下,仿佛整个人都臣服在他的身体之下,虽然意志在叫嚣着如何绝地反击。
可是男女的力量太过悬殊,身体已经先一步承认了败绩,颤栗着不知如何是好,被迫迎接这样刺痛又带着酥麻的感觉,甚至当男人带着茧子的大掌抚摸过她的全身,一直一直向下,寻到了桃源之地,她瑟缩着想要躲避即将到来的风雨,却被男人牢牢定在方寸之间。
男人抬起满是情欲的脸,紧紧盯着她,「颜大人,你最好睁开眼睛来看看,弹劾本王的结果,好好感受一番本王对你的谢意!」
她睁开眼睛来,那双眸子前所未有的清明,似燃烧着的两团熊熊烈火,一字一顿:「王爷最好祈祷与下官从此不要在朝堂之上相见!」
慕容重微笑着,缓缓的,一寸一寸,坚定的,将自己的热铁狠狠的顶进了她的身体里,有着烈火明眸的女子,原来身体也是这样温暖紧窒到令人流连不舍……
在她的痛呼声中,他将自己更用力的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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