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才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略微过度。
她准备爬起来解释,陆远已经一手扯掉自己身上的t恤,露出沐浴过后清新而喷薄的身体。
谢雨伸手去拉他:“陆远,我跟你开玩笑的。”
陆远将她的双手钳制在一起,压向头顶,身体从上覆下来,冷喝道:“你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这回真要滚了~~下一章开头如果是天亮了,作者会不会被打死?
☆、认真
谢雨见他怒气冲天,顺从地不再动弹,抿嘴轻佻朝他笑道:“陆远,你这样岂不是如我所愿?”
两人身体相贴,脸与脸之间只隔着咫尺的距离,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陆远讥诮地笑了笑,俯在她耳边,哑声道:“嗯,我如你的愿。”
他松开钳制她的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他黑漆漆的目光,直直看进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眼里。
其实他们只能算是一对陌生男女,认识的天数两只手便能数清。陆远并不了解这个女人,她似乎比谁都明辨是非,但却永远半真半假,偶尔也流露出单纯善良,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圆滑轻浮,好像对任何事都不那么在意。
他看不出她笑容和言语里的真伪,但男人判断女人,通常喜欢用简单直观的方式。陆远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美,是具有欺骗性的美,几分清纯,几分知性和文气,但是眉眼之中,却又隐隐带着玩世不恭的神色,于是又让她的美,变得矛盾,而这矛盾让人忍不住沉沦其中。
谢雨仍旧淡淡笑着看他,白皙的脸上因为这旖旎的接触,而浮上嫣红的迷离。她双手得到释放,便慢慢搭在陆远的肩上,揽住他的脖颈。这样的亲昵,让刚刚的剑拔弩张消失殆尽,只剩下暧昧的气氛迅速发酵。
陆远的手滑在她腰间,慢慢往上。他手掌粗糙坚硬,她身体细腻柔软,这是他们天生的矛盾,此时合二为一。
谢雨因着这触感,眼睛半闭。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只是被这个男人抚摸,便浑身战栗,不知今夕何夕。
她微微抬起身体,用力抱紧他。她想,这确实是一个矛盾的男人,就连身体都是如此,冷硬又温软。
两人在对视许久之后,直到目光呼吸渐浓,陆远终于覆上去吻住了她。激烈而缠绵的深吻,一切自此失序。
陆远一直强势地掌控这场男女之间的角逐,这是男女天生力量上的差异。他动作并不粗暴,只是整个过程带着杀伐决断的坚定,他压制她贯穿她,掌握节奏控制时间。而谢雨只有在他身下喘息呻,吟,任凭惊涛骇浪拍打,被他送上云端,她再不是他们之间的主导者。其实从来都不是。
到最后陆远从谢雨身上翻下来时,床上的女人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浑身湿透像是从热水里捞起来一般,
陆远倒是还好,除了呼吸不太稳之外,似乎精神奕奕,他从床上竖起来,将谢雨散在地上的t恤捡起,随手搭在她身上,淡淡问:“要不要洗澡?”
谢雨趴在床上,半长的头发散乱在枕头,瓮声瓮气道:“人都已经死了,还洗什么澡?”
她确实小死多回。
陆远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唇,去了浴室。流水声响起时,床上的谢雨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个纷繁的梦,梦里全都是陆远,他坚硬灼热的身体,他坚定迷茫的眼神,他与她一起从山中的小学校,携手走到上海光怪陆离的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洪水一样猛得袭来,将两个人冲散,她一直往前跑,一直跑一直跑,想要抓住他的手,但他最终消失在人海之中,只剩她孤零零地站在陌生的街头。
谢雨从这身临其境的噩梦中惊醒。她身上不知何时盖了一条薄被,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歇,整个旅馆房间安静得只剩她梦醒之后的大口呼吸。
“陆远。”谢雨开口叫。
没有人回应。
她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回答。
谢雨心脏蓦地提了起来,手忙脚乱从床上下来,随手套上t恤,目光撇到桌子上陆远的包,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那块老式手机还放在桌上,但之前的烟和打火机却已经不在。
谢雨找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正好十二点。她走下楼,喝酒晚归的旅人,陆陆续续回来。
谢雨敲了敲柜台打瞌睡的老板:“有没有见过跟我一起的男人?”
老板睁开惺忪的眼,打了个哈欠:“他啊?出去了。”说着,不等谢雨再问,又补充了一句,“不知去哪里,没说。”
谢雨笑了笑:“行,我知道。”
老板见她往外走,道:“早点回来,过了一点就锁门,我要睡着了,叫门也没人给你们开。”
谢雨头也不回挥挥手:“那我就自己撬。”
老板被噎了一下,吹胡子瞪眼间,谢雨已经消失在门口。
这个时候的古城,酒吧正打烊,灯火通明的夜晚,慢慢暗了下来,石板路上,三三两两的人们,笑着闹着返回各个旅馆。
也有形单影只的男女,谢雨的眼神落在那些人中,但是并没有看到陆远的身影。
不知不觉,她走到古城一端的风桥桥头,月色下有人在桥上抱着吉他弹唱,唱歌的人唱得动情,并不在乎只有寥寥的听众捧场。
谢雨慢慢走过去,看到桥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其实光线很暗,她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的轮廓,但她却一眼就认出那是陆远。
他就站在歌者不远处,却分不出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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