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摞而且脸不红心不跳,所以和陈国泽两个人关系很不错,可以说称兄道弟。
唐正均的出现让陈国泽的脸上多少有些讪讪,可唐正均还是一脸惯常的笑容,打着哈哈道:
“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觉也不睡?”
郑陆显然还是胆小,看见唐正均后到像是他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般有些结巴起来:
“小唐,安然她还是小……小孩子,你……你看院长他……他就……”
“小孩子?”唐正均看了我一眼,笑容恶心透了,他的大手伸过来摸我的面颊,我厌恶地一侧头,他却揪着我的领子狠狠向下一撕……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唐正均却将赤裸了上身的我一把推进了郑陆的怀里,笑着道:
“郑陆啊,你看看她,她这身样哪里像小孩子?你看她长得多好,那双眼睛多骚,你看到没,她眼睛一闪一闪地就是在想办法勾引你呢?院长他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这小sāo_huò使尽了浑身解数勾引院长的,是不是院长?”
陈国泽这时才有些回过劲来,连连点头:
“是!是!就是这小婊子勾引我的!”
居然说我勾引他!天呢,我才十三岁啊,说一个仅仅十三岁的孩子会用手段勾引他!我气得浑身都发抖了,一口气不顺,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郑陆两眼发怔一脸惊惧,他丢开了电话直向后退,看着我就像看着怪物一般,摇头直道:
“别过来!别过来!”
唐正均却还不放松,抓着我又往他怀里送,冷冷地笑道:
“郑陆啊,原来你真不是男人,怪不得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让老婆每天都跟野男人鬼混!”
原本还缩在床上抱着头,害怕得有些发抖的郑陆,听见了这句话后立时就像变了个人,他跳起来双眼血红地吼道:
“谁说的?谁说我不是男人?”
唐正均将我往前一送,继续嘲笑他道:
“不是你老婆说的吗?你如果说你是男人,那你就证明一下给你老婆看看呀!”
这时的郑陆简直就是个魔鬼,他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不管我怎么求他他都充耳不闻,只是强蛮地将我往床上按……
我闭上了眼睛,因为我已经明白了,一切都滑入了我从没预料到的轨迹里。
男人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无休无止地横冲直撞,不仅如此,他还打我掐我,大声对我吼道:
“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这婊子再敢去找野男人!”
后来我才知道,郑陆在那方面不是很行,他的老婆便勾搭了别的男人,两个人在家里鬼混时被郑陆撞破了,可他老婆却不以为然地对他道:
“你又不行,难道让我守活寡?”
郑陆就呆住了,从此以后他家也不敢回,一直躲在门卫室里,养成了一种满是压抑与自卑的扭曲心态,而一贯和谁都讲得拢的唐正均却在无意间听闻了这件事,他便卑劣地利用了郑陆的这种心理,让他在我身上,将那种自卑压抑转化成了彻底的暴力宣泄。
从此以后陈国泽再也不用担心郑陆会去告发了,因为郑陆已经和他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出了事谁也跑不掉。郑陆他在清醒的时候总是会十分痛苦与懊悔地同我说对不起,可是只要陈国泽和唐正均一提他的那道心病,他又变得不能自制起来,他对我不仅恶意地凌辱,而且还拳脚相加,我承认郑陆他很可怜,可是每每将我打得最惨的便是他!
而唐正均这次帮了陈国泽这么大一个忙,陈国泽对他自然感激不已,所以当唐正均提出想尝一尝十三岁的小女娃娃是什么味道的时候,陈国泽自然满口答应,甚至将我剥了衣裳双手送上,以便把唐正均也拴上同一条绳索来。
从那天起,我彻底摔倒了地狱最底层,如果说陈国泽以前对我做的都算是暴力的话,那从此以后唐正均对我做的一切都叫卑鄙,他会用药会用器具,用一切我从来没想到过的东西逼迫我不得不答应男人们提出的一切不堪要求。
那些天里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无论什么样卑贱、什么样不堪、什么样肮脏的事情,只要他们说,我就必须做,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好像并不属于我,它只是男人们随心所欲的玩具。
我一点生念也没有,那些天里我唯一想的一件事那就是自杀!可以想象吗?一个才十三岁的半大孩子,唯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自杀,是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在我第一次用碎玻璃割腕未遂以后,他们对我严加看管了起来,没有留给我一点点可以用来自杀的空隙。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我十四岁生日的那天,那是深秋的一天,理论上是我十四岁的生日,其实是十四年前的那天我被抛弃在了孤儿院的门口,于是那天便成了我的生日。
可不管怎么说,孤儿院的孩子都是喜欢过生日的,因为每年过生日都会有一块蛋糕吃,所以孩子们总是盼着这一天。
我十四岁的那个生日,得到了一个超出以往许多倍的大蛋糕,有三个男人同时为我“庆生”,他们把我绑在桌子上,将蛋糕上的奶油肆意地抹上我赤裸的皮肤,然后在奶油上点起了蜡烛……
滚烫的蜡油溅落下来,烫得我一个哆嗦,可是一个哆嗦之后,却有更多的蜡油溅落……
我疼极了,哭着求他们饶过我,可是他们却以此为乐,我因剧痛不断收紧的身体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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