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栏杆,风若悠像壁虎一样紧贴着墙,正要跃过去,却在最后一刻僵硬地停下了动作,阳台边上有两道黑影正重叠在一起,其中一个迎着阳台房间的光,让黑暗处的她看个清清楚楚。
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除了风墨天还有谁,此刻他被圈在一个高大男人的怀里。
“司,你差不多一点,我不想让k生气。”他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只是眸中闪着略微无奈的柔光,看着正埋头在他颈项间努力砥舔吸吮的男人。
“为什么,是‘国王’么,所以你才对他……,但你是‘祭’啊,不属于任何人的‘祭’,如果你能接受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龙泽司紧紧地抱着风墨天,有些暴虐地撕扯着他的黑衣,发泄着心中的焦躁,一手用力地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摩梭,另一手也探入他裤子间,挑逗揉搓着他的yù_wàng。
“不要这样。”风墨天没有强行推开他,仿佛在哄劝着得不到糖吃的任性孩子。
“如果是因为‘国王’的身份话,那我不介意取而代之。”即使那样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龙泽司眼中闪过冰冷杀意。
“‘骑士’,如果你忘记自己的职责,我不介意让‘审判’来进行裁决。”风墨天依旧是笑得美丽,但那笑意里的森寒让龙泽司明白自己有不能触碰的底线。
塔罗这个不知从多久以前就存在的古老神秘组织,如同一架桥梁控制着世界黑白两个世界的平衡,在一次世界大战和二次世界大战的期间,它的存在才渐渐被人所知,但不论是协约国还是盟国,对此都是讳莫如深,组织里骑士的职责便是守护国王,而国王是组织里的统治者,教皇是组织特殊势力的管制者,祭则是最神秘的存在。
历任祭都是在组织最需要的时候才出现,某些时候祭的话比国王的话更有用,许多人认为祭便是塔罗幕后的操纵者,但历任祭都是戴着面具出现,没人见过真面目。
惟独这次的祭,在上任祭带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面具,那个十二岁的孩子只是笑吟吟地看着那些比他强大许多的存在,在众人诧异的、复杂的、森寒的目光下成为塔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祭。
当然,这其中的无数考验也不是外人能想象到的。能得到上任祭的认可本来就已经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每任祭都有奇怪的癖好,这癖好通常都能将人玩死。
“天灵之于我而言,并不只是国王而已。”风墨天轻轻地拍拍龙泽司挫败的脸,他并不习惯看着骄阳一样耀眼的他出现这样的表情,只是他无法回应。
“让我抱一下。”他紧紧将风墨天搂在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落满那张美丽得叫他心痛的脸,忍下自己勃发的yù_wàng。他之所以如此迷恋风墨天,除了他完美精致的外表,还有那无人能及的奇异魅力,教任何人都甘愿沉醉在他如水的眸光里。
风墨天微笑着,耐心地安抚着怀中的狮子一样骄傲的男人。
直到两人离开,风若悠一个摇晃,差点跌下楼,却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手腕,她倒抽一口凉气,对上一双绿如翡翠的深邃眸子。
“美丽的小姐,请您千万要小心。”冰绿轻笑着,将她抱过来,高挑修长的身形,俊美的脸在月光下宛如希腊神话里的神祗。
“你……你怎么进来的。”风若悠眼中闪过惊惶,面上依然一片冷然。这个房间没有风墨天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他刚才到底看到了多少。
“您是不是想要离开这里呢,您似乎是被零尘软禁在这里的吧?”冰绿礼貌地微笑着,退开两步为她拉开凳子,一举一动里满是骑士风范。
“你……想做什么?”风若悠怀疑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话里的暗示教她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他要帮她?
第七章逃离3
“囚禁与伤害一位淑女,是条顿骑士绝对不愿意看到。”他优雅地坐下,背脊直挺,那是一种军人的坐姿,让风若悠不禁有些疑惑他的身份,这些日子诡异而不堪的遭遇让她警惕起来。
“当然,零尘,也就是您的弟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不会背叛他。”他轻勾起薄唇,轻易看穿她的心思。
“那你?”风若悠不动声色地问。
“明晚十二点,我们会处理一些冒失的家伙。”他弹了弹手指,风若悠这才发现他的修长的手上套着白色的礼仪手套,还绣着精致的鹰纹。她微微皱眉,总觉得那鹰让她有些怪异的熟悉觉。
“那个时候,会有十分钟的时间,您的房子内会没有一个人,相信您因该有自己房间的钥匙。”冰绿微笑着,给出一个答案。
风若悠一震,没错,她有房间的钥匙,但是自那夜后门前都有人守卫,她就再用不上钥匙了。“美丽的淑女,我并不能再提供太多的帮助,抱歉。”在她怔神间,冰绿已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修长的身躯微弯,行了标准的绅士礼,执着她的手,轻吻了一下。
“我先离开了,淑女,请好好休息。”
在冰绿离开房间时,风若悠才回过神来,忙道了声:“谢谢你。”
“愿意为您效劳,淑女。”他下颌微收,扬起个温和高雅的笑。那种完全欧化的有些做作的贵族语言以往在电视里才看到,如今在冰绿口中说出,却一点也不觉得突兀,那种绅士作风会让每个女孩都觉得自己真的是中世纪的淑女。
冰绿刚出去没多久,门又打开了,风墨天似笑非笑地依着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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