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太久了,何默早就具体发生过什么了。她只记得身边的人都用诧异嘲讽的眼光看着她,所有人都辱骂她。
那是她一辈子都不想记起来的日子。脑海里突然想到邪溟逼问她孩子,五年前,孩子,男人,日记。
难道这些都有关联?如果有孩子,那么,他们所看到的男人应该是邪溟。如果是邪溟,可是为什么他绝口不提那件事情?
何默抱着自己的头,想要努力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不可能有孩子,何默肯定自己没有失忆,更没有生孩子一说。可是为什么邪溟要这样说?他不是一个无聊到用这种话开玩笑的人。
何默站起来,头发凌乱的走到井一凡门前。伸手敲门,不到一分钟井一凡就开门让她进去了。
井一凡看着凌乱不堪得何默,眼里尽是担忧之色。“默默。你…”井一凡突然意识到,他不应该和何默说这些的,她看上去很痛苦。
何默无神的看着井一凡。“我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我是不是失忆过?”何默像一个孩子一样,迷茫的看着井一凡,企图得到答案。
“为什么邪溟管我要孩子?为什么他要折磨我?为什么逼我交出孩子?”何默继续无神看着井一凡,一点点控诉自己的委屈。
井一凡上前拉住摇摇欲坠的何默,皱眉担忧。“默默,别说了,都过去了”别说了,每次看到她这样,他就会心疼自责。
当初他看到那一幕,就相信了别人的话,认为默默不纯洁,生活混乱,从那以后,他就躲避她,打击她,看不起她。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她的痛苦。甚至还嘲讽的和她妹妹结婚。
何默甩开井一凡的手,双眼猩红看着他。“过去了?过得去吗?五年前,莫名其妙,我被人骂做dàng_fù。朋友都看不起我。爸爸赶我走,妹妹嘲讽我。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当初离开家,她没有一分钱,还不是遇到微微,她可能就饿死街头了。
过去了?对于他们而言,的确是过去了。没有人关心她,说过她没错。她的存在就像一个笑话一样,过不去。永远过不去!
井一凡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愧疚布满一张俊脸上,粗厚的眉毛拧成了川字。他双手扶住何默颤抖的肩膀,“默默。对不起,我…”
“好了,你没错,是我活该!”
她活该,活该一出生就没有母亲,活该被后母欺负,活该被别人看不起,活该痛苦。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人生这样?她不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渴望母爱的孩子吗?
面对如此消沉的何默,井一凡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只能默默接受何默的发泄。
何默娇小的身体在强烈的精神打击下,显得更加无助。她用力推开井一凡,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这不是她要的生活,为什么要这样?她想要逃离,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曾经渴望的亲情,友情,爱情,在谎言和真相面前不堪一击。
何默跑出酒店,朝着前面跑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是不想面对这些人。所有对生活的热情,在今天全部都变得可笑。
她就是一个可笑的存在。
井一凡第一时间追了出来,可是街上人太多,还是失去了何默的方向。四面八方的马路,他也不知道何默跑到哪里去了。
井一凡急忙掏出手机,拨通秘书电话“陈秘书,马上派所有人来b市,一定要找到默默,马上!”
都怪他。他不应该说出口,他不应该再一次把默默推向五年前的痛苦深渊。
井一凡懊恼的踢向旁边的柱子,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公众形象。
何默跑了很久,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自己要离开,离开所有人。直到自己跑不动了,她才蹲在路边。
脸色苍白,脸上没有一点汗水。何默大口踹气,感觉头越来越重,直到自己失去意识。
何默又梦到了那一幕,邪溟拿着刀逼问她关于孩子的事情。
“五年前。你生的孩子在哪里?”
“放你离开可以,你把孩子交出来”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钱还是权?”
邪溟的脸在何默梦里慢慢变得扭曲,她想要伸手打断邪溟的话。
可是画面一转,何默又来到了当初生日的地方。那是一个高档的酒吧,里面形形色色坐满了人。
好朋友在一个劲的灌酒给她,何默觉得自己很无助。
然后就看到了后母把她的衣服扔出家门,爸爸冷漠看着她,没有一点怜惜。
“何默,你真是一个有妈生,没妈教的孩子,居然真的下贱”
“姐姐,你为什么会这样?一凡哥哥是我的了”
何默躺在白色的床上,阳光被粉色的窗帘挡在窗外,头上布满了汗水。
一双手无力的挣扎,嘴角被自己咬出血丝。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何默突兀睁眼,没有一点焦距。
刚刚做梦了,那些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何默努力回想当初发生的事情。可是还是徒劳,她记不起了,她没办法证明什么。
头发凌乱散在身体上,汗水让她看上去迷茫可怜。等到自己回神过来。何默才意识清醒一点。
这又是哪里?
还是做梦吗?
何默迷茫的看向四周,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面没有多余的家具,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何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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