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会非常小心,完全不出声音开门的专家。当然,开这道门也没例外。门上旧式的门闩消除了我些微的压力。门开了,我终于进了屋内,里头有食品柜,挂钓上吊着起司.火腿和意大利香肠。屋内相当寒冷。
四处无人。隔壁是一间大厨房。也没半个人在。厨房通向一条长的走廊。我穿上最好鞋底的鞋子,所以能够在石板上绝对安静地匐匍前进。我没看到半个人影,也没听到一点声音。我继续走。我来到一座具有厚重门闩的橡木拱门。不过,先生,到这里我必定刚走过仆人的工作区而已。因为整个景象霎时间完全变了。对刚到的人,这里有点热。
屋内有很好的中央空调系统,正强力送风中。屋外虽是炎炎夏天,但屋内却冷的叫人打颤:就像一般古老房子屋内有名的寒冷。有许多镶板,到处都铺着厚地毯,我可以听到音乐和人声。我马上想到这音乐听来有点怪异,但无法立刻发现究竟那里不对劲。在一间修道院里,播放的音乐不是赞美诗或圣歌,不是宗教性音乐。有人正在播放非常大声的摇滚乐。也不是你们爱听的克里士。理查的歌曲。是用来跳狄斯可那一类的吵杂音乐。我依然没看到任何人。然后我来到许多门前。这些门全长得一样。大而厚重,上头有铁钩子。
我必须做选择。我不知道该开那一道门所以我就照孩提时代的做法——照神的旨意吧。我非常小心地缓缓将门闩拉起,从门缝窥视。先生,我所见到的,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门内是一个偌大的厅堂。然后我发现,无论我选择开那一道门都无妨,因为全是通往这间大厅的。大厅的天花板是挑高呈拱型的,有梁柱及许多嵌板在其间。
而且,尽管现在是上午,那些相当厚重的窗帘都紧紧地拉上。值得一提的是那些窗帘都是用非常好的布料做成的,缀有许多金黄色流苏。房里全用腊烛照明着。
数首枝腊烛插在铁铸的烛台上,分布四处。如果我是个救人队员的话,我一定会说这真是容易引起火灾。更有甚者,我一抬起头来,看到多幅织锦垂挂在墙壁上。
透过烛光所见,那些画似乎都是描述赤裸的美少女在乡间嬉闹之景。在大厅中心是一张长桌,那种设宴的桌子。在一个巨大的火炉前,有三到四张旧式精致的躺椅,椅脚上还有复杂的雕刻。但我猜那是詹姆士时代的椅子,虽然我称不上一个鉴赏家,还有一些精巧的维多利亚式的脚凳。
我知道这是维多利亚式的,因为我一个老客人在遗嘱中送我两张像那款的脚凳。
在房间一端是一个高台。在高台上有一张我看起来像是宝座的椅子,但造型奇特。它有扶手,宽大的座垫,以及特别高的椅脚。虽然我把它称做宝座,可是它看起来更像一个在高跷上的五斗柜。这是屋内唯—一张空椅子。现在,先生,都不是这些叫我大开眼界。绝对不是的,是屋内的那些人。
整个房间满满都是人。而他们正在干的事让我惊讶不已。大部分人穿着修道服,但有些人全身一丝不挂。你太太正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套装。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说法,所以只好叫它做套装。那件衣服在胸部.臀部以及她的私处都是镂空的。她戴着一副长的皮手套:穿着一双高及腿的长皮鞭。她在鞭打一个全裸,丰满的年轻女孩。没错,就是鞭打。那个被打的女孩,有一个极大雪白的臀部,你太太正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些血红的鞭痕。我也注意到那女孩戴着眼罩,被扣上手拷,锁在从梁上垂下来的大钩子上。蹲在女孩前面的是个皮包骨的.脸颊瘦峭的老妇人。她一身黑色装扮,一大串钥匙垂在她系在腰间的皮带上。每当你太太停止鞭打时,她就吸吮女孩大腿之间的私密处。
在长桌上有各式各样的人正忙碌着。他们全都是赤裸的。正躺着的男男女女,不是有个男的,就是个女的,正或坐或趴在他们身上。似乎女的跟女的.或是男的跟男的.或女的跟男的,并无多大关系。每个人都正在抚弄别人的私处。
我注意到有个体格健壮,正值中年的男人躺在桌上。正有一位年轻苗条红发女子,在他的骨盆上下抽动。没错,先生,就是上下抽动,仿佛她在骑一匹公马到班柏里十字路去一样。有一个苍白.瘦峭红发的年轻男子站在他们旁边。
那个体格健壮的男子把头转向那个年轻的男人。先生,我相当犹豫要不要写下我见的现象,但是出于职业本能,我必须记录许多事情。那年轻男子的yáng_jù插入年长男子口中,正在来回抽动,宛若陷入一片狂喜。我赶紧将视线移开。
一个男的正坐在其中一张躺椅上,他的双腿靠在扶手上。一位年轻女郎跪在他前面,吸吮他的yáng_jù:同时躺在地板上,她身旁男子的yīn_jīng正插入她。
「我就在门边偷窥,随时准备拔腿就跑:万一被逮到的话。先生,我正在叙述的事件全是我亲眼所见。我目睹了各式各样我能想像得到的方式:也有许多是我想都没想到的。」
「我看到一位极英俊的黑发年轻男子,带领一位全裸的女人走向墙边。他按了一个钮,然后部份壁板隐去,露出一个瓦制的凹壁。他把女孩拉进凹壁里,然后开始小便在她身上。没错,先生,就是小便,先生,他一边撒尿,一边注意看她的yīn_bù,先生。」
「我连忙把视线从这种龌龊事移开:我看到一个女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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