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无关。再说,佩大人可是她以后用来开启白龙骑大门的关键人,这样的人物,自然是用来讨好的。
想着,林南南脸上已挂上了笑,一面制止柳青柳红:“干嘛呢,干嘛呢,快把人放了。”一面还要贴心的给他们关门:“你们继续,继续….”
前没想到,万没想到,今日竟会遇到玫果,或者更应该说是——太平。
且不说他佩芩“未必知”的身份,当日回晋国,瑾睿就已经把情况支会了他。
佩芩急忙抽出手里,就要去追——可是,追了几步,又顿住,他要怎么解释,他不就是来私会妇人的吗?他在权野的势力,不就是这样一点点打下来的吗?怎么解释?
这一关一追,楼上已又冲上一群人来,这群人凶神恶煞,手拿兵器,直冲这间厢房而来。
乌拉拉一群人自林南南身旁奔过,为首的一个大汉,一脚踢开了大门,大吼一声:“你们这对奸夫□□,给我出来!”
好家伙,佩芩啊,佩芩,原来,您似会的不仅是姑娘,还是一个有夫之妇啊!
其实,说来林南南也不算吃惊,她早就听闻,佩芩在虞国又为当朝侯爷,同时,还是一个有名的朝堂浪子,招蜂引蝶的人物,多少女儿家是为其哭碎了心。
刚抚着下巴想完,眼前的战斗已如火如荼。大概是为了掩人耳目,佩芩只带了两个侍卫,武功相比虽然不弱,但是,终是难敌人多势众,已渐渐落了下风。
那妇人已吓得瑟瑟发抖——看来,是嫁过去,倒插门的夫人。她身旁的佩芩倒是截然而立,就是沉着脸色,不知在想什么。
今日的他,已非那日,换了一身紫衣长袍,紫色贵气,最是显得高贵冷艳才是,可是,这颜色穿在他身上,丝缎飘荡,却偏偏带了大半的妖气,金簪束发,凤眼微挑,身姿柔媚,这一眼瞧去,就算是林南南,都真真是让人想把他扒光了摁倒身下才罢。
“去,帮帮侯爷。”林南南示意柳青柳红上前帮忙。
一边趁乱把佩芩拉到了一边。
谁出事,您也不能出事啊。林南南拉住佩芩,躲到墙角,避开战局。
握住的手却渐渐抽出,佩芩离了她几步,行了一礼:“佩芩,见过公主。”
☆、佩芩
佩芩沉吟道:“佩芩今日…”
话未说完,就被南南打断,只见她一副大家理解理解的样子,拍着佩芩的肩膀,大度道:“正常,正常,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这自己还没有解释,林南南就已给他铺好了下台阶的路,看着肩膀上白嫩的小手,佩芩一时竟不知她何意。
凤眼微挑,佩芩轻笑:“公主好度量啊…”
林南南干笑几声,不知该如何给他解释,正当这时,两人不妨,佩芩身后竟飞来一柄重锤,那锤不知是谁不当甩脱了手,力道十足。
这一击下去,必然要受极重的伤。
铁锤火速飞来,林南南眼神在锤子和佩芩之间划过几个来回,最终,一个飞扑把佩芩压在身下。
这一幕极其惊险,铁锤划着南南的胳膊飞过,留下一道血痕。
林南南倒是不以为意,伏在佩芩身上,反去先检查他的伤势:“怎么样,你没事吧?”
佩芩是她的关键,他一旦受伤很容易耽误自己寻找白龙骑的进度。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她是多尊贵的身份,竟然会为他挡兵器!
佩芩起身,反手去拿他的胳膊,那细嫩的胳膊竟翻起了一层血肉,他已然变了脸色,把南南交给已奔过来的柳红,一个飞起,身影直冲那领头的壮汉而去。
众人根本拦他不住,眨眼间,那壮汉已被掐住了脖颈。
面色狰狞,佩芩如同索命的恶鬼:“你可知道,她如若出了事,你死一百次可够!”
说着手腕用力,那壮汉竟活活被他提到了空中。
佩芩再一用力,那人被甩出二楼,生死不知。
太平府内
佩芩小心给南南上药:“疼吗?”
“没事,小事,你没事就好。”
佩芩低着头,不动声色:“我?我算得什么。”
南南笑了笑,没有答。
服侍她至入夜,甚至伺候了她洗漱,佩芩还是一副没有要走的意思。
“呃,天也不早了,侯爷也该回去歇息了。”南南只得说出了口。
看着眼前小巧的姑娘,脸上带了几分局促,佩芩眼里闪过一丝了然,俯身一礼,起身告辞。
还挺好打发,林南南放了心。
却没想到,时至半夜….
南南觉得自己像被一尾鱼缠住,身子越来越热,扭啊扭的却被缠的更紧。
猛然惊醒,身上竟伏了一人。自己都已衣衫半露,似乎是火热的手指,顺着肌肤一寸寸划过….
“公主,你醒了。”那人附在她耳边,气息划过她的面庞。
两人显得暧昧至极。
是佩芩。
林南南一把把他推开:“佩芩,你干什么!”
说着,下床点了灯,昏暗的房间亮了起来。
佩芩今夜穿了一身红衣,衣裳已滑下了肩膀,斜倚在在墙壁,似媚似惑,手指微微划过火红的嘴唇,轻笑道:“公主要佩芩做的,不就是这个吗?”
还真不是!林南南感觉额头滑过一滴冷汗,看来今天的相救让他误会了。
南南从新坐会床边,伸手给他整理好衣衫,道:“不是。”
佩芩身子轻转,身子依到了她的怀里:“真不是?”
“你长得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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