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支yù_wàng沦陷的交响曲。
顾明月娇躯酥麻绵软地承受着男人的耸动,欢愉的浪潮从蠕动着的穴肉中扩散游转,每当男人用椭圆厚实的顶端势如破竹地冲捣着她瑟缩的花心,汹涌澎拜的快感波涛便席卷而来,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
“快……啊啊……里面快化了嗯嗯……云笙……呀……啊嗯……”
身后的撞击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频率,肉穴中的男根生生微涨了一圈,粗硬非凡的柱身上血脉强力窜流搏动,突起的血管棱角与扇状的欲首猛力擦揉推压着敏感多汁的穴壁,顾明月被插得语不成声,难耐地腾出压在身下的一只玉手向后抚触上男人挺摆的窄腰。
“嗯……!”
“咿……啊啊啊啊……好烫嗯啊……”
如细水柱般的精水激烈地pēn_shè入她的花心,顾明月被冲刷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痉挛般地娇颤,媚穴无意识地高频蠕动收缩,无疑延长了男人的shè_jīng快感,吸得他连声抽气。
“啵”地一声,未软的粗长大ròu_bàng粘连着几丝浓稠的乳白色体液拔出肉穴,被撑开扩大成玻璃瓶口的穴道失去了阻塞,抽搐着从里面推出鲜浓的白污,浓白的jīng_yè沿着湿漉漉的花穴轮廓滴滴啦啦地坠聚成雨滴,脚下的地面因此变得斑驳。
顾明月趴在梳妆台上,圆润莹白的双肩轻轻缓缓地随着呼吸起伏。她的双腮酡红如醉,眼眸柔泽得好似一汪清亮的温泉,波光粼粼。她一吸一缩的穴口还在往外嘀嗒排挤着白精,高潮未平通身无力得只能由着身后的男人从衣兜里找出一方丝帕,蹲下身仔细地为她清理腿心及在大腿根部蔓延的浊液。
钱云笙先是用丝帕一角包住食指轻柔地插入到被灌满的xiǎo_xué里,小心地用布料吸附,待到内里的白液所剩无几后,便拈起丝帕仍然干净的部分温柔地擦拭起花瓣的四周。近在咫尺的距离,使他看清了原是细柔弹滑的穴口附近,被蹂躏得红肿破皮,凄凄惨惨地如被暴雨摧残过的海棠。尽管他尽量放轻放柔了动作,女人却仍如缀泣般抽抽搭搭地娇哀叫痛。
大掌带着安抚的暖意轻拂着两瓣弹软香滑的臀肉,男人爱怜地吻住女人瑟缩着的红肿穴口,伸出灵活柔软的舌尖亲舔着肉穴边沿……那么柔嫩小巧的地方,纯洁得如盛期烂漫的梨花,却被他这种人给摘下了。
想要珍视大小姐,想要拥有能守护她一生的力量,这样的情绪在两人纵意爱怜后攀升到了最高点,却被闷在心里无处宣泄,卡在胸腔里越发的激荡浓烈。
顾明月被舔弄得美眸半眯,嗯嗯呀呀地娇喘不休。穴口被唾液浸润消毒,丝丝刺痛顺着脆弱的腿心牵扯着小腹,难受却并不难忍。男人的动作如此温情小意,纵是ròu_tǐ抽疼,内心也是欢愉甜蜜的。
即便之前没有过女人,钱云笙毕竟是善于世故的,熟于从细微处察言观色。若是他想,便能轻易地把人抚偎呵护得无微不至,如吸食鸦片般离不开他。
手下肌肤传导而来的温度如阳光照耀着的暖泉,他得到了,便再也不想放手。
整理好女人的裙摆遮住那破碎的丝裤,为她穿戴扣好上衣,梳理发质浓密柔软的秀发,钱云笙温存地把顾明月抱在怀里柔情蜜意了许久。
衣兜里的怀表指针滴滴答答地指向11点,再过一小时,就是第二天了。
第二天,充满了未知的明天,人生的列车呼啸着驶向了突然降临的命运分叉点。
前路未卜。
作者说:
久等了,今日开始恢复更新。
明日开始私奔生涯。
与戏子私奔的军阀家大小姐之六
深夜里的大剧院,未免有些曲尽人散的清冷。
后台走廊里的灯光昏黄,偶尔一段明一段灭,影影憧憧,人的阴影在地面上被拉得时长时短,伴随着噔噔嗒嗒的脚步声,两个人紧紧地交握着双手,向着戏院出口的方向走去。
“呦,真少见,这时候才从里面出来,接下来两位是要去哪儿啊?”
接近出口的阴影处,突然飘出了突兀的男声。
钱云笙停下了脚步,顾明月随之顿住身形。
在光线倾洒不到的暗处,温传熙身着墨色长衫松松斜斜地靠在墙上,他手里拿着个忽明忽暗隐有火星的烟杆子,惬意地在斑驳朦胧的暗影里呵出一口白雾,缭绕的烟圈不偏不倚正巧打在钱云笙脸上。
钱云笙眉头微动,用手挥散了迎面而来的呛人气味,他的视线掠过戏院出口大门上的玻璃,定格在灯火璀璨的街头。
“怎么,我们去哪里还要和你说一声?”他睇了温传熙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说道,握住顾明月的手却不自觉加大了力道。
“不用,当然不用,我怎么敢叫您跟我报道行程。只不过,大半夜的,这不是还有雪大小姐在么……今天也不见那些个军爷在外面等,我看还是叫个妥帖的人护送二位回去吧?”
温传熙这一番话状似很为两人着想,听在当事者的耳朵里,实则带着威胁的味道,不免令人紧张他是否知道些什么。
私奔的当口突然杀出个程咬金,顾明月措手不及,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雪荷泽在原著里并未失身于今晚,她没有顾明月先抑后扬的情感攻势手段,直截了当地利用自杀逼迫钱云笙早早的与她离开戏院出走,自然遇不到当下让人头疼的情形。
顾明月稍稍挺胸抬头,她准备清清嗓子,发扬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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