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势力的话,是不是就能够帮助到她呢!
在另一头的冰床之上,两人衣不着体地躺着。
花满邪一头白发倾斜而下,紫眸迷离地看着凌休。凌休黑如墨的青丝披散着,脸上的殷虹显示出她的娇羞,对着花满邪露出天真灿烂的笑容。
“休儿害怕吗?”花若明吻着她的额头问。
凌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左眼红右眼黑,扯出一抹笑容说:“怕什么?想当初天山的时候,受过的痛是常人无法承受的。”
“那你恨我吗?”花满邪淡淡地问。
“为何恨你?”凌休眨巴眨巴眼睛说。
花满邪搂紧她,将两人的肌肤紧紧融合在一起,侧脸贴着她的粉嫩的脸颊说:“休儿,你不知道,这一刻我是多么地紧张,你,是至今为止,我第一个女人。”
凌休也惊讶起来,然后双眼含笑地说:“你也是,我第一个男人。”
花满邪抬头,望着她胸前的木芙蓉花盛开地特别妖冶,灼人双眼。伸出手指在花图腾边缘比划着,然后嘴巴亲吻上去,惹得她脸红了下来。
“休儿,好怕失去你!”
“休儿永远在身边。”凌休笑笑地说,可是体内的热量让她不舒服地哼起来。
“准备好了吗?”花满邪还是非常温柔地问。
“嗯!”点点头,双眼对上花满邪的紫眸的时候。
紧张之感从心里传来,接着,全身的痛感疯狂地漫延,让她娇羞地不敢叫出来。满满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可是,怎么体内有好几股力量在冲撞着呢?
花满邪也是非常地不好受,额前的汗水不停地流,脸色非常地苍白。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不老丹在作祟。
“放松点,休儿!”
“嗯!”咬住嘴唇,眼睛紧紧地闭上。
两人就这么僵持住,花满邪不断承受着体内的痛苦,不老丹从他的脑海,骨髓里面慢慢一点点地剥离,如同活生生将身上的肉从骨头上撕扯下来一样,慢慢地,从狂跳的心脏回击到小腹。
凌休双手抓住花满邪的背,划出一道道血痕。体内的不断承受着不老丹力量的漫延,直接布置全身,汇集她的经脉,连同被暂时封印的武功顿时也被打开。
从小腹里面传出来炽热的流感,让她疼痛不已。最后,两股巨大的力量汇集到一处,如同爆发出来的力量一样,让两人不断痛苦地尖叫。
于是花满邪动起身子,加快了超前的速度。
石门内,因为有隔音的效果,隔绝了里面让人听了脸红的声音。直到第三日,里面一阵舒服的声音响起,两人全部疲惫不堪地互相拥抱着。
凌休因为吸收了花满邪的精血,眼眸消失,连同胸前的纹路也在木芙蓉花开的图案上停止住。
她转过头看着花满邪,原本冰冷的周围顿时燃烧起火焰,冰床变幻成豪华大床,这里没想到居然可以扭转到另一个地方。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脸红彤彤的看着花满邪的睡颜。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睡觉,还是假装闭着眼睛。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凌休的眼睛也跟着闭上,于是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伸出手将她搂紧与自己紧贴。
“休息吧!”沙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嗯!”凌休也是,喉痛疼痛不已,全身不舒服。于是伸出双手抱紧他,将脸庞贴着他的胸膛。
也就是因为这样,两人累得甜甜地睡去。
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早上了。
花满邪准备好了热水,将凌休直接从床上抱起来在轻轻地放进里面。
“唔,你干嘛?”凌休睁开眼睛就看到花满邪含笑地看着她。
“洗澡,然后去吃饭。”花满邪说着将她要穿的衣服放好。
“我要换红色的。”凌休转过头对着他说。
“粉红色不是你一直喜欢的吗?”花满邪不解地问。
凌休闭上眼睛说:“那是过去的事情,从今日起,我要丢掉过去。”
“好,那你等下,我就去给你换。”花满邪说着抱着怀里的衣裳走出去。
走出门外,就看着花若明一脸憔悴地站着。
“她现在在里面。”花满邪心里开始对他有种愧疚的感觉。
“你的不老丹解除了吗?”肯定是解除的,可是心里还是这样问。
“嗯,阿明……”
“不要说了,你的身体也很虚弱,我帮你吧!”花若明闭上眼睛说。
“好!”花满邪点点头,跟着花若明一起去帮凌休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后,凌休还是不见花满邪进来,正要准备起来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于是继续浸泡在水里露出头看着他。
走进屏风,出现的便是花若明。他双手正拿着一套红色的衣裳,上面纹着木芙蓉花纹。
“阿明……”凌休勾起一抹笑容。
“衣服就放在这里……”花若明说着将衣裳放好后便狼狈地逃跑。
凌休伸出手抚摸薄唇,走出木桶就将衣裳穿上。
刚才她看到什么了?花若明第一次红着耳根狼狈地逃跑。就算逃跑又如何,他以后还不就是凌休的人了。
想起的时候,她穿好衣裳走出去,墨发披在腰后,头上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梳着单螺簪,手撩动胸前的一束头发把玩着。
花若明和花满邪两人看到今日的她,充满邪魅带着妩媚之气,但是相同,往往是最致命的毒药。
于是两人不畏惧,纷纷向她走去,伸出双手牵着她走向客厅去吃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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