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气死我……”凌夜染气得整个人直喘气。
“夫君,你先去休息,我和休儿好好谈谈。”荷兰溪附耳对他说。
“这……诶!”凌夜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拂袖离去。
这下,整个客厅安静下来。
“你们都坐下吧!”荷兰溪没有像之前的那般激动,而是心平气和地说。
凌休松开手,让身边的两名男子坐下。
“上茶!”荷兰溪吩咐身边的丫鬟。
“是……”丫鬟听闻立马派人去准备,不到一会儿,丫鬟们就端着茶放在他们身边,望着俊美无双的两名男子,还有小姐的绝世容颜,忍不住羞愧起来。
荷兰溪拿起杯子,将杯盖打开,吹吹里面的热气轻喝一口。
“这是我亲自晒的菊花茶,你们可以试试,虽然味道不比昂贵的碧螺春,但是菊花味甘苦,性微寒,却是有散风清热的功效、清肝明目和解毒消炎的作用。”
丈母娘都在发话,身为女婿的一定要配合对不。
于是花若明,花满邪拿起茶杯慢慢品尝起来。
“我想知道,你们真的是爱休儿吗?”荷。
花满邪先扯起一抹笑容:“此生能成为休儿的夫君,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荷兰溪点点头,目光望着花若明是怎么说。
花若明目光深情地看着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说:“我对她不离不弃,不管今后她的心还有谁。”
荷兰溪感叹了一句,对着凌休说:“丫头,母亲很希望你能够幸福,他们都是很优秀的男子,你父亲非常地疼爱你,其实他是怕你以后的名声不好,既然你不介意,他们又是心甘情愿地与你在一起,你就不要再三心二意了。”
“母亲,我只能说我凌休会好好地珍惜他们。”凌休回答道。
“我想知道你们的身份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她很久。
花满邪与花若明两人相视而笑。
“我们便是花都之国的帝皇。”
“花都之国的帝皇?”荷兰溪紧紧抓住帕子皱眉。
“丈母娘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的心只有休儿一个,况且我们成亲是在花都之国,所有人都知道,也很支持。”花若明将她疑惑的问题说出来。
荷兰溪手扶住额头叹了一口气说:“罢了,既然你们的心意如此,我又何必去拆散你们呢?”
“母亲!”凌休开心地跑到荷兰溪身边。
荷兰溪伸出手抚摸凌休的脸疼爱地说:“只求你幸福。”
“我会的,休儿发誓。”凌休说完将头埋进她的怀中。
荷兰溪伸出手闭目抱着凌休。
就这样,他们的问题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
面对凌夜染的反对,荷兰溪会将自己的意见跟他们说清楚。
“母亲……还有一件事休儿必须要告诉你,希望你不要激动。”凌休将头从荷兰溪的怀中退出来。
“说吧!能有什么事情能你这件让我激动呢?”荷兰溪淡淡地说。
凌休目光紧盯着荷兰溪:“白牙,她……死了。”
正在抚摸凌休的头的手突然间停止住。
“什么情况?”荷兰溪问。
“有人指使她给我下毒,白牙最后选择自己服毒自尽。”凌休简单地描述。
荷兰溪闭上眼睛,叹出长长一口气说:“又是皇室之间的斗争……”
“白牙她可是一个好女孩……但愿下辈子投胎到一户好人家好好生活。”荷兰溪声音带着哽咽。
“母亲,休儿不想让你们伤心,可是,休儿有些话一定要说。”凌休目光看着荷兰溪,让她的心咯噔一下。
“你说……”荷兰溪哽咽地说。
“对我好之人,休儿必当涌泉相报。对我不好之人,休儿必当让她下十八层地狱。”此时,凌休眼瞳的黑色渐渐退去,露出红色。
“休儿,你不能这么狠……你的眼睛……”荷兰溪颤抖地说。
凌休也意识到自己话里的寒气,伸出双手握住眼睛低下头。
花若明和花满邪将人见状立马跑到凌休身边,将一枚丹药给她吃。但是当丹药递到凌休嘴边的时候,她摇头。
“母亲,你可以觉得休儿狠,但是为了守护凌家,休儿不能不这么做。”说完立马站起身准备走。
却被荷兰溪的手紧紧抓住手臂:“休儿,你要做什么?”
凌休将放在眼睛上的手放下来,语气坚定地说:“灭上官一族!”
“休儿,我们凌家没有和上官一族有多大的仇恨,你们可以……”
凌休依旧背对着荷兰溪说:“母亲你也知道血咒的由来,也就是说我知晓了过去,为了改变过去的不堪回首之事,休儿只能这么做。”
“那你姐呢?”荷兰溪不想看到姐妹俩反目成仇。
“姐姐……她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把我这个亲妹妹推向火坑,还把白牙害死……”
“这么说……不,你们不能这样,休儿,你和燕儿都是我的肉,不可以互相残杀。”荷兰溪站起身子手紧紧握住凌休的手臂。
凌休流泪,笑了一下说:“母亲,休儿也不想,只是是姐姐逼我的,她早就对我就杀心。母亲是愿意看到休儿死在姐姐的刀下吗?”
“不,不是的,休儿你看着母亲……”
“母亲,休儿不想吓到您,所以请您不要再逼我。”凌休抬头,让泪水倒流回去。
“母亲,休儿答应你,绝对不会取了姐姐的命,就算她要杀了我。”
“休儿……”荷兰溪带着乞求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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