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免了他的礼,面上带了几分威严的笑意,淡然问道:“凤公饱读诗书,朕有一事想问你。不知君与父孰亲,忠与孝孰重?”
凤玄之父微觉愕然,却还是立刻答道:“君臣父子,自是君先于父,忠重于孝。”
宣帝便笑道:“凤卿事君尽忠,任事以诚,不正是遵了老先生的教导?有子如此,老先生还有何不满之处,为何反倒不肯见他?”
凤父便要跪下,宣帝忙示意凤玄拦住他。老先生未能跪倒,便低着头答道:“凤氏一族传至今有百余年,从未出过以色侍人……”
宣帝斥道:“凤公慎言!朕宫中之人,皆侍君以德才,无有以色者!”
凤玄也随之说道:“陛下是圣明天子,岂容得下以色邀宠之人?臣子侍君本就如妻侍夫,天下臣民无有不爱君者,我能入宫是邀天之幸,父亲当以我为荣,为何反以此为耻?”
宣帝听得十分满意,面上那层冰霜也随风化去,含笑对凤玄说:“凤卿忠义之心,朕一直明白,你与父母之间的心结朕也盼着能早日解开。待此事化解,卿便可不必分心于家事,专心为朕教导太孙了。”
这两人越说越正经,凤玄之父听着都觉着自己是冤枉儿子了。宣帝走后宫人又围上去劝解,将凤玄立下的功绩夸了又夸,凤公心中暗暗为儿子骄傲,态度倒是慢慢软化了下去。
宣帝听着内侍汇报此事,心下得意非凡,暗自把何丞相夸了又夸,顺手就赐了几端绮和百两黄金下去。有了这几位泰山泰水坐镇,他终于可以好生休息几天,不必担心有人闯入他的寝宫或文德殿、御花园等处,光天化日之下便献媚邀宠了。
他松下心来批着折子,殿内忽然响起轻轻的脚步声,一碗汤水被放在他案边。宣帝头也不抬,只道:“下去吧,朕一会儿再吃。”
那勺子却忽然贴到了他唇间,一点甜甜的汁水已顺着齿关流入他口中。宣帝抬起头来正要骂那内侍不懂事,见到那人脸时却一下子愣住——那喂他汤水的竟是淳于嘉!
趁他愣神时,一勺甜汤已倒进了他口中。宣帝咽了汤汁,满含讶异地问道:“你不是还在学规矩……”
淳于嘉笑得十分温柔,两眼弯弯,目光却紧紧粘在他湿润的双唇上:“陛下说得是,嘉正跟女史学习侍君之道。她教我要时刻关心陛下身体,所以我便叫厨房做了滋补汤品送与陛下。”
他欺身上来,含着一勺汤哺入宣帝口中,抬起头来诱惑地说道:“嘉已学了许多侍君的法子。这几日陛下都不曾歇宿在后宫,于圣体大是不利,我不能眼看龙体因禁欲受损伤,说不得只好腼颜自献了。”
91、后攻·真乱传1
淳于嘉一口口哺喂宣帝饮下甜汤,虽然没什么更多暧昧动作,但两人之间的温度还是不停上升,到这碗汤喂了大半时,宣帝已忘了要他回移清殿继续学礼仪的事了。
他顺手将汤碗放到御案上,自己挤到书案与龙椅之将,把宣帝的头紧抵在椅背的荷叶托首上,缠绵纶至地亲吻起来。两人口中还残留着甜汤的余味,唇舌交缠时,那种温馨甜美之感和着真正清甜的味道,叫这一吻更是甜到了人心底。
淳于嘉的手极巧妙地自宣帝衣摆下探了进去,灵活地解开衣带,顺着裤腰向下伸出,碰到了宣帝沉甸甸的两丸玉袋。他将那两丸都托在手中,用指尖轻轻捏了两下,舔尽宣帝唇角银丝,调笑道:“陛下这里已这么重了,难道还要忍下去么?我身负协理六宫之责,皇后不能主事时,就该加倍关照圣体……”
他的手指已在宣帝身上忙得不亦乐乎,双唇也自宣帝脸上移了下来,一手压着宣帝的肩膀,隔着层层衣物啃咬心口处那枚已悄然挺立起来的乳珠。轻薄的春衣被口水洇得湿透,稍嫌力道过重的啃咬在衣物的缓冲下并未造成什么痛楚,只留下一片勾人的酥麻。
宣帝的身体早已被后妃服侍得十分敏感,仅是这么稍微碰了碰,就已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上半身更是下竟识地向前挺了挺,将自己送入那双湿热的唇间。淳于嘉用力吸吮了一下,宣帝便觉酥麻难耐,用力攥着他幞头后两角向下拉,又拉着他的手去摸未曾被照顾到的那边乳珠。
淳于嘉顺着他的意思捻着那颗硬粒,满意地说道:“陛下果然想念我得紧了,如此正好,我定将一身所学都施展出来,让陛下品题。”他温热的呼吸吹在湿透的衣袍上,倒叫宣帝胸前受了些刺激,心头也清明了两分。
才刚休息了没两天,自己竟已饥渴到了这地步……宣帝深觉可耻,用力夹起双腿,想掩住腿间不雅之物。可淳于嘉的手还拦在他腿间,就算抬起腿来挡得住下摆上难堪的坟起,也阻不住他手上的动作。宣帝连忙放开淳于嘉的手,微微用力推他:“住手……这里是朕办公的地方,不是后宫该出入的地方。你且回宫等着,朕若要召幸你……”
说话之间,淳于嘉已抬起他的双腿,将长裤与里面犊鼻短裤层层褪下,低头在龙茎头上轻轻咬了一口。宣帝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再也说不出话。淳于嘉抬起眼看着他,魅惑地笑了笑,将他的双腿架在肩头,分开臀瓣,低下头盯着那仍紧缩成一团的淡粉色褶皱:“后宫是不该出入前朝,可臣是中书令,正是该侍候御前,随时承旨议事之人。臣眼下也不是在等陛下临幸,是在和陛下回秉后宫礼仪规制的不足呢。”
他一手捧着龙茎,将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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