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庆的眼前像走马灯似的回忆了出来,让西门庆更是吓得惨白了脸色,刚才还兴奋的不行的地方,此时也已经被吓得耷拉了下来。
“那个……我……嗯,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真的,就这么个破绳子还是破铜烂铁,怎么可能对你起作用是不是?那个,我就是刚刚没满足,对,就是这样,我才故意的,我刚刚没想怎么样,都是开玩笑的,我是想给你弄出感觉了,再骑乘上去的,就是那种体位,你知道的!”
大脑终于从空白状态开始回神的西门庆开始绞尽脑汁的辩解着,只是这话越说越无力,说到最后,声音就越发的低了,低到西门庆自己都听不见了。
“还有什么,继续说。”很显然,欧阳瑞是一个字都不信,一脸兴味的看着西门庆。
完了,他真的会死的很惨的!在欧阳瑞手里面吃过太多苦头的西门庆,此时已经欲哭无泪了,狡辩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了,西门庆开始怀柔政策,左右他待会儿一定会被欧阳瑞狠狠惩罚的,现在他只希望,能够用哀求换来他少吃点儿苦头了。
“都怪我,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产生了这样的妄念,你饶了我一回,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不不,没有下次,是这辈子都再也不敢了,乖乖的做下面那个,好不好?”可怜兮兮的看着欧阳瑞,西门庆平日里十分精神的大豹子眼里此时湿漉漉的,就像是一只犯了错的猫咪趴在主人的脚边祈求原谅似的。
换了别人,兴许便会在这样的眼神下心软了起来,但是西门庆面对的是谁?是鬼畜无比的欧阳瑞,面对西门庆这样湿漉漉的眼神和他百般求饶的软语,欧阳瑞只觉得更加兴奋,更加迫不及待的要看到西门庆被自己弄得大声哭喊着求饶的场景。
而此时对危机感格外敏锐的西门庆,在看到欧阳瑞那越发深沉的眸色中甚至似乎带出了嗜血的光芒,只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了才好。
“把衣服都脱了,现在,快点儿。”欧阳瑞从床上下来,伸手把被西门庆推到大腿根部的亵裤提了上来,又把被撩开的xiè_yī系好了带子,随后十分冷酷的命令道。
西门庆二话都不敢说的,赶紧按照欧阳瑞的命令把身上的衣物全都褪了下来,然后站好在欧阳瑞的面前,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欧阳瑞上下审视着西门庆,随后从床上把西门庆刚刚放置手环和绳索的盒子拿了起来,里面还有很长一段的绳索,欧阳瑞把它从盒子里面拿了出来,来到了西门庆的面前。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嘛。”欧阳瑞笑着把绳子打散了开,绕过西门庆的脖子套了一环,就这样拽着绳索拉着西门庆的脖子,竟向房门走了去。
意识到欧阳瑞要做什么的西门庆吓得赶紧出声:“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别,别出去。”
虽然之前他也被欧阳瑞带到外面去玩弄过,但当时他是把府里那院落清空了的,角门也是锁上的,虽然露天的感觉极为羞愤,也在担心会被人看见,但那也比现在好得多!现在才真是非常容易就会被人看见的!
然而欧阳瑞却丝毫不理会西门庆的挣扎,拉着绳子径自往外面走,西门庆想要挣脱却丝毫敌不过欧阳瑞的力气,被紧紧锁住脖项的西门庆为了不被勒到,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欧阳瑞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欧阳瑞要把他带到哪里去,但这一路上,西门庆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已经挂上了红灯笼准备迎接新年的回春堂后院,虽然此时十分的寂静,但西门庆总觉得这里四处都是眼睛,好像已经有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般模样的他,这种感觉让西门庆羞愤欲死,而更加令他感到想要撞墙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有了感觉!
拼命的压制已经慢慢抬头的地方,然而越是如此,那地方抬起的速度便越发的快速了,随着两腿走路的摩擦更加的难耐,这样的羞辱感让西门庆真的要昏过去了。
就在此时,欧阳瑞已经拽着绳子绕过了中间的花园,到了一处大大的院落面前,和园子里其他挂着红灯笼全然是喜气的地方不同,这个大院子黑沉沉的一片,似乎全然被闲置了一般。
这院子坐落的十分隐蔽,从前西门庆从来没有来过,此时更是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而同一天的深夜里,这座院子的主人赵棣,依然静静的埋伏在东京一处烟花寨的假山里,等待着他的机会。
和西门庆不同,赵棣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猎人,而他也终究会收获他的猎物,他也不知道,他送给父亲的礼物,已经在刚刚逝去的深夜里被派上了用场,他现在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黎明。
不久之后,太阳终于从东方升起,这烟花寨也终于有人开始活动,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那正对着假山的房间终于有了动静,侍女们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在里面传出女子的声音后,侍女们捧着洗漱的用具,鱼贯而入房间。
又过了不多时,笑容满面的虔婆也来了,从那房间里走出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捋着胡子一脸的笑容面对着身边那漂亮的女人,旁边这女子也浅笑着回应,倒是那虔婆,笑得满脸灿烂迎了上来,声音也是格外的响亮。
“陈大官人,怎么样,休息得还好吗?”
那姓陈的男人自然是千个满意、万个满意,更是拿出了一个大大的金元宝,险些晃花了那虔婆的眼睛,待到那姓陈的男人终于走了,他旁边刚刚还带着浅笑的女人,也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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