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醒了,他西门庆就不用做人了!
想到此,西门庆彻底把脑袋里仅剩的一点点不愿意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只不过他平生从来都只让人伺候着吹箫,哪里给别人吹过萧,一时也只能想着从前最好给他吹箫的桂卿来,学着那妇人的样子动作起来。
双手分别按在欧阳瑞的双腿上,靠着双手和双腿的力量支撑着身体,西门庆张开嘴伸出舌头从欧阳瑞硕大的双球开始舔弄,沿着双球中间的筋向上一直舔弄到他粗壮的蘑菇头,费力的张嘴把整个头部含进了口中。
太过粗大的家伙很快便让西门庆的嘴酸了起来,口水不可自制的流了下来,湿润了欧阳瑞火热滚烫的那话儿,西门庆费力的想要含得深入些,可是仅仅只吞进了蘑菇头就已经把他的口腔全部占满了,让他无法呼吸,哪里还能含进更多?
呜咽得把让他窒息的性器从口中吐了出来,西门庆不敢喘息,忙又赶快细致的舔了起来,谁知道欧阳瑞却并不允许他用这样的方式放松,欧阳瑞伸手按住西门庆的后脑,强迫他把整根性器都吞了进去。
“呜……”粗大的东西直直的插入到了嘴里插进了喉咙,喉咙处传来的呕吐感和窒息感让西门庆痛苦的甩头想要摆脱欧阳瑞的控制,然而欧阳瑞的手就如同钢爪一般牢牢的固定着他的头,随着欧阳瑞的手前后动作,粗大的性器在西门庆的喉咙和嘴里上下chōu_chā着,让西门庆只能痛苦的发出了呜咽声。
就在西门庆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欧阳瑞终于松开了对他的掌控,把那庞大的性器从西门庆的口中抽了出来。
“哈……哈……”西门庆全身无力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气,鼻子和嘴一起呼吸,憋得通红的脸色好容易才有所回转,再看向欧阳瑞的眼神更是透出了强烈的恐惧和不安。
和被插入后穴的疼痛难忍不同,刚刚的kǒu_jiāo让西门庆感受到了生命一点点抽离自己身体的感觉,西门庆完全相信,如果最后欧阳瑞没有把他那根东西拔出来,自己一定会死的,一定会!
“看来平日里大官人被人伺候的时候多了,反倒不会伺候别人了,就像刚刚那样还需要我自己动手,这样笨拙的技巧还想换来药酒,我看倒是我亏大了,你说呢?就像你刚才那样,想让我今天泄出来,我看就算到了天亮都不可能。”欧阳瑞看着趴伏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西门庆,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漂亮的嘴中说出的是让西门庆更加绝望的话。
“我……你……”西门庆更想说的是:“滚你娘的老子不干了,大不了就萎了,老子不受这窝囊气!”然而面对欧阳瑞的脸,西门庆这番话只敢正在心里面翻来覆去,却一个字也不敢露出来。
眼看着桌上的油灯已经燃烧了不少,床上熟睡中的依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想过来,西门庆看着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嘴角因为刚刚一直不能合拢被流下的唾液浸湿了,再看欧阳瑞,除了探出裤子的硕大yáng_jù,全身一丝不苟分毫不乱的坐在那儿,如果这番景象被外人看到,西门庆不知道他除了去死,还能有其他任何办法。
在生死面前,西门大官人做出了决定,一个也是让他羞愤欲死的决定:“我,我用手帮你,你……”
“我说的可是吹箫,不是撸管子,你听不懂吗?”看着西门庆涨红的脸色,欧阳瑞却并不买账,依然冷酷。
“真的不行了,你的yáng_jù太大了,我根本根本吞不进去,我第一次给人吹箫,我不行的,我求你了,就让我用手吧,我,我待会儿把你,把你泄出来的东西都,都吞进去还不行吗?”这是西门庆做出的最大的决定,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西门庆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哦?”欧阳瑞没想到能把西门庆逼到这种程度,这还真是意外之喜了,“好吧,就饶了你这一次。”
西门庆生怕欧阳瑞翻悔似的,连忙伸出手去握住欧阳瑞硕大的yáng_jù,右手上下的撸动着,左右更是力道恰到好处的揉捏着欧阳瑞的双球,不时的还张嘴含着欧阳瑞的蘑菇头,三管齐下,在西门庆连手都酸了,浑身冒汗的时候,欧阳瑞的yáng_jù终于有了要shè_jīng的反应。
“张嘴!漏下一滴,你就别想要药酒了!”低哑的声音透露着隐忍的快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欧阳瑞立刻命令道。
事到如今西门庆哪里还能翻悔,张着嘴含住欧阳瑞的yáng_jù,在那滚烫的大家伙抖动了两下后,一股浓浓的火热的白浊色jīng_yè全部都射进了西门庆的嘴里,呛得他差点儿全都吐了出来。
眼看着西门庆真的把他的东西全都吞了进去,欧阳瑞这才满意的偃旗息鼓,而此时再看天色已经快要亮天了,欧阳瑞满意的整理好了衣裳,对依然还有些失神的西门庆说道:“差强人意,不过看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明天我会让人把药酒给你送到家里去。”
说罢,欧阳瑞转身离开了这里,西门庆看着外面的天色哪里还敢歇着,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裳都穿好了,再看床铺上,依依还睡得很熟,这才松了口气。
腮帮子酸的要命,喉咙更是生疼,手腕子也酸软的没有力气,一夜没睡的高度紧张,让此时终于松了
一口气的西门庆感受到了浓浓的疲惫,终于也倒头睡了过去。
睡梦中只觉得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香气,刺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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