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岳枫。第十八章他抬头看到萤幕上有与报名函一样的名字,旁边还注明了他的职务,问:「这个周岳枫是班代?」「是啊,很有能力,不过听说人很fēng_liú,才刚上大一不知跟多少女生搞暧昧,现在则是跟一个我姐班上的学姐在一起,估计过不了多久又会换人。」许任涵一面低头核对资料,一面悠哉说道。但此番话对阿茶来说绝对不像从她嘴巴吐出来这么轻松。由冬瓜手机桌布上的男人来看,推测平常频繁看手机的动作,不是在等简讯就是死盯着桌布发呆。他曾经用过钦佩却又寞落的语气诉说过的学长和桌布上的应是同一人。当初做布置,选择枫树的原因绝不是配色的问题,只是因为学长的名字有个枫字。只是因为如此。然而自己居然还成全他对学长的爱慕,将它公诸于世,坦荡摆在教室后头的那面墙上。这感觉就像有人请求代写一封情书,内容情意绵长,最后还被迫写上收信人名字,彷佛自己成了两方传递讯息的工具。阿茶感到不太爽快,却不清楚这种心情的来由在哪。或许是因为冬瓜明明仰慕他,而这个周岳枫却不断在外拈花惹草。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有过什么,这样的消息却还是让阿茶感到不舒服,冬瓜好歹也是他兄弟,被人如此对待,让他实在忿忿不平。他按下心头的怒意,安安份份的把每个电话号码输入完毕,刚好老师快速的进了教室。接下来将近一小时的时间里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脑袋,声音回放到那天放学无人的厕所前。「嗯他大我们三届,现在读台大法律,是个很厉害的人呢。」阿茶单手托着脸,怪异的情绪越来越重,黑板上的单字文法,没有一个字读得进去。台大法律有什么了不起,我也能考上啊!长的一本正经,骨子里还不是一头路旁乱摘花的狼!论品性也没有比他差,冬瓜现在还不是我在照顾!在内心呐喊至此,阿茶皱眉突然反问自己,这种激动的心情莫非是吃醋了。居然对一个男生,还是自己的好兄弟吃醋了。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旁边的许任涵看到他脸色很难看,本子上的笔记没写,英文新闻也没画重点,好心提醒他,指了现在老师上课的地方。阿茶轻声说了谢谢,动笔撇了几下横竖,又臭着脸摆回原本姿势,继续让笔记本空白。单字比赛结束后,又马上迎来另个一年一度的活动建中校庆。阿茶在早上就收到园游会的报名通知,在班会课的表决下,一年一班定案贩卖巧克力等甜点。「可以卖冬瓜茶吗?」冬瓜当时在提议时举手,水汪汪的眼睛流露出恳求,彷佛用殷切的语气说卖吧拜托你卖吧、卖吧、卖吧、卖吧。「好,就卖冬瓜茶吧。」阿茶站在讲台前,严重思索自己到底是不是鬼迷心窍了。下午的打扫时间,他拿着企划表分发给各项品项的负责人,找了半天却找不到冬瓜。顶着刺猬头的人刚好吹着口哨从眼前飘过去,他立刻一把抓住阿渣的胳臂问:「冬瓜在哪?」「啊啊啊茶老大我绝对没有陷害冬瓜!他去扫外扫也不是我指使的啦!呜呜!」阿渣开始无故大声啜泣。阿茶见他假腥腥的泪眼,眯起眼睛劈头问:「什么陷害?什么外扫区?你最好现在讲清楚。」「呃原来老大你不知道啊」阿渣抹抹脸,后悔刚刚太激动把什么都吐出来了:「不就是有人不想扫外扫就跟冬瓜换了职务嘛」「强迫的?」阿茶挑眉。「也不是吧」「我们外扫在哪?」「一二楼间的男厕因为卫生管那里比较严,一堆人都不想扫」阿茶点头双手环抱,危险的微笑问:「那你原本扫哪?」「男厕喔呜!」冷不防地,阿渣下半身某个重要部位马上被重重踢一脚。第十九章上课后冬瓜才姗姗从男厕回来,一副愁眉莫展的样子。阿茶赶紧把企划表拿给他,顺便问:「很不好扫吗?」「对啊,不知道为什么那间厕所很容易阻塞」冬瓜把企划表里,累得趴在桌上。见他这个模样阿茶有点闷,伸出手拍拍那颗同样郁卒的头,忍不住咕哝:「踹一下真是太便宜他了,应该要踹第二下才对。」「唔?」冬瓜虚弱抬起头,依旧是那个不解的目光。那一整天某人都夹着大腿走路,看起来怪扭捏的,段子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是有什么隐疾啊,用不着这么走路吧!」没料到阿渣突然哇哇大叫,哭的呼天抢地:「段少爷借我钱去然后陪我去医院好不?」「干什么?你生什么病我可以联络我家的医生,你等等。」段子拿出正要拨出家庭医生的电话号码。阿渣却伸出手把他的拿走,阻止他拨号的行为,按下段子的头彷佛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低声说:「今天老大踹了我老二,就痛的要命,想去医院看看,我怕出问题,那老子还有未来吗!」「搞屁!这种事叫我陪,不就以为你老二变这样是我干出来的!」「干什么干,啊我家老大老二感情就不好嘛!你偶尔当当老大出点钱露个面帮老二有什么不好!」阿渣泪眼汪汪抓着段子制服的一角。「自己的老二自己搞啦!」段子奋力把他的手剥开,此话一说全班目光一齐聚焦在他们身上。段子会意过来刚才那番话会引起误会,后脑迅速画下几条黑线。「陈建平你找人帮你吹喔?」其中一个同学指着他们两人哈哈大笑。阿渣一个恼怒,动手往口袋抓了一个硬物,就使尽吃奶的力气朝那个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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